Update follower read and learner read descriptions (#20609) (#20939)

Author: ti-chi-bot

follower-read.md

@@ -32,7 +32,7 @@ set [session | global] tidb_replica_read = '<目标值>';
 该变量用于设置期待的数据读取方式。
 
 - 当设置为默认值 `leader` 或者空字符串时，TiDB 会维持原有行为方式，将所有的读取操作都发送给 leader 副本处理。
-- 当设置为 `follower` 时，TiDB 会选择 Region 的 follower 副本完成所有的数据读取操作。
+- 当设置为 `follower` 时，TiDB 会选择 Region 的 follower 副本完成所有的数据读取操作。当 Region 存在 learner 副本时，TiDB 也会考虑从 learner 副本读取数据，此时 follower 副本和 learner 副本具有相同优先级。若当前 Region 无可用的 follower 副本或 learner 副本，TiDB 会从 leader 副本读取数据。
 - 当设置为 `leader-and-follower` 时，TiDB 可以选择任意副本来执行读取操作，此时读请求会在 leader 和 follower 之间负载均衡。
 - 当设置为 `prefer-leader` 时，TiDB 会优先选择 leader 副本执行读取操作。当 leader 副本的处理速度明显变慢时，例如由于磁盘或网络性能抖动，TiDB 将选择其他可用的 follower 副本来执行读取操作。
 - 当设置为 `closest-replicas` 时，TiDB 会优先选择分布在同一可用区的副本执行读取操作，对应的副本可以是 leader 或 follower。如果同一可用区内没有副本分布，则会从 leader 执行读取。
@@ -41,11 +41,16 @@ set [session | global] tidb_replica_read = '<目标值>';
     - 当一个读请求的预估返回结果大于或等于变量 [`tidb_adaptive_closest_read_threshold`](/system-variables.md#tidb_adaptive_closest_read_threshold-从-v630-版本开始引入) 的值时，TiDB 会优先选择分布在同一可用区的副本执行读取操作。此时，为了避免读流量在各个可用区分布不均衡，TiDB 会动态检测当前在线的所有 TiDB 和 TiKV 的可用区数量分布，在每个可用区中 `closest-adaptive` 配置实际生效的 TiDB 节点数总是与包含 TiDB 节点最少的可用区中的 TiDB 节点数相同，并将其他多出的 TiDB 节点自动切换为读取 leader 副本。例如，如果 TiDB 分布在 3 个可用区，其中 A 和 B 两个可用区各包含 3 个 TiDB 节点，C 可用区只包含 2 个 TiDB 节点，那么每个可用区中 `closest-adaptive` 实际生效的 TiDB 节点数为 2，A 和 B 可用区中各有 1 个节点自动被切换为读取 leader 副本。
     - 当一个读请求的预估返回结果小于变量 [`tidb_adaptive_closest_read_threshold`](/system-variables.md#tidb_adaptive_closest_read_threshold-从-v630-版本开始引入) 的值时，TiDB 会选择 leader 副本执行读取操作。
 
-- 当设置为 `learner` 时，TiDB 会选择 learner 副本执行读取操作。在读取时，如果当前 Region 没有 learner 副本，TiDB 会报错。
+- 当设置为 `learner` 时，TiDB 会选择 learner 副本执行读取操作。在读取时，如果当前 Region 没有 learner 副本或 learner 副本不可用，TiDB 会从可用 leader 或 follower 副本读取数据。
 
 > **注意：**
 >
-> 当设置为 `closest-replicas` 或 `closest-adaptive` 时，你需要配置集群以确保副本按照指定的设置分布在各个可用区。请参考[通过拓扑 label 进行副本调度](/schedule-replicas-by-topology-labels.md)为 PD 配置 `location-labels` 并为 TiDB 和 TiKV 设置正确的 `labels`。TiDB 依赖 `zone` 标签匹配位于同一可用区的 TiKV，因此请**务必**在 PD 的 `location-labels` 配置中包含 `zone` 并确保每个 TiDB 和 TiKV 节点的 `labels` 配置中包含 `zone`。如果是使用 TiDB Operator 部署的集群，请参考[数据的高可用](https://docs.pingcap.com/zh/tidb-in-kubernetes/v1.4/configure-a-tidb-cluster#%E6%95%B0%E6%8D%AE%E7%9A%84%E9%AB%98%E5%8F%AF%E7%94%A8)进行配置。
+> 当 `tidb_replica_read` 设置为 `closest-replicas` 或 `closest-adaptive` 时，为了确保副本按照指定的设置分布在各个可用区，请参考[通过拓扑 label 进行副本调度](/schedule-replicas-by-topology-labels.md)为 PD 配置 `location-labels` 并为 TiDB 和 TiKV 设置正确的 `labels`。TiDB 依赖 `zone` 标签匹配位于同一可用区的 TiKV，因此请**务必**在 PD 的 `location-labels` 配置中包含 `zone` 并确保每个 TiDB 和 TiKV 节点的 `labels` 配置中包含 `zone`。如果是使用 TiDB Operator 部署的集群，请参考[数据的高可用](https://docs.pingcap.com/zh/tidb-in-kubernetes/stable/configure-a-tidb-cluster/#数据的高可用)进行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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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 v7.5.0 及之前的 TiDB 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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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 `tidb_replica_read` 设置为 `follower` 且无可用 follower 副本及 learner 副本时，TiDB 会报错。
+> - 当 `tidb_replica_read` 设置为 `learner` 且无可用 learner 副本时，TiDB 会报错。
 
 ## 实现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