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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批判斯大林
    一一历史资料对照录（50例)
    请你们自己判断吧。
    一斯大林常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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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引子斯大林三分错误、七分成绩01,教会中学毕业的02,斯大林神经不健全03,不承认自己有错误04,站在别人头上发号施令05,把群众路线看成尾巴主义06,个人崇拜就是个人独裁07,个人崇拜有两种
    08,三十年没有实行集体所有制09,农业产量和沙皇时代一样10,还是地主超经济剥削11,不把拖拉机卖给集体农庄12,斯大林改变了公社的办法13,牺牲轻工业和农业搞重工业14,两个“决定一切”不要政治和群众15,强调集体利益不注意个人利益16,斯大林自己也没有搞清楚17,十五年后我们超过英国18,阶级斗争与“大错误”19,小生产与“大错误”20,百分之七十与“大错误”21,对反对派只有斗争没有团结22,残酷斗争，无情打击23,没有接近社会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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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斯大林不在边境设防25,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26,他否定德国的军事学27,王明是斯大林的后代28,王明经常见斯大林29,没有支持我们共产党30,不准革命，不许夺取政权31,你们提出的我们没有执行32,凡属胜利者都是正确的33,吃饭、睡觉、拉屎34,和斯大林吵了两个月35,东北和新疆两处势力范围36,说我是半个铁托或准铁托37,不顾《选集》作者的意愿38,提出了300多条修订意见39,动辄“由此可见”、“这就是说”40,斯大林不提…不提…41,斯大林就是…就是…42,违反列宁搞了个四个原则43,无缘无故什么都是联系的44,只讲对立面斗争不讲统一45,讲辩证法把矛盾放在最后46,不承认社会主义社会有矛盾47,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辩证法48,哲学辞典反映了斯大林的观点49,全盘否定德国古典唯心主义50,我不太喜欢看斯大林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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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斯大林三分错误、七分成绩
    批判者言
    中央认为斯大林是三分错误，七分成绩，总起来还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按照这个分寸，写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
    三七开的评价比较合适。斯大林对中国作了一些错事。…可是，我们还认为他是三分错误，七分成绩。这是公正的。
    -1956年4月25日
    斯大林大体上是七分功劳、三分错误。如果说他是八分功劳、两分错误，同志们不会通过；说他是六分功劳、四分错误，也不会被通过。
    1956年4月29日
    三分错误
    七分成绩
    (斯大林)在其所从事的重大工作中，长时期
    斯大林领导苏联党做
    内犯了许多严重的错误，其中主要的，赫鲁晓夫报了伟大的工作，他的成绩告已一一指出，…主要错误可以归纳为7条：
    是主要的，缺点错误是第
    1.目无法纪的肃反。
    二位的。
    2.战争中犯有错误，不过，主要是战争初期，
    -一1957年11月18日
    而不是终结时期。
    3.给工农联盟带来重大危害的错误。…关
    斯大林最少做了两件
    于这条大错误，特别是对待农民的不正确政策，赫大事：在苏联建设社会主鲁晓夫同朱德在莫斯科会谈时已谈到。
    义和打败了法西斯德国。
    4.在民族问题上，如非法迁移某些民族等，
    -一1961年11月14日
    有错误。…但总体上说，民族政策处理正确。
    5.否定集体领导原则，骄傲和只听信谄媚。
    对斯大林的估价要比
    6.在领导工作中的独断专行方式和作风。
    过去高。当然，斯大林是
    7.在对外政策上（如对待南斯拉夫等）有严重有错误的。错误。
    一一1967年6月18日
    -1956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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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王明路线，实际上就是斯大林路线。它把当时我们根据地的力量搞垮了百分之九十，把白区几乎搞垮了百分之百。…这是我们第一次吃斯大林的亏。
    第二次是抗日战争的时候。王明是可以直接见斯大林的，他能讲俄文，很会捧斯大林。斯大林派他回国来。过去他搞“左”倾，这次则搞右倾。在和国民党合作中，他是“梳妆打扮，送上门去”，
    一切都服从国民党。…
    第三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投降以后。斯大林和罗斯福、丘吉尔开会，决定把中国全部都给美国，给蒋介石。当时从物质上和道义上，尤其是道义上，斯大林都没有支持我们共产党，而是支持蒋介石的。决定是在雅尔塔会议上作出的。斯大林把这件事告诉了铁托，在铁托自传中有这段谈话。
    第四次，就是说我是半个铁托或准铁托。不仅苏联，就是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非社会主义国家中，都有相当一些人曾经怀疑中国是否真正的革命。
    一一1956年9月24日
    斯大林在他一生的后期，愈陷愈深地欣赏个人崇拜，违反党的民主集中制，违反集体领导和个人负责相结合的制度，因而发生了例如以下的一些重大的错误：在肃反问题上扩大化；在反法西斯战争前夜缺乏必要的警惕；对于农业的进一步发展和农民的物质福利缺乏应有的注意；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出了一些错误的主意，特别是在南斯拉夫问题上作了错误的决定。斯大林在这些问题上，陷入了主观性和片面性，脱离了客观实际状况，脱离了群众。
    一一1956年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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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谈到为什么苏联出了修正主义问题时，口口口说：这是由于几十年来斯大林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不彻底而产生的。他在一九三六年，过早地宣布苏联已经建成社会主义，强调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完全一致，从来不说有矛盾。他又不划分社会主义社会的两类矛盾，即一类是人民内部矛盾，一类是敌我矛盾。干部和群众的关系也不正常，多年来国内没有真正民主，干部高人一等，使群众感到干部不能批评。后来进行肃反，又把肃反扩大化，动不动就用杀人的办法。我们接受了他们的教训，对捉人、杀人十分慎重。此外，苏联社会还出现了高薪阶层。如果我们中国也像苏联那样搞，那末有一天也要出修正主义。
    一1964年1月5日
    整理者注
    ①葛罗米柯与口口口谈话纪要：中苏关系等问题
    (1957年11月19日)
    摘自A.A.葛罗米柯的工作日记
    葛罗米柯强调说，苏共中央、苏联领导同志和赫鲁晓夫同志本人都不止一次地谈到斯大林的活动，实际上既谈到他的功劳，也谈到他的错误。他（葛罗米柯)说，他本人认为，确定斯大林的功劳和错误的准确比例和用比例来表述是困难的。采用这种方法有陷入机械主义的危险。既肯定他生活和工作中的正确方面，也认清他的错误不是更好吗？
    口口口同意这种说法，即这是一个极复杂的问题，因为确实“不能用斤两来衡量功劳和错误”。他表示相信，历史学家解决这个问题是比较容易的。但他接着又说，在中国认为斯大林的功过是三七开。或许历史学家将来纠正我们。总的来看，在评价斯大林方面，我们同苏共的看法是一致的。
    (葛罗米柯，时任苏联外交部长)
    ②机械主义，一种典型的形而上学观点，比如把复杂的社会现象归结为简单的数字比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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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教会中学毕业的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没有进过大学，
    我参加革命运动是从十五岁开始的，那时候我
    教会中学毕业的。
    和当时居住在南高加索的俄罗斯马克思主义者的一
    一一1968年7月28日些秘密小组发生了联系。这些小组对我有很大影响，
    使我对秘密的马克思主义著作发生了兴趣。
    斯大林这位同志有点
    …我的父母是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但是他们
    老爷味道，在教会学校读待我很不坏。而当时我读书的正教教会中学就不同书，辩证法不甚通，唯物了。为了抗议正教中学里所实行的侮辱人的校规和论也不甚通。脱离实际，耶稣教会的办法，我决心要成为并且真的已经成为相互关系没有搞好，相当革命者，成为真正革命学说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了。僵硬。
    -1931年12月13日
    一一1958年4月6日
    整理者注
    《年表》
    一八九四年六月
    斯大林以优等成绩毕业于哥里小学。
    一八九四年九月二日
    斯大林进梯弗里斯正教中学一年级读书。
    一八九六年至一八九八年
    斯大林在梯弗里斯正教中学领导学生的马克思主义小组，研究“资本论”、“共产党宣言”以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其他著作，阅读列宁的早期作品。
    一八九九年五月二十九日
    斯大林因宣传马克思主义被梯弗里斯正教中学开除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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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斯大林神经不健全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如果出远门，是不是
    虽然列宁住在国外很久，但是留在俄国的同志
    安全？斯大林神经不健全，中间很少有人像他那样和俄国实际情况以及国内工从前哪里也不去。
    人运动有密切的联系。每当我到国外去看他时（一
    一一1958年11月30日九0六年、一九0七年、一九一二年和一九一三
    年)，我总是看见他那里有一大堆俄国实际工作者
    我外国都没有去过，寄来的信件，…只去过两趟莫斯科，见了
    -一1931年12月13日
    斯大林，还见了赫鲁晓夫。
    -一1975年4月20日
    你（丘吉尔）从开罗拍来的电报已经收到了。我准备于11月28日晚上在德黑兰为你效劳。
    -一1943年11月25日
    您（杜鲁门）6月26日关于的里雅斯特一伊斯的利亚和南斯拉夫的信件已收到。在这个问题上，当然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们共同讨论。我准备当我们在德国会晤时讨论这些问题。
    一一1945年7月6日
    整理者注
    斯大林1906年在斯德哥尔摩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上、1907年在伦敦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代表大会期间，以及1912年、1913年在国外（克拉柯夫、维也纳)，数次和列宁会面。
    1943年11月28日至12月1日，斯大林在伊朗首都德黑兰参加苏、美、英三国政府首脑会议。
    1945年7月17日至8月2日，斯大林在德国柏林近郊波茨坦参加苏、美、英三国政府首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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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不承认自己有错误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的错误是逐渐
    我把我们党在报告所涉及的时期内所经历的道
    发展起来的，由小而大。路作了一番概括的叙述。党和党中央在这个时期内除此之外，他还不承认自的工作结果，是大家知道的。我们有过缺点和错误己有错误，虽然大家都知党和党中央并没有隐瞒这些缺点和错误，而是努力道，人难免犯错误。…加以纠正。我们也有重大的成功和巨大的成绩，但就是列宁著作，有些句子是这些成功和成绩决不应该冲昏我们的头脑。也要反复涂改。
    —1939年3月10日
    一1956年3月31日
    我国政府犯过不少错误，我们在1941-1942年曾经历过危急万分的关头，那时我军实行退却，离开了我们亲爱的乌克兰、白俄罗斯、摩尔达维亚、列宁格勒州、波罗的海沿岸、卡累利阿-芬兰共和国的乡村和城市，那时离开这些地方，是因为没有别的出路。
    1945年5月24日
    批判者又言
    斯大林做错了事，是
    决不能说，在进行清洗时没有犯过严重的错误。
    能够做自我批评的。例如，遗憾的是，所犯的错误竟比原来预料的还多。毫无他对中国革命曾经出过一疑问，我们今后已不再需要采用大批清洗的方法了。些错误的主意，在中国革但是，1933一1936年的清洗终究是不可避免的，而命胜利以后，他承认了自且这次清洗基本上产生了良好的结果。己的错误。对于清党工作
    一1939年3月10日
    中的一些错误，斯大林在
    一九三九年联共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也是承认了的。
    -1963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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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为什么不要我们和国民党打仗呢？因为国民党就是美国人。一方面他把美国夸大了，另一方面把我们看小了。后来斯大林承认他错了（一九
    四九年夏)。
    -一1958年12月23日
    整理者注
    列宁说：一个政党对待自己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严肃认真，是否真正履行它对自已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公开承认错误，揭露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一一这就是一个严肃认真的政党的标志，这就是党履行自已的义务，这就是教育和训练阶级，以至于教育和训练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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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站在别人头上发号施令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他和列宁不同，列宁
    斯大林致口口口电
    是把心给别人，平等待人，
    (摘录)
    而斯大林则站在别人的头上发号施令。他的著作中
    请你们把我们的建议仅仅看作是建议，而不是
    都有这种气氛。
    要求你们必须做这做那，你们可以接受这些建议，
    一一1956年9月24日也可以不接受。你们尽管相信，拒绝这些建议是不
    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们仍将一如既往地做
    斯大林…不是平等你们的朋友。讨论问题，搜集大量材料
    一1949年1月14日
    发表意见。有些东西写得好，有些东西是坐在山岗
    同蒋经国会谈记录：与中共关系等问题
    上，拣起石头打人，使人
    (摘录)
    看了后不大舒服。
    —1957年3月16日
    蒋经国说，不妨向中国共产党人提出建议。斯大林同志答复说，他不知道中国共产党人是否想得到建议。如果他们征求建议一一对此还无从知道，那么，会给他们提出建议。曾有一次中国共产党人征求建议，并去了重庆，但未达成协议，从那时起再未征求过建议。
    蒋经国请斯大林同志考虑一下他阐述的内容。斯大林同志答道，倘若中国共产党人不向苏联政府征求建议，他们是不会提出建议的。苏联政府不想陷入其建议被拒绝的尴尬境地。…倘若中国共产党人正式向俄共中央委员会提出要求，是会向他们提出建议的，但中央委员会自己则不愿将其建议强加于中国共产党人。
    -1945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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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电报不是指示而是建议
    致拉祖瓦耶夫同志：
    您没理解我1月30日有关朝鲜师的电报。这封电报不是指示，而是想同朝鲜同志一起讨论的建议。电报中我请求告知我朝鲜同志的意见和你个人的意见。而您却回答我说，我的指示您将照办。您没弄明白我的电文。请再次向金日成及其朋友们说明我的电报，并在讨论了我的建议之后，将朝鲜人的意见通知我。
    一1951年2月3日
    批判者曾言
    斯大林同志是世界革命的领导者。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全人类中间出了这位斯大林.这是
    一件大事，有了他，事情就好办了。你们知道马克思是死了，列宁也死了。如果没有一个斯大林，哪
    一个来发号施令呢？
    -一1939年12月21日
    批判者又言
    你们看见列宁怎样批判叛徒普列汉诺夫，批判那些“资本家老爷及其走狗”，“垂死的资产阶级和依附于它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猪狗们”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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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看见，请看一看，好吗？
    一一1959年8月15日
    整理者注
    1921年10月14日，列宁在《十月革命四周年》一文中写道：
    让垂死的资产阶级和依附于它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猪狗们用数不清的诅咒、谩骂、嘲笑来攻击我们在建设我们苏维埃制度中的失利和错误吧。我们一分钟也没有忘记，我们过去和现在确实有很多的失利和错误。在缔造前所未有的新型国家制度这种全世界历史上新的事业中，难道能没有失利和错误吗？我们一定要百折不挠地努力纠正这些失利和错误，改变我们对苏维埃原则的实际运用远未达到尽善尽美的状况。但是我们有权自豪，而且我们确实很自豪，因为我们有幸能够开始建设苏维埃国家，从而开创全世界历史的新时代，由一个新阶级实行统治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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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把群众路线看成尾巴主义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群众路线，被斯大林
    列宁教导说，只有不仅善于教导工农，而且善
    看成尾巴主义，没有认识于向工农学习的领导者，才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式群众路线的好处，许多问的领导者。在布尔什维克中间有些人听不惯列宁的题都用行政办法来解决，这些话。但是，历史表明，列宁在这方面也是百分而我们共产党人是唯物主之百正确的。的确，千百万劳动者，工人和农民，义者，承认群众是创造一是在劳动，在生活，在斗争。他们并不是白白地生切的、历史的主人，没有活，他们在生活和斗争时，积累了很丰富的实践经什么个人英雄，只有群众验，一一这一点有谁能怀疑呢？忽视这种经验的领团结起来才有力量。实际导者，决不能算是真正的领导者，一一这一点难道上，列宁逝世后，在苏联可以怀疑吗？所以，我们这些党和政府的领导者，却把群众路线忘却了。不仅应当教导工人，而且应当向工人学习。我决不
    一1956年11月15日否认，你们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在这里，在会上，
    向我们政府领导人学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另一方
    群众路线，阶级斗争面也不能否认，我们政府领导人，也向你们，向斯是学列宁的。…斯大林达汉诺夫工作者，向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学到了许多不搞群众路线，搞恩赐观东西。因此，同志们，谢谢你们的指教，非常感谢！点，阶级斗争又过分了。
    -1935年11月17日
    -一1958年5月18日
    不能落在运动后面，因为落在后面就是脱离群众。但是也不能跑得太远，因为跑得太远就是失掉群众而使自己孤立。谁想领导运动而同时又保持和千百万群众的联系，谁就应当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
    既反对落后的人，又反对跑得太远的人。我们党所以强而有力和不可战胜，就是因为它在领导运动的时候善于保持和加强自己同千百万工农群众的联系。
    一一1930年3月2日
    工人阶级的党如果不同群众保持广泛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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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常巩固这种联系，不善于倾听群众的呼声和了解他们的疾苦，没有不仅教导群众而且向群众学习的决心，那它就不能成为能够领导千百万工人阶级群众和全体劳动群众的真正群众性的党。
    如果党善于像列宁所说那样“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那它就会是不可战胜的。
    如果党在自己的党的狭小圈子里闭关自守，如果它脱离群众，如果它蒙上了官僚主义的灰尘，那它就会遭到灭亡。
    斯大林同志说：“当布尔什维克保持同广大人民群众的联系时，他们将是不可战胜的，一一这可以认为是一个规律。相反地，布尔什维克只要一脱离群众和失去同群众的联系，只要染上官僚主义的毛病，他们就会丧失任何力量，而变成空架子。
    在古代希腊人的神话中，有一个著名的英雄名叫安泰，据神话说，他是海神波赛东和地神盖娅的儿子。他对生育、抚养和教导他成人的母亲是非常依恋的。没有哪一个英雄能同这个安泰抗衡。大家公认他是无敌的英雄。他的力量存什么地方呢？他的力量就在于，每当他同敌人决斗而遇到困难时，便往地上一靠，就是说，往生育和抚养他成人的母亲身上一靠。就取得了新的力量。可是他毕竞有一个弱点，就是怕别人用什么方法使他离开地面。敌人注意到他的这个弱点，于是时刻暗中窥伺他。后来有一个敌人利用了他的弱点，就战胜了他。这个敌人名叫海格立斯。可是，他是怎样战胜安泰的呢原来这个敌人使安泰离开了地面，把他举到空中，使他无法再靠近地面，这样就在空中把他扼死了。
    我认为，布尔什维克很像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安泰。布尔什维克也同安泰一样，其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们同自己的母亲，即同那生育、抚养和教导他们成人的群众保持联系。只要他们同自己的母亲、同人民保持联系，他们就有一切把握，始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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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战胜的。
    这就是布尔什维克领导不可战胜的关键。
    一一1938年
    整理者注
    列宁说：只要千百万劳动者团结得象一个人一样，跟随本阶级的优秀人物前进，胜利也就有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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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个人崇拜就是个人独裁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是唯物主义、
    把领袖看做唯一的历史创造者，而不把工人和
    辩证法的，但是，实际上农民放在眼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民族和国家是主观主义的，他把个人的命运不仅仅是由领袖决定的，而首先和主要是由摆得高于一切，否认集团，千百万劳动群众决定的。工人和农民不声不响地建否认群众，个人崇拜，更设工厂、矿井、铁路、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创造确切地说，是个人独裁，
    切生活资料，供给全世界以衣食，一一这才是真
    这就是反唯物主义。
    正的英雄和新生活的创造者。
    一1956年11月15日
    -一1933年2月19日
    斯大林…写的是历
    我坚決反对出版《斯大林童年时代的故事》这
    史唯物主义，但做的常是本书。历史唯心主义。他有些做
    在这本书里有大量不符合事实、歪曲、夸大和
    法走极端，个人神化、使过分颂扬的地方。作者被童话爱好者、扯谎者（大人难堪等等，都不是唯物概是“善意的”扯谎者)、阿谀奉承者弄迷糊了。主义的。
    作者是值得怜悯的，但是事实毕竟是事实。
    一1956年9月24日
    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在于这本书有一种倾向，即在苏联儿童（以及一般人）的意识中培植对个人，
    (斯大林)在一个长对领袖和绝对正确的英雄的崇拜。这是危险的，有时间内发展了形而上学，害的。“英雄”和“群氓”的理论不是布尔什维克损害了辩证法。个人粜拜的理论，而是社会革命党人的理论。社会革命党人就是形而上学，任何人不说：英雄创造人民，把他们从群氓变为人民。布尔能批评他。
    什维克回答社会革命党人说：人民创造英雄。这本
    一1957年11月18日书是在为社会革命党人张目。一切这样的书都将为
    菩萨比人大好多倍，
    社会革命党人张目，都将危害我们整个布尔什维克
    是为了吓人。戏台上的英的事业。雄豪杰一出来，与众不同。
    建议把这本书烧掉。
    斯大林就是那样的人。
    1938年2月16日
    1958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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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谈谈过去吧。
    我想起了一八九八年，当时我第一次接受一个铁路工厂工人小组的工作。这是大约二十八年前的事情。我想起了我在司徒卢阿同志的家里，在季布拉泽（他当时也是我的一个老师）、乔德利什维里、齐赫泽、波乔利什维里、尼努阿以及梯弗里斯其他先进工人面前，怎样受到实际工作的初步教育。跟这些同志比较，我当时是一个年轻人。也许那时我读的书比这些同志中的许多人稍微多一些。但是作为实际工作者来说，毫无疑问，我那时还是一个刚刚开始的人。就在这里，在这些同志中间，我受到了第一次战斗的革命洗礼。就在这里，在这些同志中间，我成了革命事业中的一个学徒。由此可见，我最初的老师是梯弗里斯的工人。
    让我向他们表示由衷的同志的感谢。（鼓掌）
    其次，我想起了一九O七年至一九O九年，当
    时党派我到巴库去工作。在石油工人中间的三年革命工作，把我锻炼成一个实际的战士和实际的地方工作领导者。一方面，在和巴库先进工人如瓦泽克萨拉托维茨、菲奥列托夫等的交往中，另一方面，在工人和石油业主最激烈的冲突的风暴中，我第一次知道了领导广大的工人群众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就在那里，在巴库，我受到了第二次战斗的革命洗礼。就在那里，我成了革命事业中的一个帮工。让我向我的巴库老师们表示由衷的同志的感谢。(鼓掌)
    最后，我想起了一九一七年，当时，我在经历了牢狱和流放所的转徙流离的生活以后，奉党的命令转到了列宁格勒。就在那里，在俄罗斯工人中间，在全世界无产者的伟大导师列宁同志身边，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大搏斗的风暴中，在帝国主义战争的环境下，我第一次懂得了做伟大的工人阶级政党的一个领导者是怎么一回事。就在那里，在被压迫民族的解放者和世界各国各民族无产阶级斗争的急先锋一一俄罗斯工人中间，我受到了第三次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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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洗礼。就在那里，在俄罗斯，在列宁的领导下，我成了革命事业中的一个师傅。
    让我向我的俄罗斯老师们表示由衷的同志的感谢，并俯首默念我的伟大导师列宁。（鼓掌）
    从学徒的称号（梯弗里斯），经过帮工的称号(巴库)而到我国革命的一个师傅的称号（列宁格勒)，一一同志们，这就是我学习革命的经历。
    同志们，如果毫不夸大地凭良心说，我原来是怎样一个人以及我成了怎样一个人的真正情形就是如此。（鼓掌，转为热烈欢呼。）
    一1926年6月8日
    整理者注
    鲁迅说：倘要论文（评论他人文章），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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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个人崇拜有两种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在他一生的后
    1934年12月，全苏老布尔什维克协会给中央
    期，愈陷愈深地欣赏个人写信，建议在斯大林五十五岁寿辰时组织一次宣传崇拜，违反党的民主集中活动，宣传斯大林的功绩。制，违反集体领导和个人
    斯大林在这封信上批示道：
    负责相结合的制度，…。
    我反对，因为这样的活动会导致“个人祟拜”
    斯大林在这些问题上，陷的加强，这是有害的，与我们党的精神不相容的。入了主观性和片面性，脱
    一1934年12月
    离了客观实际状况，脱离了群众。
    一一1956年4月2-4日
    批判者又言
    个人粜弃有两种：
    …这本书有一种倾向，即在苏联儿童（以及
    种是正确的，如对马克思、
    般人)的意识中培植对个人，对领袖和绝对正确
    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正的英雄的崇拜。这是危险的，有害的。《英雄”和确的东西，我们必须崇拜，“群氓”的理论不是布尔什维克的理论，而是社会永远崇拜，不崇拜不得了，革命党人的理论。社会革命党人说：英雄创造人民，真理在他们手里，为什么把他们从群氓变为人民。布尔什维克回答社会革命不崇拜呢？我们相信真理，党人说；人民创造英雄。这本书是在为社会革命党真理是客观存在的反映，人张目。一切这样的书都将为社会革命党人张目，
    一个班必须崇拜班长，不都将危害我们整个布尔什维克的事业。崇拜不得了。另一种是不
    建议把这本书烧掉。
    正确的崇拜，不加分析，
    -1938年2月16日
    盲目服从，这就不对了。反个人崇拜的目的也有两种：一种是反对不正确的崇拜，一种是反对崇拜别人，要求崇拜自己。问意

==========第20页==========
    不在于个人崇拜，而在于是否是真理。是真理就要崇拜，不是真理就是集体领导也不成。
    一一1958年3月10日
    批判者还言
    总要有人崇拜嘛！你斯诺没有人崇拜你，你就高兴啦？你的文章、你的书写出来没有人读你就高兴啦？总要有点个人崇拜，你也有嘛。
    4
    那个时候的党权、宣传工作的权，各个省的党权、各个地方的权，比如北京市委的权，我也管不了了。所以那个时候我说无所谓个人崇拜，倒是需要一点个人崇拜。现在就不同了，崇拜得过分了，搞许多形式主义。…
    过去这几年有必要搞点个人崇拜。现在没有必要，要降温了。
    -一1970年12月18日
    整理者注
    列宁说：“概念的全面的、普遍的灵活性，达到了对立面同一的灵活性，这就是实质所在。主观地应用的这种灵活性=折衷主义与诡辩。”

==========第21页==========
    8,三十年没有实行集体所有制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三十年之久实
    在报告所涉及的时期内，农业和工业一样沿着
    际没有实行集体所有制，高涨的路线发展。这种高涨不仅表现在农产品的增还是地主超经济剥削，拿长上，而且首先表现在一方面是社会主义农业的增走农民的70%，因此，三长和巩固，另一方面是个体经济的灭亡上。
    十年还是只能进行单纯的
    集体农庄的谷物播种面积从1933年的7500万
    再生产。
    公顷增长到1938年的9200万公顷：而个体农户的
    一一1959年3月5日谷物播种面积在这个期间则从1570万公顷缩减到
    60万公顷，即缩减到全部谷物播种面积的0.6%。至于经济作物的播种面积我就不去谈了，在这方面，个体经济的作用已经缩小到零。
    此外，大家知道，现在已经加入集体农庄的有1880万农户，占农户总数的93.5%，而从事渔业和其他经营的集体经济组织还没有计算在内。
    这就是说，集体农业已经最终地巩固和确立起来了，社会主义的经济体系现在是我国农业的唯形式。
    -1939年3月10日
    批判者曾言
    斯大林最少做了两件大事：在苏联建设社会主义和打败了法西斯德国。
    -一1961年11月14日
    整理者注
    集体所有制，社会主义农业的根本制度，与工业中的全民所有制一起，构

==========第22页==========
    成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资料所有制，是建设社会主义的主要基础之一。
    超经济剥削，又称超经济强制(super--economic power),是马克思提出来的。马克思认为封建时代是一个普遍依附的时代，这时的财产关系，附带有政治的和社会的附属物，不是纯经济的形态。一般说来，超经济强制包括人身依附奴役关系、政治和行政强制关系、军事和暴力强迫关系等。任何一种社会，只要超经济剥削占据主导地位，就是剥削阶级社会：任何一种经济，只要存在地主超经济剥削，就是封建主义经济。
    单纯再生产，即简单再生产，与扩大再生产相对，指再生产只是在原有的规模上重复进行，没有增长。

==========第23页==========
    9,农业产量和沙皇时代一样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搞了一个集体1939年斯大林在联共（布）十八大报告中指出：化，一个机械化。沙皇时
    如果把报告所涉及的时期内(1934年至1938
    代没有集体化，集体化了，年)的谷物和经济作物产量的增长情况同革命前的没有机械化，机械化了。情况比较一下，那就会看到如下的情况：但是他死那一年的产量和沙皇时代一样，如果不是
    苏联谷物和经济作物的总产量
    赫鲁晓夫改变政策，将来
    单位：
    百万公担
    1938年对
    越发展越严重。我们现在
    1913
    1934
    1935
    1936
    1937
    1938
    1913年的
    不改变，就要犯斯大林的
    百分比
    错误。
    谷物801
    894
    901
    827.31202.9949.9
    118.6
    -一1959年2月21日
    俄皇时代，无机械化
    棉花7.4
    11.8
    17.2
    23.9
    25.8
    26.9
    363.5
    (籽棉)
    和集体所有制。斯大林搞了这两点，粮食产量和沙
    亚麻3.3
    5.3
    5.5
    5.8
    5.7
    5.46
    165.5
    皇时代相等。
    (纤维)
    一1959年3月5日
    甜菜
    109
    113.6162.1168.3218.6166.8
    153
    油料21.5
    36.9
    42.7
    42.3
    51.1
    46.6
    216.7
    作物
    从上表可以看出，尽管1936年和1938年在东部和东南部各区发生了旱灾，尽管1913年是空前的丰收年，但是在报告所涉及的时期内，我们的谷物和经济作物的总产量与1913年的水平相比，却直不断在增长。
    一1939年3月10日

==========第24页==========
    整理者注
    由此可见，在1934年，苏联的农作物产量已经全面超过了沙皇时代。

==========第25页==========
    10,还是地主超经济剥削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三十年之久实
    布哈林集团是一个右倾投降主义集团，它不主
    际没有实行集体所有制，张消灭城乡资本主义成分，而主张让它自由发展。同还是地主超经济剥削，拿时，布哈林集团反对对富农采取非常措施，反对向走农民的70%，因此，三富农征收“过高的”税，放肆地责备党，说党采取
    十年还是只能进行单纯的这些措施实际上就是“对农民实行军事封建剥削”再生产。…留的只够农政策。布哈林所以需要这种可笑的责备是为了保护民吃，无力扩大再生产。富农，把劳动农民和富农搅在一起，混为一谈。
    一一1959年3月5日
    一一1929年1月底和2月初
    布哈林和他的朋友桃剔“贡税”这个字眼而且说起对农民实行军事封建剥削政策的话来，这并不是偶然的。毫无疑问，他们吵嚷说实行军事封建剥削，是想表示他们对于我们各机关所实行的我们党对待富农的政策的极端不满。对党在领导农民方面的列宁的政策不满，对我们的粮食收购政策不满，对我们的全力发展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的政策不满，最后，希望“解放”市场和规定私人贸易完全自由，
    一这就是布哈林关于对农民实行军事封建剥削政策的号叫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
    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我没有看见过责备党实行军事封建剥削政策的第二个例子。这种反党武器不是从马克思主义者的武库里拿来的。那末是从哪里拿来的呢？是从立宪民主党首领米留可夫的武库里拿来的。当立宪民主党人想挑拨工人阶级和农民的关系的时候，他们总是说：布尔什维克先生们，你们是在农民的白骨上建设社会主义。布哈林对于“贡税”吵吵嚷嚷，就是附和米留可夫之流的先生们，就是做人民公敌的尾巴。

==========第26页==========
    布哈林、李可夫和托姆斯基曾经企图挑剔“贡税”这个字眼，并责备党对农民实行军事封建剥削的政策。但是现在连瞎子也看得见，这是布哈林分子极粗暴地诬蔑我们党的卑鄙企图。现在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默认，他们关于军事封建剥削的胡说是彻底破产了。
    一1929年4月
    整理者注
    超经济剥削，又称超经济强制(super--economic power).,是马克思提出来的。马克思认为封建时代是一个普遍依附的时代，这时的财产关系，附带有政治的和社会的附属物，不是纯经济的形态。一般说来，超经济强制包括人身依附奴役关系、政治和行政强制关系、军事和暴力强迫关系等。任何一种社会，只要超经济剥削占据主导地位，就是剥削阶级社会；任何一种经济，只要存在地主超经济剥削，就是封建主义经济。
    布哈林说的对农民的“军事封建剥削”，就是“地主超经济剥削”。

==========第27页==========
    11,不把拖拉机卖给集体农庄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最后这封信中
    国家是把小农具出售给集体农庄的，依照农
    关于不把拖拉机卖给农庄业劳动组合章程和宪法，这是可以的。但是可不的意见，彻底错误。他把可以把小农具和像机器拖拉机站的机器那样的农国家和集体农民对立起来，业基本生产资料相提并论，或者，把它们和也是不信任农民群众，死死抓农业基本生产资料之一的土地相提并论呢？显然住拖拉机不放，理由是说是不可以的。其所以不可以，是因为小农具丝毫不通的，自己骗了自己。也决定不了集体农庄生产的命运，可是像机器拖你把农民控制得要死，农拉机站的机器以及土地这样的生产资料，在我国民也就把你控制得要死。当前的条件下，是完全可以决定农业的命运的。斯大林在书里，反复说了
    不难理解，当斯大林说生产资料不出售给集
    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不可体农庄的时候，他所指的不是小农具，而是农业怕；而这里又强调为了不的基本生产资料，即机器拖拉机站的机器、土地。使商品流通扩大，不能把拖拉机卖给集体农庄。又
    集体农庄运动进一步的增长和集体农庄建设
    说，把拖拉机卖给集体农的发展，使集体农庄庄员以及领导工作人员都最庄，他们负担不了，只有后地确信，把农业的基本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手国家才负担得了，这个理中，集中在机器拖拉机站手中，是保证集体农庄由也很难站得住。国家就生产高速度增长的唯一方法。损失得起？
    我们大家都庆幸我国农业生产的巨大增长，
    一一1958年11月9-10日谷物、棉花、亚麻、甜菜等等生产的增长。这种
    增长的源泉是什么呢？这种增长的源泉就是现代
    斯大林和赫鲁晓夫的技术，就是许许多多为这一切生产部门服务的现代
    一个真正区别，是前者反化机器。这里的问题，不仅仅在于技术，而是在对把拖拉机等生产资料卖于技术不能停止不前，它必须继续日新月异地改给集体农庄，而后者则把迸，旧的技术必须作废，代之以新技术，新的再这些东西卖给集体农庄。代之以最新的。不这样做，我国社会主义农业的
    一一1959年不断进步就是不可思议的，要取得丰富的收获，
    要使农产品丰富，也都是不可思议的。

==========第28页==========
    斯大林认为生产资料
    但是，要把几十万台轮式拖拉机作废，代之
    不是商品，在我们国家就以履带拖拉机，把几万台陈旧了的联合收割机作不同，生产资料又是商品废，代之以新的联合收割机，以及例如，为经济又不是商品，有一部分生作物制造新的机器，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产资料是商品，我们把农要负担几十亿的支出，这些支出非经过6一8年之业机械是卖给合作社。他后不能完全收回。即使我国的集体农庄是百万富紧抓着农业机械不卖给集翁，它们负担得了这样大的支出吗？不，负担不体农庄，而是掌握在国家了，因为它们没有力量负担要在6一8年之后才能手里。总的来说，他没有完全收回的几十亿的费用。这种支出只有国家才找出一条由集体所有到全负担得了，因为国家，并且只有国家才负担得起民所有的道路来。
    由于旧机器作废和换用新机器所受到的损失，因
    一1958年11月9日为国家，并且只有国家才能在6一8年之内承担这
    种损失，直到这笔费用收回为止。既然如此，那
    为抓农民辫子起见.
    么要求把机器拖拉机站出售给集体农庄归其所有
    机器不卖给农庄。规定有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使集体农庄遭受巨大使用之权，无所有权，这损失，使集体农庄破产，破坏农业的机械化，降就是不信任农民，我们是低集体农庄生产的速度。给合作社，…我问过尤金同志，农庄有卡车，有
    就暂且假定一下，我们接受了萨宁娜和文热
    小工厂，有工作机具，为尔两同志的建议，并着手把基本生产工具、机器什么不给拖拉机？
    拖拉机站出售给集体农庄归其所有。这会得到什
    -一1958年11月21日么结果呢？
    第一，结果就会是集体农庄成了基本生产工具的所有者，换句话说，它们就会处于我国无论哪一个企业都没有的特殊地位，因为大家知道，在我国，甚至国有化的企业也不是生产工具的所有者。究竟用什么来作为集体农庄的这种特殊地位的根据呢？这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进步的、前进的考虑呢？可不可以说，这样的地位就会促使集体农庄所有制提高到全民所有制的水平，就会加快我们的社会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呢？如果说这样的地位只会使集体农庄所有制离开全民所有制更远，不是使我们接近共产主义，反而远离共产主义，岂不是更正确些吗？
    第二，结果就会是扩大商品流通的活动范围，

==========第29页==========
    因为巨量的农业生产工具会投进商品流通的范围。萨宁娜和文热尔两同志是怎么想的呢？商品流通范围的扩大能不能使我们向共产主义推进呢？说它只会阻碍我们向共产主义前进，岂不是更正确些吗？
    萨宁娜和文热尔两同志的基本错误是在于他们不了解商品流通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作用和意义，不了解商品流通是和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前途不相容的。大概他们以为，就是有商品流通，也可以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去，商品流通是不会妨碍这个事业的。这是由于不了解马克思主义而犯的严重错误。
    -1952年9月28日
    整理者注
    关于不把拖拉机卖给农庄的问题，斯大林在这里主要讲了这样几，点理由：第一，拖拉机等大型机器，不是小农具，不是一般生产工具，而是农业的基本生产资料，在苏联当时的条件下，是决定农业生产命运的：第二，技术是在日新月异地发展的，拖拉机必须不断更新换代，其制造技术也必须不断升级提高，否则，就势必要使拖拉机制造以及相关行业的生产技术一直处于落后的状态；第三，报废、更新大批旧的拖拉机的费用损失，只有国家才能承担，因为能用发展重工业和轻工业的盈利来支援农业，这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体现；第四，如果采取把拖拉机等基本生产资料出售给集体农庄的政策，就会使集体农庄处于国营企业所没有的特殊地位，就会扩大商品流通的活动范围，从而阻碍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
    其实，斯大林在这里还有一个没有明说的理由，就是迅速发展军工生产的需要。这只要看一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联的大批拖拉机制造企业是如何快速地转产新型坦克，大量投放到战场的就可以知道了。要是拖拉机生产技术还停留在6一8年前、或者十多年前，那么即使造出了一些坦克，也不可能在打败德国法西斯的战场上作出那么巨大的贡献。
    所以，“不把拖拉机卖给集体农庄”，根本不存在什么信任不信任农民的问题，而是关系到巩固工农联盟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关系到加强国防和打击帝国主义侵略的问题。

==========第30页==========
    12,斯大林改变了公社的办法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为什么改变公
    现在大家都承认，劳动组合在目前条件下是集
    社的办法？他们觉得浪费体农庄运动唯一正确的形式。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太多，义务交售制，余粮因为：（甲）劳动组合正确地把庄员的个人生活利征集制不能刺激生产，才益和他们的公共利益结合起来：（乙）劳动组合成改为粮食税。
    功地使个人生活利益适应公共利益，从而有助于以
    一一1959年3月5日集体主义精神教育昨天的个体农民。
    [农业]公社和劳动组合不同，劳动组合只把生
    我们的人民公社是在产资料公有化，而公社在不久以前不仅把生产资料合作社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公有化，而且把每个社员的生活也公共化了，就是的，不是没有来由的。…说，公社社员和劳动组合组员不同，他们没有私有人民公社的特点是，一目的家禽、小家畜、奶牛、谷物和宅旁园地。这就是大，二目公。地大物博，说，在公社中，与其说是照顾到社员的个人生活利人口众多，工农商学兵，益，把它和公共利益结合起来，不如说是为了达到农林牧副渔。大，了不起，小资产阶级的平均主义而用公共利益把社员的个人人多势众。公，就是社会利益压抑下去了。很明显，这是公社的最大弱点。主义比合作社多，把资本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公社没有得到广泛发展，而只主义的残余逐步去掉，如：有几个或几十个。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公社为了维自留地、私养牲畜取消，持自己的生存而避免垮台，就不得不放弃生活公共搞公共食堂、托儿所、缝化的办法，开始按劳动日计工，把谷物分给各户，纫组，全体劳动妇女可以允许社员私有家禽、小家畜、奶牛等等，但是由此解放。实行工资制度，搞产生的结果是公社实际上改为劳动组合了。这并没农业工厂，每个男人，每有什么不好，因为群众性集体农庄运动正常发展的个女人，每个老年，每个利益要求这样做。青年，都有工资，发给每
    这当然不是说公社根本不需要了，它不再是集
    一个人，和以前分配给家体农庄运动的高级形式了。不，公社是需要的，它长不同，直接领取工资，当然是集体农庄运动的高级形式，但不是目前的在青年、妇女非常欢迎，破技术不发达和产品不足的基础上产生并且自然改为除了家长制度，破除了资劳动组合的公社，而是将来的在技术更发达和产品

==========第31页==========
    产阶级法权制度。
    十分丰富的基础上产生的公社。目前的农业公社是
    一1958年8月30日在技术不很发达和产品不足的基础上产生的。正是
    由于这个缘故，它实行了平均主义，很少照顾到社员的个人生活利益，因此现在不得不改为把庄员的个人利益和公共利益合理地结合起来的劳动组合。将来的公社是从发达的富裕的劳动组合中成长起来的。将来的农业公社是在劳动组合的田地上和养畜场中有了丰富的谷物、家畜、家禽、蔬菜和其他各种产品的时候，在劳动组合中附设有机械化洗衣坊现代化厨房、食堂、面包厂等等的时候，在庄员看见从农场方面领取肉类和乳类比自己饲养奶牛和小家畜便宜的时候，在女庄员看见在公共食堂吃饭、向面包厂取面包、在公共洗衣坊洗衣比自己料理这些事情方便的时候产生出来的。将来的公社是在更发达的技术和更发达的劳动组合的基础上，在产品
    十分丰富的基础上产生出来的。什么时候才会这样呢？当然不是很快的。但是一定会这样。如果人为地加速劳动组合转变为将来的公社的过程，那就是犯罪。那就会打乱一切而帮助我们的敌人。劳动组合转变为将来的公社的过程应当随着全体庄员对这种转变的必要性的确信程度而逐步地进行。…问题看来是很明白的，而且几乎是很浅显的。
    -1934年1月26日
    整理者注
    苏联的农业集体化先后出现过三种形式：一，农业公社。产生于战时共产主义时期，特点是生产资料与生活资料公有，实行“按需分配”，实际上是平均分配。二，共耕社（相当于互助组）。社员在播种、中耕、收获时共同劳动生产资料（除土地外）仍归社员私有。三，农业劳动组合（即集体农庄，相当于合作社)。基本生产资料为集体所有（土地属国家所有，但拨给农业劳动组合永久使用)，加入劳动组合的成员从事集体劳动，实行按劳分配，同时允许农民保留一定数量的宅旁园地，经营家庭副业。

==========第32页==========
    13,牺牲轻工业和农业搞重工业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应该多搞些轻工业和
    五年计划的基本环节就是重工业及其心脏一一
    农业。我们也有这个问题，机器制造业。因为只有重工业才能改造并振兴全部我们正在注意轻工业和农工业、运输业和农业。实现五年计划必须从重工业业，重工业不能搞得太多。着手。因此，必须把恢复重工业当做实现五年计划苏联牺牲轻工业和农业来的基础。搞重工业的这条路，恐怕不那么合适。过去，批评
    有人对我们说：建成了许多新工厂，奠定了工
    资本主义国家，说他们是业化的基础，这都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放弃工业先搞轻工业后搞重工业。化政策，放弃扩大生产资料生产的政策，或者至少结果，社会主义国家重工把这件事情放到末位，而多生产一些布匹、鞋子、业搞起来了，轻工业很差，衣服和其他各种日用品，那就好得多了。人民不满意，农民不满意。
    日用品的确生产得不够用，因而造成了相当的
    斯大林错误中，恐怕也要困难。但是必须知道而且必须考虑到这种把工业化算进这一条。
    任务放在末位的政策会使我们得到什么结果。当然，
    -一1956年10月31日我们可以从这一时期内用于购买重工业设备的十五
    亿卢布外汇中拿出一半来输入棉花、皮革、羊毛和
    他们对轻工业和农业橡胶等等。那时我们就会有更多的布匹、鞋子和衣是不重视的，他们恰好就服。吃了这个亏，眼前利益跟
    可是那时我们就会没有拖拉机工业，也没有汽
    长远利益不能结合，直到车工业，就会没有比较巨大的钢铁工业，就会没有现在，他们的商品比我们金属来制造机器，因而就会在用新技术武装起来的少。这就是一条腿走路。资本主义包围面前处于手无寸铁的状况。
    -一1958年11月9日
    那时我们就不可能用拖拉机和各种农业机器供给农业，因而就会挨饿。
    斯大林的缺点是过分
    那时我们就不可能战胜国内资本主义分子，因
    强调了重工业的优先增长，而就会大大增加资本主义复辟的机会。结果在计划中把农业忽略
    那时我们就不会有一切现代化国防武器，而没
    了。前几年东欧各国也有有这些武器就不能保持国家的独立，国家就会变成这个问题。我们把这个规外敌用武的对象。

==========第33页==========
    律具体化为：在优先发展
    那时我们的地位就会和目前中国所处的地位多
    重工业的条件下，工农业少相似：中国没有自己的重工业，没有自己的军事同时并举。
    工业，现在只要谁高兴，谁都可以蹂躏它。
    —1959年
    一一1933年1月7日
    (1926年至1929年国民经济)恢复时期的工业主要是轻工业。这种工业已有发展而且已走上正轨，但是轻工业发展本身后来也因重工业薄弱而受到阻碍，更不用说国家的其他种种只有靠高度发展的重工业才能满足的需要了。任务是要在现在侧重发展重工业。
    -1938年
    整理者注
    列宁说：要挽救俄国，单靠农民经济丰收还不够，而且单靠供给农民消费品的轻工业情况良好也还不够，我们还要有重工业…不挽救重工业，不把它恢复起来，我们就不能建成任何工业，而没有工业，我们就会灭亡而不成其为独立的国家…重工业是需要国家补助的。如果我们找不到这种补助，那我们就会灭亡而不成其为文明的国家，更不必说成为社会主义国家了。

==========第34页==========
    14,两个“决定一切”不要政治和群众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我们不提“干部决定
    布尔什维克应当掌握技术。已经是布尔什维克
    切”、“技术决定一切”
    自己成为专家的时候了。在改造时期，技术决定一
    的口号，…两个口号是切。斯大林的提法，有片面性。
    一1931年2月4日
    “技术决定一切”一一政治呢？“干部决定一切”
    人才，干部是世界上所有宝贵的资本中最宝贵
    一一群众呢？在这里缺乏最有决定意义的资本。应该了解：在我们目前的条辩证法。
    件下，“干部决定一切”。
    -一1958年5月17日
    ー-1935年5月4日
    技术决定一切，政治
    在提出“技术决定一切”的口号之前，斯大林
    思想不要了？干部决定一首先列举了这样一些必须具备的政治前提：“需要切，群众不要了？
    个愿意而且能够利用这些丰富的自然富[资]源来
    一一1958年3月19日为人民谋福利的政权。”“需要这个政权受到千百
    万工农群众的拥护。”“需要一种不患资本主义的
    他过去说，技术决定不治之症而且大大优越于资本主义的制度。”“需
    一切，这是见物不见人；
    要一个政党，这个党要十分团结和统一，…能一
    后来又说干部决定一切，
    贯实行正确的革命的布尔什维克政策。”
    这是只见干部之人，不见
    一一1931年2月4日
    群众之人。
    一1958年11月9日
    度过十分缺乏技术的时期以后，我们就进入了新的时期，进入了我认为是十分缺乏人才、缺乏干
    斯大林强调技术，强部和缺乏能够驾驭技术并推进技术的工作者的时期。调干部，只要技术，不要
    …正因为如此，现在应当特别注意人才，特别注
    政治；只要干部，不要群意干部，特别注意掌握技术的工作者。正因为如此众，…
    ‘技术决定一切’这个旧口号，反映了我们十分缺
    1958年11月9日乏技术的过去的时期的口号，现在应当用新口号，
    用干部决定一切’的口号来代替了。这是现在的

==========第35页==========
    主要问题。…
    “干部决定一切”的口号，要求我们的领导人对我们的工作者，对无论在哪个部门中工作的‘大’‘小’工作者，采取最关切的态度，用心地培养他们，当他们需要支持时帮助他们，当他们做出初步成绩时鼓励他们，推动他们前进等等。
    一1935年5月4日
    批判者曾言
    被批者又语
    我们的革命依靠干部，
    很多人错误地理解了党的“在改造时期，技术
    正像斯大林所说的话：决定一切”的口号。很多人机械地去理解这个口号，“干部决定一切。”
    认为如果有更多的机器，似乎就做到了这个口号所
    1937年5月8日
    要求的一切。这是不正确的。技术是不能脱离使用技术的人的。离开了人，技术就是死的东西。“在
    斯大林说“干部决定改造时期，技术决定一切”这一口号指的并不是单
    一切”①，就是说的技术、纯的技术，而是以掌握技术的人为主的技术。只有业务是可以学的，五十岁这样来理解这个口号才是正确的。既然我们已经学也可以学，不要胆怯，问会了重视技术，那就应该公开说，目前最主要的是题是在肯学。
    掌握技术的人才。由此应当得出结论：如果过去片
    一1957年10月9日
    面地强调技术，强调机器，那么现在就应该强调掌
    ①依照下文，这里应握技术的人才。这是我们关于技术的口号所要求的该是“技术决定一切”。应该爱护每一个有才能的，懂得技术的工作人员，
    应该爱护他，培养他。应该象园丁培植心爱的果树那样，关切地和细心地培养人才。要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成长，让他们看到前途，及时地提拔他们，如果一个人不能胜任自己的工作，就应当及时地调换别的工作，而不要等到他最后失败时才调动。关切地培养人才，评定人才，在生产中正确地配备人力，组织人力，实行能巩固决定性的生产环节并推动人们去达到更高的熟练程度的工资制，这就是我们为培养人数众多的生产技术干部大军所应该注意的事情。
    -1934年12月26日

==========第36页==========
    批判者还言
    任何过程如果有多数
    必须以进行干部政治教育、精通布尔什维主义
    矛盾存在的话，其中必定和铲除在政治上轻信态度的新口号，以完全适合目有一种是主要的，起着领前时期的新口号，来补充适合沙赫特事件时期的掌导的、决定的作用，其他人握技术的旧口号。则处于次要和服从的地位。
    也许有人会问，难道不能在十来年前，在沙赫
    因此，研究任何过程，如特事件时期，一下子提出两个口号，第一个口号是果是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掌握技术，第二个口号是进行干部政治教育吗？不，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不能。在我们布尔什维克党内不这样办事。在革命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运动的转折关头，总是要提出一个基本口号作为中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心环节，以便抓住这个环节，通过它拖出整个链条，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列宁曾经这样教导我们：要找到我们工作链条中的是马克思研究资本主义社基本环节，紧紧抓住和拖出这个环节，以便通过它会告诉我们的方法。列宁拖出整个链条，向前迈进。革命运动的历史表明，和斯大林研究帝国主义和这个策略是唯一正确的策略。资本主义总危机的时候，
    -一1937年3月3日
    列宁和斯大林研究苏联经济的时候，也告诉了这种方法。
    1937年8月
    整理者注
    鲁迅说：倘要论文（评论他人文章），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

==========第37页==========
    15,强调集体利益不注意个人利益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四、个人与集体：要
    斯大林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指出：
    发展集体利益就必须照顾
    总起来说，在报告所涉及的时期内，我们在改
    个人利益。增加工人工资，善工人和农民的物质状况方面有如下一些标志：正是为了提高工人的积极
    1.国民收入从1933年的485亿卢布增加到
    性，达到增产。农民中有1938年的1050亿卢布：两重关系，即国家与合作
    2.工人和职员人数从1933年的2200多万人增
    社，社与社员，必须照顾加到1938年的2800万人：社员的收入能年年增加，
    3.工人和职员的全年工资总額己经从3495300
    才能提高社员增产的积极万卢布增加到9642500万卢布；性。…斯大林就在第四
    4.工业工人的年平均工资从1933年的1513卢
    个矛盾上犯了错误…
    布提高到1938年的3447卢布：
    -一1956年4月24日
    5.集体农庄的货币收入从1933年的566190万卢布增长到1937年的1418010万卢布：
    斯大林时代过分强调
    6.谷物区内发给集体农庄每个农户的谷物平均
    集体利益，不注意个人所数，从1933年的61普特提高到1937年的144普特得，过分强调公的，不注而且种子、种子储备、公共牲畜的饲料储备、交售意私的…
    的谷物、付给机器拖拉机站的实物报酬等都没有计
    他们对发展重工业过算在内：分强调，对发展轻工业和
    7.国家对社会文化设施的预算拨款，从1933
    农业一向不重视，直到现年的583990万卢布增长到1938年的3520250万卢在，他们的商品供应还很布。至于人民的文化状况，它也随着人民的物质状紧张，使人民不能从建设况的提高而提高了。中看到长远利益和当前利
    从人民文化发展方面来看，报告所涉及的时期
    益的结合。
    真正是文化革命的时期。用苏联各民族语言进行的
    -一1959年一1960年初等普遍义务教育的实现，各级学校和学生数目的
    增如，高等学校毕业的专家数目的增加，新的苏维埃知识界的形成和巩固，一一这就是人民文化高涨

==========第38页==========
    的一般情况。
    1939年3月10日
    苏维埃政权在不久以前和女庄员发生过一点小误会。我指的是奶牛问题。可是现在奶牛问题已经妥善解决，于是误会也就消释了。（鼓掌多时）我们已经做到使大多数庄员每户有一头奶牛。再过一两年，你们就找不到一个自己没有奶牛的庄员了。我们布尔什维克一定设法使我国所有的庄员每户有
    一头奶牛。（鼓掌多时）
    -1933年2月19日
    整理者注
    斯大林时期苏联的消费品物价(1947年和1953年对比)
    1947年
    1953年
    (单位没有标注的为公斤)
    (单位没有标注的为公斤)
    白面包（每公斤）5卢布50戈比
    白面包（每公斤）3卢布
    黑面包3卢布
    黑面包1卢布
    牛肉30卢布
    牛肉12卢布50戈比
    鲈鱼12卢布
    鲈鱼7卢布10戈比
    牛奶（每升）3卢布
    牛奶（每升)2卢布24戈比
    奶油64卢布
    奶油27卢布80戈比
    鸡蛋(10只)12卢布
    鸡蛋(10只)8卢布35戈比
    方糖15卢布
    方糖9卢布40戈比
    植物油30卢布
    植物油17卢布
    伏特加60卢布
    伏特加22卢布80戈比
    啤酒(0.6升装)5卢布
    啤酒(0.6升装)2卢布96戈比
    蟹肉罐头（个）20卢布
    蟹肉罐头（个）4卢布30戈比
    中档皮鞋（双)260卢布
    中档皮鞋（双)188卢布50戈比
    印花布(1米)10卢布10戈比
    印花布(1米)6卢布10戈比
    羊毛织物（1米)269卢布
    羊毛织物(1米)113卢布
    天然丝绸(1米)137卢布
    天然丝绸（1米)100卢布
    莫斯科人牌小汽车(1辆)9000卢布

==========第39页==========
    胜利牌小汽车(1辆)16000卢布
    普通家庭每月用于食品的开支为1130普通家庭每月用于食品的开支为510卢布
    卢布
    注：
    1953年时苏联刚进厂的初级工人月工资800卢布；青年技术工人月工资900-1000卢布；工程师月工资1200-1300卢布。住房、教育、医疗基本上是免费的。

==========第40页==========
    16,斯大林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一书要再看
    一遍。…这本书的一、二、三章有许多值得注意的东西，有些是正确的，有些不妥的地方，有些可能斯大林自己也没有搞清楚的。
    第一章，客观法则，提出计划经济与无政府状态对立。他说计划法则与政策有区别，很好。主观计划力求适合客观法则，提出了问题，但没有展开，可能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在他心目中，认为苏联的计划基本上反映了客观法则；但程度如何，值得研究。如重工业与轻工业的关系，农业问题，未完全反映，他就吃了这个亏。人民不能从中看到长远利益与当前利益的结合，一直到现在，他们的商品产品比我们少，这是铁拐李走路，一条长腿，一条短腿，手扶拐杖，比较偏颇。
    还有一点，斯大林强调技术，强调干部，只要技术，不要政治；只要干部，不要群众，这也是一条腿。在工业上注意了重工业，也是一条腿，没有注意轻工业。在重工业内部关系上，没有提出矛盾的主要方面，讲钢是基础，机械是心脏，我们提出农业以粮为纲，工业方面以钢为纲。…
    第一章斯大林提出了问题，提出了客观规律，但是怎样掌握规律，没有很好的回答这个问题。
    第二章讲商品，第三章讲价值法则。…有些问题，如把商品限制在生活资料方面，说“生产资料不是商品”，就值得研究。生产资料在我国还有一部分是商品，我们把农业机械卖给合作社。
    我看斯大林的最后附的一封信差不多完全是错误的，把国家与群众对立起来、基本观点是不相信农民，

==========第41页==========
    不放心农民。对农业机械啃住不放，一面说生产资料归国家所有，不卖给农民：一方面又谈农民买不起，买了会损失不起，国家就损失得起。这理由是说不通的。实际是自己骗自己。把农民控制得要死，农民也就控制你。主要是没有找出两个过渡的方法来，没有找到一条解决从集体所有制过渡到全民所有制的道路。说也说得好，工农、城乡对立消灭了，本质差别也消灭了，但积三十年的经验，也没找到出路，从信中可以看出，斯大林对这一点很苦恼。
    斯大林只谈生产之事，不谈上层建筑。他批评雅罗申柯是对的。但他不谈上层建筑与基础的关系，没有谈到上层建筑如何适应经济基础，这是重大的问题，…在斯大林的经济学里，只谈经济关系，不谈政治。虽然报纸上讲“忘我劳动”，实际多作一小时也不行，每小时都没有忘我。斯大林见物不见人，见人也是见于部之人，不见群众之人，人的作用，劳动者的作用不谈。如果没有共产主义运动，想过渡到共产主义是困难的。
    …斯大林的经济学里，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阴森森的。
    1958年11月9日
    整理者注
    恩格斯说：一个人如果想研究科学问题，首先要学会按照作者写作的原样去阅读自己要加以利用的著作，并且首先不要读出原著中没有的东西。

==========第42页==========
    17,十五年后我们超过英国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赫鲁晓夫同志告诉我
    我国的工业在生产的技术装备和增长速度方面
    们，十五年后，苏联可以已经赶上并超过了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超过美国。我也可以讲，
    那么我们究竞在哪一方面落后呢？我们在经济
    十五年后我们可能赶上或方面，即在我国工业产量按人口平均计算的水平方者超过英国。因为我和波面仍然是落后的。我们在1938年生产了约1500万立特、高兰同志谈过两次吨生铁，而英国生产了700万吨。看来我们的情况话，我问过他们国家的情似乎比英国好些。但是，如果把这些生铁的吨数按况，他们说现在英国年产人口数目来分摊一下，结果就是，英国在1933年两千万吨钢，再过十五年，每人可以分得145公斤生铁，而苏联每人只能分得可能爬到年产三千万吨钢。87公斤。又如，英国在1938年生产了1080万吨钢中国呢，再过十五年可能和约290亿度电（电力生产），而苏联生产了1800是四千万吨，岂不超过了万吨钢和390多亿度电。看来我们的情况似乎比英英国吗？那末，在十五年国好些。但是，如果把所有这些吨数和度数按人口后，在我们阵营中间，苏数目来分摊一下，结果就是：英国在1938年每人联超过美国，中国超过英可以分得226公斤钢和620度电，而苏联每人只能国。
    分得107公斤钢和233度电。
    1957年11月18日
    问题究竞在哪里呢？问题在于我国的人口比英国多几倍，因而需要量也比英国多：苏联有17000万人口，而英国还不到4600万。一国工业的经济实力并不表现在不计人口多少的工业总产量上，而是表现在直接按人口平均消费量计算的工业产量上。按人口平均计算的工业产量越多，这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就越雄厚，相反，按人口平均计算的产量越少，这个国家及其工业的经济实力就越薄弱。可见，一个国家的人口越多，国家对消费品的需要量也越多，因而这个国家的工业产量也应当越多。
    一1939年3月10日

==========第43页==========
    整理者注
    中国钢产量1978年达到3178万吨，超过英国历史最高产量，但按人口平均仍远低于英国的水平。

==========第44页==========
    18,阶级斗争与“大错误”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社会主义社会有没有
    由于苏联经济方面发生了这些变化，我国社会
    阶级斗争？什么“三项指的阶级结构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示为纲”，安定团结不是
    大家知道，地主阶级已经因国内战争胜利结束
    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而完全消灭了。其他剥削阶级也遭到了与地主阶级是纲，其余都是目。斯大同样的命运。在工业方面已经没有资本家阶级了。林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在农业方面已经没有富农阶级了。在商品流转方面误。
    己经没有商人和投机者了。因而，所有的剥削阶级
    -一1976年3月3日都消灭了。
    剩下了工人阶级。
    斯大林是长期抹煞社
    剩下了农民阶级。
    会矛盾，反对讲社会有矛
    剩下了知识分子
    盾，强调一致，总是工人、
    一1936年11月25日
    农民、知识分子是一致的。
    一一1964年6月11日
    必须粉碎和抛弃这种腐朽的理论：随着我们的每一进展，我们这里的阶级斗争似乎就会日益停息了，随着我们的胜利，阶级敌人似乎就会日益驯服了，
    相反地，我们的进展愈大，胜利愈多，被击溃了的剥削阶级残余也会愈加凶恶，他们愈要采用更尖锐的斗争形式，他们愈要危害苏维埃国家，他们愈要抓住最绝望的斗争手段来作最后的挣扎。
    应该注意到，在苏联已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余并不是孤立的。他们得到我们苏联国外的敌人的直接支持。以为阶级斗争的范围只局限于苏联境内，这是错误的。如果阶级斗争的一端在苏联境内有所行动，那么它的另一端却延伸到包围我们的资产阶级国家的境内去了。关于这一点，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余不会不知道，正因为他们知道这一点，他们今后

==========第45页==========
    将继续进行垂死挣扎。
    ー—1937年3月3日
    批判者曾言
    苏联在阶级消灭以后，仍找对象，大批抓人杀人。客观形势已经发展了，社会已从这一个阶段过到另
    一个阶段，这时阶级斗争已经完结，人民已经用和平的方法来保护生产力，而不是通过阶级斗争来解放生产力的时候…。
    一一1956年9月22日
    在斯大林时期，阶级没有了，社会已进入了没有阶级的社会，反革命更少了，但斯大林的思想仍停留在旧社会的时代。
    一一1956年9月23日
    现在处在转变时期：由阶级斗争到向自然界斗争，由革命到建设，由过去的革命到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许多人还不认识，还企图用过去的方法对待新问题。
    一一1957年3月19日
    整理者注
    犯这个“大错误”的，还有没有其他人呢？

==========第46页==========
    19,小生产与“大错误”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社会主义社会有没有
    在我们苏维埃国家内，有没有使资本主义恢复
    阶级斗争？…阶级斗争
    (复辟)成为可能的条件呢？是的，是有的。…
    是纲，其余都是目。斯大我们推翻了资本主义，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正在林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加速发展我们的社会主义工业，并使农民经济和我误。列宁则不然，他说小
    生产每日每时都产生资本们的社会主义工业结合起来。但是，我们还没有挖主义。
    除资本主义的根柢。这些根柢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它们藏在商品生产里，藏在城市小生产特别是农村
    小生产的影响，贪污小生产里。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
    资本主义的力量，正如列宁所说，在于“小生
    都有吗？
    产的力量。因为小生产在世界上可惜还保留着很多
    -一1976年3月3日很多，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并
    大量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
    由此可见，当我们还生活在小农国家的时候，当我们还没有挖除资本主义根柢的时候，资本主义比共产主义有更稳固的经济基础。有时候人们把树砍倒了，却没有把树根挖掉，因为力量不够。由此就产生资本主义在我国恢复的可能性。
    在我们苏维埃国家内，有没有为消灭和铲除资本主义恢复的可能性所必需的手段和力量呢？是的，是有的。列宁关于苏联有可能建成完全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论点所以正确，就因为它是以这一点为基础的。为此就必须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加强工农联盟，从国家工业化着眼来发展我们的经济命脉，迅速发展工业，使国家电气化，把整个国民经济转到新的技术基础上去，使农民普遍合作化，提高农民经济

==========第47页==========
    的单位面积产量，把个体农民经济逐渐联合为公共的集体经济，发展国营农场，限制并战胜城乡资本主义分子，如此等等。
    可是要在一两年内实现这个建成社会主义的条件是不可能的。…为此就需要无产阶级专政多年紧张的建设工作。当这一点还没有做到的时候（而这一点并不是一下子可以做到的)，我们就仍然是
    一个小农国家，在这里，小生产经常地并大量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在这里，资本主义恢复的危险还是存在。
    -一1928年10月19日
    我们仍然是一个小生产占优势的小农国家，这也是事实。而这一点却是主要的。只要这个主要之点还存在，列宁关于“当我们还生活在小农国家的时候，资本主义在俄国比共产主义有更稳固的经济基础”，因此，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并非空话这一论点就还是有效的。
    1928年11月19日
    整理者注
    列宁在1920年时指出，“无产阶级专政是新阶级对更强大的敌人，对资产阶级进行的最奋勇和最无情的战争，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
    据《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一文统计，1973年，在中国工业中，还有人数占百分之零点八的个体手工工业；在农业中，还保留着少量的社员自留地和家庭副业；在商业中，个体商贩占商品零售总额的百分之零点二。

==========第48页==========
    20,百分之七十与“大错误”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在党内把肃反扩大化，把苏共十七大的代表搞掉百分之七十，犯了?大错。
    -1961年11月14日
    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分，过分了就要犯错误。…斯大林就是过分了。镇压反革命分子本来是好事，但是过了分，把革命同志也看做反革命分子，就是一个大错误。
    一1956年6月28日
    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没有派别，在党内没有反映，这是不可能的。只是我们有一条和苏联不同，就是不开刀。斯大林就是不该杀人。
    一1962年8月11日
    整理者注
    “把苏共十七大的代表搞掉百分之七十”这个“数据”，来自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摘录如下：
    斯大林对党、对党中央委员会的专横态度在1934年第十七次党代表大会后充分暴露出来了。
    经查明，在第十七次党代表大会选出的139名正式和候补委员被逮捕和遭枪决（主要是在1937一1938年）的有98人，即70%。
    代表大会有表决权和发言权的1966名代表中，因被控犯有反革命罪行而被捕的占一半以上一一1108人。

==========第49页==========
    21,对反对派只有斗争没有团结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的方法就不好，
    在工人阶级的领导司令部里，绝不能容许信念
    他对反对派只有斗争，没不坚定者、机会主义者、投降主义者和叛徒有立足有团结，而且不仅仅限于的余地。在自己的司令部中，在自己的堡垒中有投斗争，还把反对派杀掉了。降主义者和叛徒而去同资产阶级做殊死斗争，就会托洛茨基派、季诺维也夫陷于腹背受敌的地位。不难理解，这样的斗争只会派、布哈林派都犯过错误，遭到失败的结局。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为除了托洛茨基走掉以外，要达到胜利，首先必须在工人阶级的党内，在工人其他都被杀掉了。我们不阶级的领导司令部内，在工人阶级的先头堡垒内，能采取这种方法。干部是把投降主义者、逃兵、工贼和叛徒清除出去。不能杀的。
    -一1938年
    一1961年6月21日
    批判者曾言
    斯大林在开头，在列
    你们（反对派）想知道我们在实践上的分歧是
    宁死了以后的一个时期，
    什么吗？你们想知道党所要求你们的是什么吗？
    苏联的内部生活，还是比
    请听吧：
    较生动活泼的，跟我们现
    (一)党不能再容忍也不会容忍你们每当占少
    在差不多。也有各党各派，数时，就跑到大街上，宜布党内发生危机，攻击党也有一些比如托洛茨基那对于这种行动，党再不会容忍了。么样出名的人物，他有很
    (二)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你们失去在我们
    多人，不过他大概是共产党内获得多数的希望时，就搜罗和聚集各色各样的党内部的民主人士，而且不满分子作为组织新党的材料。对于这种行动，党是调皮角色，跟我们闹。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了。
    一1957年3月20日
    (三)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你们诬蔑党的领导机关，破坏党内制度，破坏党的铁的纪律，在派
    我们曾和苏联同志谈别自由的旗帜下，联合各种各样为党所斥责的派别过，如果过去（斯大林时组成新党。党不会容忍这种行动了。

==========第50页==========
    期)对布哈林、季诺维也
    (四)我们知道，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
    夫，甚至托洛茨基，不采
    上有很多困难。我们看到这些困难，我们能够克服
    取赶走他们和枪毙他们的这些困难。反对派在克服这些困难方面的任何帮助办法，而仍留他们在党内，我们都会欢迎的。但是，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你仍选举他们做中央委员，们企图利用这些困难来使我国的情况恶化，来进攻是否会更好一些。苏联同党，来袭击党。志也认为恐怕会更好一些
    (五)党比所有的反对派加在一起都更了解，
    一1956年9月27日只有在工人阶级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不断提高的
    情况下，工业化的进展和社会主义的建成才是可能的。党现在和将来都要采取一切办法使工人阶级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不断得到改善。但是，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反对派跑到大街上作煽动性的声言，说要马上提高工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反对派明明知道把工资提得这样高，目前工业还负担不起，明明知道这种煽动的目的不在于改善工人阶级的状况，而在于助长劳动者的落后阶层中的不满情绪，造成反党即反对工人阶级先锋队的不满情绪。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这种行动了。
    (六)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反对派今后继续破坏工农结合的基础即工农联盟的基础，宣传提高出厂价格并加重农民纳税负担的思想，企图把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关系“构成”无产阶级国家剥削农民的关系而不是经济合作的关系。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这种行动了。
    (七)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反对派分子今后继续在党内制造思想混乱，夸大我们的困难，助长失败情绪，鼓吹我国不能建成社会主义的思想，从而破坏列宁主义的基础。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这种行动了。
    (八)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虽然这不单是党的事情而是共产国际各支部的事情)你们今后继续和共产国际捣乱，瓦解它的支部，破坏共产国际领导的威信。党不能容忍也不会容忍这种行动了！
    -1926年11月3日

==========第51页==========
    批判者还言
    斯大林是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在实际上解决了很大一批钻进党内的反革命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例如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拉狄克，布哈林，李可夫之流。
    一一1967年5月18日
    整理者注
    《☐☐☐选集》1951年第一版对“托洛茨基”的注释：
    托洛茨基集团，原是俄国工人运动中的一个反对列宁主义的派别，后来堕落成为完全反革命的匪帮。关于这个叛徒集团的演变，斯大林同志于1937年在联共中央全会上的报告里，作过如下的说明：“过去，在七八年前，托洛茨基主义是工人阶级中这样的政治派别之一，诚然，是一个反列宁主义的、因而也就是极端错误的政治派别，可是它当时总算是一个政治派别·现时的托洛茨基主义，并不是工人阶级中的政治派别，而是一伙无原则的和无思想的暗害者、破坏者、侦探间谍、杀人凶手的匪帮，是受外国侦探机关雇用而活动的工人阶级死敌的匪帮。”

==========第52页==========
    22,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左”派，“左”倾机会主义者。所谓“左派”是打括号的“左”，不是真正的左，这些人过分强调敌我矛盾，强调敌我矛盾过分。比如斯大林就是这样的人，我们也有这样的人，…这个方针是从西天取经取来的。那个“西天”就是斯大林，就叫做“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1957年2月27日
    批判者曾言
    党内也常常有敌人和敌对思想混进来，如《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结束语第四条所说的那样。对于这种人，毫无疑义地是应该采用残酷斗争或无情打击的手段的，因为那些坏人正在利用这种手段对付党，我们如果还对他们宽容，那就会正中坏人的奸计。
    一一1942年2月8日
    整理者注
    请你们自己判断吧。一斯大林常用语

==========第53页==========
    23,没有接近社会民主党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的严重错误在
    党的历史教导说，没有一个革命的无产阶级政
    于，由于他的过错，共产党，没有一个消除了机会主义、对妥协主义者和投党同社会民主党的隔阂越降主义者毫不调和、对资产阶级及其国家政权采取来越深，而他没有采取任革命态度的党，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无产阶级专何接近社会民主党的措施。政的胜利是不可能的。
    -1956年5月2日
    党的历史教导说，能够成为这样的党的，决不是通常那种西欧类型的社会民主党，那种在国内和平条件下熏陶出来、被机会主义分子牵着走、幻想“和平改良”而害怕社会革命的党。
    ー—1938年
    批判者又言
    共产党人…必须同社会民主党划清界限，在国际工人运动中和各国工人群众中肃清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影响。
    -一1963年4-6月
    整理者注
    中共中央1966年5月16日《通知》中说：
    几十年以来的老的社会民主党和十几年以来的现代修正主义，从来就不允许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有什么平等。他们根本否认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阶级斗争史，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的革命和对资产阶级的专政。相反，他们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同资产阶

==========第54页==========
    级、帝国主义一道，坚持资产阶级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和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他们是
    一群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们同我们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丝毫谈不到什么平等。因此，我们对他们的斗争也只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对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而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而不能是什么别的关系，例如所谓平等关系、被剥削阶级同剥削的阶级的和平共处关系、仁义道德关系等等。

==========第55页==========
    24,斯大林不在边境设防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在反法西
    至于说我们的一部分领土毕竞被德国法西斯军
    斯战争前夜缺乏必要的警队占领了，这主要是由于法西斯德国的反苏战争是惕，…斯大林在这些问在有利于德国军队而不利于苏联军队的情况下发动题上，陷入了主观性和片的。问题就在于，德国军队是进行着战争的国家的面性，脱离了客观实际状军队，它已经全部进行了充分的动员，德国用来进况，脱离了群众。
    攻苏联并且集结到苏联边境的170个师已经完全处
    -一1956年4月4日于战备状态，只等进攻的信号了，而当时苏联的军队
    还需要进行充分动员，还需要向边境集结。这里还
    斯大林在战争问题上
    有一个情况起了不小的作用，就是法西斯德国不顾
    的确有过一些错误。他对它会被全世界认为是进攻一方，而突然背信弃义地希特勒进攻苏联估计不足，撕毁了它同苏联在1939年缔结的互不侵犯条约。不在边境设防，不在波苏显然，爱好和平的我国是不愿意首先破坏条约的，边界、波罗的海三国和鸟因此也就不能走上背信弃义的道路。…克兰设防，以致苏德战争
    我们同德国缔结了互不侵犯条约，得到了些什
    初期苏联吃了较多的亏。么呢？我们保证我国获得了一年半的和平，使我国波罗的海三国不设防，致有可能准备好自己的力量，在法西斯德国胆敢冒险使列宁格勒遭受的损失大。违反条约进攻我国的情况下予以反击。这肯定是我乌克兰不设防，致使德军们有所得，而法西斯德国有所失。在南线轻易深入。虽然这
    法西斯德国背信弃义地撕毁条约，进攻苏联，
    样，最后打了胜仗，苏联得到了些什么，又失掉了些什么呢？这使它的军队把法西斯德国打败了。
    在短期内取得了某种有利的地位，可是它在政治上
    一一1961年11月14日却输了，它在全世界面前暴露了自己是血腥的侵略
    者。
    毫无疑问，德国在军事上暂时有所得，只是偶然因素，而苏联在政治上大有所得，却是重大的长久的因素，在这个基础上，红军在反法西斯德国的战争中具有决定意义的军事胜利必将日益扩大。
    1941年7月3日

==========第56页==========
    批判者曾言
    斯大林同志说，“胜
    据说，对胜利者是不能裁判的，对他们不应批
    利者是不受审判的，凡属评，不应检查。这话不对。对胜利者可以而且应当胜利者都是正确的。”
    加以裁判，可以而且应当加以批评和检查。这不仅
    一1949年12月27日对事业有补益，而且对胜利者本人也有补益，这样
    就会少骄傲一点，多谦逊一点。…如果我国共产党害怕批评和检查，那它就没有多大价值了。
    一一1946年2月9日
    我国政府犯过不少错误，我们在1941-1942年曾经历过危急万分的关头，那时我军实行退却，离开了我们亲爱的乌克兰、白俄罗斯、摩尔达维亚、列宁格勒州、波罗的海沿岸、卡累利阿-芬兰共和国的乡村和城市，那时离开这些地方，是因为没有别的出路。
    -1945年5月24日
    整理者注
    一、1920年苏波战争后，原属苏维埃俄国的西白俄罗斯和西乌克兰被割让给波兰。1939年10月，西白俄罗斯和西乌克兰议会分别宣布建立苏维埃政权，并加入苏联，使苏联的国境线大大向西推移。据朱可夫介绍：“西部国境新的筑垒地域，是从1940年初开始构筑的。构筑筑垒地域的方案，是斯大林根据伏罗希洛夫和沙波什尼科夫的报告批准的。”苏德“战争开始前建成的钢筋混凝土工事约有2500个，其中1000个装备有要塞炮，其余的1500个装备有机枪。”“国防人民委员会和总参曾多次指示各军区加速构筑。每年有将近14万人在新国境线上构筑工事。”但“筑垒地域的构筑工程到1941年6月还没有完成。”而原国境线上的“斯大林防线”，正在逐步西迁的过程中。
    二、“对胜利者是不能裁判的”这句话出自一则俄国故事：据说俄军名将亚·瓦·苏沃洛夫1773年在俄土战争中违反彼·亚·鲁勉采夫元帅的命令进攻图尔图凯获胜，因此被交付军事法庭裁判。叶卡捷琳娜二世得知后说了这样
    一句话。

==========第57页==========
    25,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不要学斯大林那样，让希特勒长驱直入，一下就逼到莫斯科、列宁格勒。所以，我们一定要搞三道防线，不能让政人长驱直入。
    —1965年4月28日
    好好地研究、吸取斯大林的经验教训，一不准备工事，二不准备敌人进攻，
    三不搬家，这就是教训。
    一一1964年8月18日
    他对希特勒进攻苏联估计不足，不在边境设防，不在波苏边界、波罗的海
    三国和鸟克兰设防，以致苏德战争初期苏联吃了较多的亏。波罗的海三国不设防，致使列宁格勒遭受的损失大。乌克兰不设防，致使德军在南线轻易深入。
    一1961年11月14日
    整理者注
    1933年9月下旬，蒋介石国民党政府调集50万军队，对中央根据地实行第五次反革命“围剿”。中共临时中央负责人废弃了过去几次反“围剿”斗争中采取的积极防御方针，实行军事冒险主义，提出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口号，要求红军在根据地之外战胜敌人。11月下旬，红军连续作战近两个月，非但没有能够在敌占区或敌我交界区打败敌人，反而因辗转困战于敌军的主力和层层堡垒之间，遭受重大损失，陷于被动处境。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围剿”斗争失败，中央红军被迫撤离根据地。

==========第58页==========
    26,他否定德国的军事学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他否定德国的军事学，
    我们是不是应当根据事情的实质来批判克劳塞
    说德国人打了败仗，那个维茨的军事学说呢？是的，应当。我们必须从我们军事学也用不得了，克劳事业的利益和现代军事科学的观点出发，不仅批判塞维茨的书也不应当读了。克劳塞维茨，而且批判毛奇、施利芬、鲁登道夫、
    一1957年1月27日凯特尔和德国军事思想的其他代表人物。近30年
    来，德国曾两次把流血最多的战争强加于世界，而两次它都被打败了。这是偶然的吗？当然不是。这是不是说明，不仅整个德国，而且连它的军事思想也是经不起考验的？无疑是这样的。任何人都知道全世界的军人，包括我们俄国军人在内，曾如何尊重德国的军事权威。是否必须消除这种不应有的尊重呢？必须消除。为此就需要批判，特别需要我们方面，即德国的战胜者方面的批判。
    至于说到克劳塞维茨个人，他当然是过时了的军事权威。实际上，克劳塞维茨是战争的工场手工业时代的代表，然而现在我们是处在战争的机器时代。毫无疑问，机器时代需要新的军事思想家。现在还到克劳塞维茨那里去求教，那就可笑了。
    不对那些著名权威人士的过时了的原理和见解进行批判的分析，就不能进步，就不能推进科学。
    1946年2月23日
    整理者注
    冯·克劳塞维茨(1780一1831年)，德国军事理论家和军事历史学家，著有《战争论》一书。
    列宁曾经赞扬过克劳塞维茨的一些观点，那么，这是不是说列宁对克劳塞维茨的军事学说是完全肯定的，认为不能批判呢？对此，斯大林在《给拉辛同

==========第59页==========
    志的复信》中回答说：
    列宁赞扬克劳塞维茨，首先是因为当时已享有军事问题权威声誉的非马克思主义者克劳塞维茨，在自己的著作里证实了马克思主义的著名原理：战争同政治有直接的联系，政治产生战争，战争是政治通过暴力手段的继续。列宁在这里所以要引证克劳塞维茨，是为了再一次揭穿普列汉诺夫、考茨基和其他人的社会沙文主义、社会帝国主义。
    其次，列宁赞扬克劳塞维茨，是因为克劳塞维茨在自己的著作里证实了一个从马克思主义观点看来是正确的原理：在某些不利的条件下，退却是和进攻同样合理的斗争形式。列宁在这里所以要引证克劳塞维茨，是为了再一次揭穿那些不承认退却是合理的斗争形式的“左派”共产主义者。
    可见，列宁不是作为一个军人，而是作为一个政治家来对待克劳塞维茨的著作的，列宁感兴趣的是克劳塞维茨著作中的那些说明战争同政治的联系的问题。
    所以，在批判克劳塞维茨的军事学说这件事情上，列宁没有任何指示束缚住我们这些列宁的继承者，限制我们的批评自由。

==========第60页==========
    27,王明是斯大林的后代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在我们的关系中，也
    1937年11月11日
    有过问题，主要与斯大林
    在克里姆林宫同斯大林谈话。
    有关。有三件事：第一，
    季米特洛夫、王明、康生、王稼样。
    两次王明路线。王明是斯
    [斯大林说：]
    大林的后代。…斯大林
    (1)对于中国共产党现在基本的问题是：融
    支持王明路线，使我们的入全民族的浪潮并取得领导地位。革命力量损失了百分之九
    (2)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战争，而不是土地革
    十以上。
    命、没收土地。
    -1958年7月22日
    (税收必须有利于战争。)
    中国共产党人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
    抗日时期我们同王明以前是没收一切，现在是什么都不没收。的争论，从一九三七年开
    (3)口号就是一个：
    始，到一九三八年八月为
    “争取中国人民独立的胜利战争。”
    止，我们提十大纲领，王
    “争取自由中国，反对日本侵略者。”
    明提六大纲领。按照王明
    (4)中国人怎样打击外部敌人一一这是决定
    的做法，即斯大林的做法，性的问题。当这一问题结束时再提出怎样互相打的中国革命是不能成功的。
    问题！
    1958年3月
    (5)现在中国人所处的条件比我们在1918一1920年时的条件更加有利。
    王明是可以直接见斯
    当时在我们这里，国家在社会革命方面是被分
    大林的，他能讲俄文，很割的。会捧斯大林。斯大林派他
    在中国，民族革命、争取民族独立和自由，把
    回国来。过去他搞“左”
    国家和人民团结起来了。
    倾，这次则搞右倾。
    (6)中国有巨大的人力资源，我认为蒋介石
    1956年9月24日说中国将取得胜利是对的，只是必须在已经打响的
    战争中坚持下来。
    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
    (7)因此必须创建自己的军事工业。
    后期的王明“左”倾冒险
    生产飞机。飞机容易生产，但是运输很困难。

==========第61页==========
    主义，抗日战争初期的王
    (我们会提供制造飞机的材料！)必须创立飞
    明右倾机会主义，都是从机制造业。斯大林那里来的。
    还要生产坦克。
    一1956年4月25日
    (制造坦克的材料我们能够提供！)
    如果中国有自己的军事工业，谁都不可能战胜
    王明的“左”倾机会它。主义错误就是从斯大林那
    (8)八路军必须要有30个师，而不是3个师
    里学来的。他主张打倒一
    这可以通过建立后备团的形式做到，以便补充
    切，否认同资产阶级的团现有的师。结。在社会上是打倒一切，
    必须建立新的团队。要日夜进行军事训练。
    在党内则闹不团结。后来
    (9)在八路军还没有炮兵的时候，它的策略
    他的右倾错误也是从斯大不该是直接进攻，而应该是骚扰敌人，把他们引进林那里学来的。
    自己一方并在后方打击他们。
    一1956年4月29日
    必须炸毁日本军队的交通线、铁路桥。
    (10)不管英国还是美国，它们都不愿意中国
    王明路线实际是斯大
    林路线。抗战时，第二次胜利，出于它们帝国主义的利益，它们害怕中国胜王明路线也是如此。
    利。
    一1958年5月17日
    中国的胜利将影响印度、印度支那等。
    它们希望日本由于打仗而削弱，但是不允许中国站起来。
    它们希望有日本这条拴起来的狗吓唬中国，就像过去吓唬沙皇俄国那样，但是不希望这条狗有可能独吞猎物。
    (11)对于中国的党代表大会来说，讨论理论问题是不适宜的。理论问题可以往后放放，等到战争结束以后。
    谈论中国发展的非资本主义道路，现在比起过去，机会更少了。
    (资本主义在中国不是正在发展吗！)(12)建立民族革命联盟的问题迟迟未决。(13)在武汉的八路军和党的合适的代表。
    -1937年11月11日

==========第62页==========
    1936年12月13日
    有关于张学良的部队在陝西起义的报道。逮捕了蒋介石。
    1936年12月14日
    关于中国工作的会议。把邓发的报告送给斯大林。请他对我们的中国同志的立场提出意见。（斯大林的)建议是：
    “建议他们采取自主的立场，宣布反对内讧，坚持和平解决冲突，争取和解和协同行动，在强调共产党在致国民党的信和毛泽东答记者问中所持立场的同时，争取主张中国领土完整和独立的各党派发表民主宜言。”
    深夜0：00，斯大林来电话：
    “中国的事件是在您的认可下发生的吗？(不是！这事会对日本最有利。我们也是这样看这一事件的！)
    王明在你们那里做什么事？他是个挑衅者吗？他想发电报让他们枪毙蒋介石。
    (我不知道有这种事！)那我给你送去这份电报！”
    一1936年12月14日
    (以上均见《季米特洛夫日记选编》，斜体字是季米特洛夫的话。)
    整理者注
    1937年11月14日，在听取斯大林谈话后的第三天，王明由共产国际派遣动身回国。不久，他就在延安提出了所谓“六大纲领”，竭力主张“一切通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与斯大林的指示背道而驰，却又假借斯大林和共产国际的名义，顽固地推行一条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投降主义路线。这就是所谓“从斯大林那里学来的”。

==========第63页==========
    28,王明经常见斯大林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作为共产国际的工作
    1936年12月13日
    人员，王明经常见斯大林，
    有关于张学良的部队在陝西起义的报道。逮捕
    带有偏见地向斯大林报告了蒋介石。中共党内情况。很清楚，斯大林认为只有王明一个
    1936年12月14日
    人能表达中共中央的意见。
    一1956年3月31日
    深夜0：00，斯大林来电话：
    “中国的事件是在您的认可下发生的吗？
    王明是可以直接见斯
    (不是！这事会对日本最有利。我们也是这样
    大林的，他能讲俄文，很看这一事件的！)会捧斯大林。
    王明在你们那里做什么事？他是个挑衅者吗？
    一一1956年9月24日他想发电报让他们枪毙蒋介石。
    (我不知道有这种事！)那我给你送去这份电报！”
    一一1936年12月14日
    (见《季米特洛夫日记选编》，斜体字为季米特洛夫的话。)
    整理者注
    王明1925年11月至1929年10月、1931年9月至1937年11月14日在苏联。查这期间的《斯大林克里姆林宫办公室来客登记簿》，王明见到斯大林的记载仅有两次：
    1935年12月3日
    1.伏洛希罗夫，14点50分进入，20，点00分离开
    2.莫洛托夫，14点55分进入，20点00分离开

==========第64页==========
    3.奥尔忠尼启则，16点00分进入，20点00分离开
    4.马努伊尔斯基，15点45分进入，16点50分离开
    5.王明，同上
    6.沈平，同上
    7.唐古，同上
    8.李康普，同上
    二
    1937年11月11日
    1.德米特罗夫[季米特洛夫]同志，16点10分进入，18点05分离开
    2.王明同志，16点10分进入，16点50分离开
    3.王明同志，17点15分进入，18点00分离开
    4.康生同志，17点15分进入，18点00分离开
    5.沙平[王稼祥]同志，17点15分进入，18点00分离开
    g
    （见（《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4卷第331-332页、第454-455页)
    由此可见，王明两次见斯大林，先后是由共产国际领导人马努伊尔斯基、季米特洛夫带去的，见面时均有其他苏联和中国同志在座，并不是斯大林单独的接见：两次的时间，分别是1小时05分和1小时50分（中间王明还离开了25分钟)。
    在斯大林的有关档案材料中，提到王明名字的，只有称他为“挑衅者”的这一处。

==========第65页==========
    29,没有支持我们共产党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
    同蒋经国会谈记录：与中共关系等问题
    日本投降以后。斯大林和罗
    (摘录)
    斯福、丘吉尔开会①，决定把中国全部都给美国，给蒋
    蒋经国指出，斯大林大元帅的威望将迫使中
    介石。当时从物质上和道义国共产党人遵从他的建议。上，尤其是道义上，斯大林
    斯大林同志答道，苏联政府并不了解中国共
    都没有支持我们共产党，而产党人的情况如何。他们目前并未请求提供任何是支持蒋介石的。
    建议。以前，苏军刚刚进入东北并且苏联政府尚
    一一1956年9月24日有3名代表驻延安时，中国共产党人曾经通过这些
    代表请求向他们提出建议，于是他们得到了答复…,并去了重庆，但未达成协议，从那时起再未征求过建议。…倘若中国共产党人不向苏联政府征求建议，他们是不会提出建议的。
    一1945年12月30日
    批判者曾言
    口口口致斯大林电有关中国共产党近期工作的
    情况（摘录）
    (1946年1月7日)
    亲爱的菲利波夫②同志！
    顺利抵达延安的毛岸英已向我转达了您给我的良好祝愿。为此，也为了您所发来的诸多礼品，请允许我向您表示深深的谢意！另外，

==========第66页==========
    我也非常感谢您和联共（布）向延安派来两位医生⑧！
    我的病是神经极度疲劳症。这主要是由于自己20多年来缺乏足够的休息所致。近一段时间我休息了两个来月，健康状况有所好转。如今再有苏联医生的医治，我相信自己的病会好的。我打算休息更长一段时间。
    4…
    最近5个月来，中国共产党的工作规模与去年相比扩大了两倍，我们急需工作骨干。据毛岸英说，您打算将所有现在莫斯科的中国同志发送回国。为此，我向您表示感谢。
    …
    致以同志式的敬礼！
    口口口
    1946年1月7日
    延安市
    整理者注
    ①斯大林和罗斯福、丘吉尔最后一次开会，是1945年2月4日至11日的雅尔塔会议。当年4月12日，即二战结束以前4个多月，罗斯福去世。
    ②菲利波夫，斯大林当时的化名。
    ③两位医生，即捷列宾和梅利尼科夫，联共（布）中央派往延安的医生兼联络员（主要负责同莫斯科的电报联系)，至1949年11月奉命回国。
    另外，关于抗日战争结束至中国革命胜利期间，联共（布）和斯大林是否支持中国共产党的问题，可参见新编《斯大林全集》附卷“中国革命篇”。

==========第67页==========
    30,不准革命，不许夺取政权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1945年中共中央收到
    同蒋经国会谈记录：与中共关系等问题
    了一封莫明其妙的署名
    (摘录)
    “俄共（布）”（实际上是斯大林)的秘密电报，内
    蒋经国指出，斯大林大元帅的威望将迫使中国
    中坚持让口口口到重庆去共产党人遵从他的建议。同蒋介石谈判。中共中央
    斯大林同志答道，苏联政府并不了解中国共产
    反对此行，因为蒋介石正党人的情况如何。他们目前并未请求提供任何建议。在寻衅制造事端。然而，以前，苏军刚刚进入东北并且苏联政府尚有3名代口口口说，因为斯大林执表驻延安时，中国共产党人曾经通过这些代表请求意要求，我还是被迫去了。向他们提出建议，于是他们得到了答复：俄共中央①
    一一1956年3月31日认为，中共代表应该去重庆谈判。中国共产党人没
    有料到会提出这一建议，于是在共产党人中引起大
    一九四五年当我们正乱。他（斯大林同志）并不知道中国共产党是带着在准备推翻蒋介石、夺取何种计划赴重庆的，只知道谈判已遭到失败。政权的时候，斯大林用他们中央委员会的名义，打
    蒋经国说，不妨向中国共产党人提出建议。
    了一个电报给我们，指示
    斯大林同志答复说，他不知道中国共产党人是
    我们不要反对蒋介石，不否想得到建议。如果他们征求建议一一对此还无从要打内战，说如打内战，知道，那么，会给他们提出建议。曾有一次中国共民族就有毁灭的危险。
    产党人征求建议，并去了重庆，但未达成协议，从
    一1956年9月22日那时起再未征求过建议。
    -一1945年12月30日
    解放战争时期，先是不准革命，说是如果打内
    ①原文如此，正式名称应为联共（布）中央。
    战，中华民族有毁灭的危
    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苏联历史档案选
    险。
    编》一书注
    一一1956年4月25日
    我们草拟的你们对国民党建议的答复方案，其

==========第68页==========
    我们在民主革命时期，用意在于阻止和平谈判。…这样一来，国民党与的路线是被人怀疑的。解美国的和谈花招就会被戳穿，你们也可以继续进行放战争时期，中国革命应解放战争直到胜利。不应该？夺取全国政权应
    一1949年1月11日
    不应该？我们说应该，斯大林是坚决反对的。
    我们非常高兴，中国同志获得了大多数农民和
    一1959年大学生的支持，但非常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得到工
    人阶级大多数的支持。其原因在于，中国共产党人
    他们不许我们夺取政很少同大工业中心打交道。权，联共党始终是反对的，
    无论如何都应消除这种不足。大城市应该成为
    有电报还在。抗日战争胜共产主义的基础。不仅不需要害怕大城市，而且相利后，斯大林曾给我们党反，应努力尽快夺取它们，并将其变为自己的堡垒。来电报，说不能打内战，
    工业化是中国独立的基础，而如果没有掌握大城市
    如果打内战中华民族有灭和其他的工业中心，就不可能有中国的工业化。亡的危险。
    根据马列主义的重要原则，若没有工人阶级的
    一一1971年8月28日大多数，共产党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国家，并对其
    进行领导。
    -1949年2月3日
    整理者注
    苏联共产党，前身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分裂为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两派。
    1918年布尔什维克改称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简称俄共（布）。1925年改称全联盟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简称联共（布），俄共（布）成为苏联加盟共和国之一的“俄罗斯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的简称，是联共(布)的下属党组织。
    那封所谓“还在”的“署名‘俄共（布）’”的电报，至今未见正式公布。

==========第69页==========
    31,你们提出的我们没有执行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为什么不要我
    斯大林说：“在你们进行斗争中，我们是不是
    们和国民党打仗呢？因为扰乱过或妨害了你们呢？”国民党就是美国人。一方
    刘少奇回答说：没有。毛泽东可以不去重庆，
    面他把美国夸大了，另一有恩来就够了，但是毛泽东到重庆后结果是很好的，方面把我们看小了。…使我们立即有了政治上的主动权。他曾问过刘少奇，他说的
    中中。。中
    话在中国有无影响？少奇
    斯大林又一次问：“你们在美国人参与的和平
    说，没有影响，因为你们运动②中是否受了损失，（我们）妨害了你们？”提出的，我们没有执行，
    刘少奇答复说：在和平运动中，中共中央的头
    也不能执行。
    脑是清醒的，只受了若干不大的损失，但那次和平
    一1958年12月23日运动很有必要，孤立了美蒋，使我们后来能够推翻
    国民党，打倒蒋介石。没有一个人说我们这样做得不对。
    一1949年7月(27)日
    (斯大林与刘少奇谈话内容，见师哲回忆录《在历史巨人身边》)
    整理者注
    ①指1945年8月29日至10月10日在重庆举行的国共谈判。当时，联共(布)应中共中央要求，答复建议参加这次和谈，后被说成是“不准革命”。
    ②指1949年初蒋介石国民党在美国策动下又呼吁国共和谈，并要求苏联同意充当“调停人”。联共（布）鉴于中共中央拒绝谈判的想法，建议表面接受和谈邀请，同时提出对方不可能同意的和谈条件，掀起一场“和平运动”，以戳穿美蒋的阴谋，然后“继续进行解放战争直到胜利”（斯大林），但这又被说成是企图要共产党与国民党“划江而治”。

==========第70页==========
    32,凡属胜利者都是正确的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同志说，“胜
    据说，对胜利者是不能裁判的，对他们不应批
    利者是不受审判的，凡属评，不应检查。这话不对。对胜利者可以而且应当胜利者都是正确的。”
    加以裁判，可以而且应当加以批评和检查。这不仅
    一一1949年12月27日对事业有补益，而且对胜利者本人也有补益，这样
    就会少骄傲一点，多谦逊一点。我认为选举运动就
    一九四五年当我们正是选民对作为执政党的我国共产党进行裁判的法庭在准备推翻蒋介石、夺取选举结果便是选民的判决。如果我国共产党害怕批政权的时候，斯大林用他评和检查，那它就没有多大价值了。共产党愿意接们中央委员会的名义，打受选民的判决。了一个电报给我们，指示
    -一1946年2月9日
    我们不要反对蒋介石，不要打内战，说如打内战，民族就有毁灭的危险。我们没有执行这个指示，革命就成功了。在成功以后，我们派了代表团去苏联，斯大林承认错了。
    一1956年9月22日
    整理者注
    “对胜利者是不能裁判的”这句话出自一则俄国故事：据说俄军名将亚·瓦·苏沃洛夫1773年在俄土战争中违反彼·亚·鲁勉采夫元帅的命令进攻图尔图凯获胜，因此被交付军事法庭裁判。叶卡捷琳娜二世得知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据传，斯大林当时对访苏的中国领导人说过“胜利者是不受审判的，凡属胜利者都是正确的”这样意思的话，但在双方会谈的正式记录文件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第71页==========
    33,吃饭、睡觉、拉屎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我同斯大林第一次谈
    斯大林与口口口第一次会谈记录
    话时就建议缔结国家关系
    关于苏中条约及撤军、贷款、援助等问题
    的条约，但是斯大林避而
    (1949年12月16日)
    不谈。第二次谈话的时候，我旧话重提，并向斯大林
    口口口同志：刘少奇回国后，中共中央讨论了
    展示了中共中央的电报。中苏友好同盟条约的问题。其中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斯大林同志：这个问题可以讨论和解决。需要
    我建议请周恩来前去莫斯弄清的是：是否有必要宣布保留现有的1945年签科签约，因为周是外交部订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或者宣布将进行修改，或者长。斯大林便趁机利用这现在就对它进行相应的修改。个建议，把它当作借口推说“这样做不妥当，因为
    口口口同志：这个问题必须考虑周到。但是，
    资产阶级报刊会大肆叫嚷现在已经清楚的是眼下不必修改条约，正如不必匆中国政府就设在莫斯科”。忙由旅顺撒军一样。后来，斯大林就回避我，
    一一1949年12月16日
    绝不见我。我往他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回答说他不
    (见新编《斯大林全集》附卷·苏中关系篇。)
    在家，让我找米高扬。……这一来我就生气了，决定不再做任何事情，呆在别墅里。后来我同科瓦廖夫和费德林会谈，话不投机，他们建议我到各地观光。我坚决拒绝，回说宁愿“在别墅睡大觉”。
    1956年3月31日
    到莫斯科要斯大林订

==========第72页==========
    条约，…科瓦廖夫招待我，费德林当翻译。我发了脾气，拍了桌子。我说，我在这儿有三个任务：一、吃饭；二、睡觉；三、拉屎。
    一1958年7月22日
    整理者注
    据《年谱》记载：
    12月16日下午六时，到克里姆林宫同斯大林进行会谈。
    12月18日致电刘少奇，向中共中央通报会见斯大林和中苏第一次会谈情况。电报提出“请你和恩来商量并召集政治局诸同志加以讨论，目前是否有签订一个简单通商协定（包括新疆在内）规定每年交换货物的品种及总数量之可能与必要，以便决定恩来是否来此。”
    12月21日出席在莫斯科大剧院为斯大林七十寿辰举行的庆典。
    12月24日晚十一时半，在斯大林的别墅同斯大林会谈。…会谈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些问题。
    12月25日致电中共中央，通报第二次中苏会谈情况。电报说：“昨(二十四)日晚上十一时半，第二次会见斯大林同志于他的别墅（我们住的是他的另一个别墅)，长谈五小时半，到今晨五时才毕”。…电报中还说：“斯大林同志每天都打电话给招待我们的人，询问我的生活是否安适，表示特别的关心。”
    1950年1月1日罗申（苏联驻中国大使）拜会口口口。…在谈到自己的健康状况时，口口口说：经过两周的休息之后已有好转。最近四天睡眠正常
    一天八小时，并且不用服安眠药。感到自己精神饱满多了，但外出散步时，在户外还不能超过一刻钟，感到头晕。因此打算再静养一周，并彻底恢复正常的睡眠。
    1月2日晚十一时，致电中共中央：“（一）最近两日这里的工作有一个重要发展。斯大林同志已同意周恩来同志来莫斯科，并签订新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及贷款、通商、民航等项协定。…”

==========第73页==========
    34,和斯大林吵了两个月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一九五O年我和斯大
    斯大林与口口口第一次会谈记录
    林在莫斯科吵了两个月，
    关于苏中条约及撤军、贷款、援助等问题
    订立了中苏友好同盟互助
    (1949年12月16日)
    条约。
    1958年3月
    口口口同志：刘少奇回国后，中共中央讨论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的问题。
    在谈判过程中，围绕
    斯大林同志：这个问题可以讨论和解决。需要
    这个条约问题，真正是在弄清的是：是否有必要宣布保留现有的1945年签讨价还价。提出这样的问订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或者宣布将进行修改，或者题实在不光彩，显然表明现在就对它进行相应的修改。斯大林对中共的不信任和
    众所周知，苏中（指中华民国政府）之间是根
    怀疑。
    据雅尔塔协议缔结这个条约的，…因此要寻求一
    一一1956年3月31日种可行的办法，在形式上保留，而在实际上修改现
    行条约，即形式上保留苏联在旅顺驻军的权利，但
    我们就和斯大林有不按照中国政府的建议，撤出那里的苏联军队。根据同意见，我们要签订中苏中方的要求，可以做这样的修改。至于中长铁路，条约，他不订，要中长路，在此情况下，考虑中方的愿望，可以在形式上保留，他不给，但老虎口里的肉而实际上修改协议的有关条款。还是能拿出来的。
    但是，如果中国同志不满意这个设想，他们可
    一1957年1月以提出自己的建议。
    口口口同志：中长铁路和旅顺的现有状况符合中国的利益，因为中国还不足以单独地抗击帝国主义侵略势力。此外，中长铁路是培养中国铁路干部和工业干部的学校。
    斯大林同志：撤军并不意味着苏联拒绝援助中国，如果中国需要这种援助的话。问题在于我们作为共产党人，在别国的领土尤其是友好国家的领土上驻军，是完全不合适的。…如果双方一致同意

==========第74页==========
    苏军撤出旅顺，那在国际上我们将博得好评。同时，苏军的撤出也给中国共产党在处理与民族资产阶级的相互关系方面以重大的帮助。所有人都将看到，蒋介石做不到的事，共产党人做到了。…
    条约保障了苏联驻军旅顺的权利，但是，苏联可以不使用这个权利和应中国政府的请求撤军。但如果这样做不合适，那么，驻旅顺的军队可以留下2年、5年或10年，就看对中国如何做有利。别让人们以为我们想从中国逃跑。我们也可以把军队留下20年。
    口口口同志：在中国讨论条约时，我们没有考虑到美国和英国在雅尔塔协议中的立场。我们应该按如何对共同的事业有利来行事。这个问题必须考虑周到。但是，现在已经清楚的是眼下不必修改条约，正如不必匆忙由旅顺撤军一样。
    斯大林与口口口第二次会谈记录
    关于签订新约及中长铁路、旅顺、大连等问题
    (1950年1月22日)
    斯大林：有两类问题需要讨论，第一类问题涉及中苏现有各项协定，第二类问题涉及有关东北、新疆等现实问题。…我们认为，这些协定必须修订，虽然以前我们曾经考虑，可以把它们保留下去。己有的协定，包括条约在内，必须修改，因为条约的基础是对日战争的原则。既然战争结束了，日本被打败了，情况变了，那么，现存的条约就落后于时代了。请对友好同盟条约问题发表意见。
    口口口：我们还没有具体拟定好条约的草案，仅有一些设想。
    斯大林：现在转到中长铁路协定上。您对这个问题有何建议？
    ☐口口：也许可以把在法律上保留中长铁路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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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有效的原则作为基础，旅顺口协定也这样办，而实际上做一些修改。
    斯大林：就是说，您同意宣布在法律上保留现有协定，但实际上进行适当的修改。
    口口口：我们必须要考虑到双方的利益，既要考虑到中国的利益，也要考虑到苏联的利益。
    斯大林：对的。我们认为，旅顺口条约是不平等的。
    口口口：但是，改变这个协定要牵扯到雅尔塔会议的决定？！
    斯大林：是的，要牵扯到一一那就见它的鬼吧！既然我们已选择了修改条约的立场，那么就要走到底。当然，这对我们会有些不便，我们不得不同美国人作斗争了。但是，我们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
    斯大林：大连问题。我们不打算在大连保留苏联的任何权利。
    口口口：大连是否保留作为自由港？
    斯大林：既然我们放弃自己的权利，那么，中国应当自己决定大连问题：它是自由港或者不是。
    口口口：我们认为，旅顺口可以作为我们军事合作的基地，而大连可以作为苏中经济合作的基地。大连有许多企业，没有苏联的帮助我们没有能力经营。我们要在当地发展经济合作。
    斯大林：就是说，旅顺口协定在签订对日和约以前依然有效。签订和约以后现协定失效，俄国撤走自己的军队，我可以把说过的意思这样归纳吧？
    口口口：核心就是这样，而且我们想写在新条约里的正是这一点。
    整理者注
    两次会谈记录的全文，见新编《斯大林全集》档案附卷·苏中关系篇。根据会谈记录，所谓“吵了两个月”，“讨价还价”的问题，主要有三个。

==========第76页==========
    第一，关于中长铁路的共同经营和管理问题：
    斯大林：继续讨论中长铁路问题。请按照共产党人的态度告诉我们，你们有哪些疑问？
    口口口：基本想法是，在新协定中要写明，共同经营和管理今后还要继续下去。但是，说到管理，那么中方在管理中应起主要作用。然后.要研究缩短协定的有效期问题和规定双方的投资规模。
    莫洛托夫：在涉及两国合作和共同管理某项企业的情况下，通常规定双方平等参与以及轮流担任领导职务的办法。在旧协定里，铁路管理归苏方，但今后我们认为必须规定轮流执行管理的职能。例如，可以每隔2一3年轮流一次。
    周口口：我们的同志认为，现有的中长铁路理事会以及铁路局长的职务应该撤销，建立铁路管理委员会代替它，而且要规定，委员会主席和局长职务要由中方担任。但是，鉴于莫洛托夫同志的建议，这个问题必须再考虑一下。
    斯大林：如果是说共同管理，那么，领导职务就必须轮换担任。这样做更合理一些。至于协定的有效期，我们不反对缩短。
    周口口：要不要修改双方的投资比例，把中方的投资比例增加到51%，以代替现行的平均投资？
    莫洛托夫：这与现行的双方均等原则相抵触。
    斯大林：我们确实有同捷克和保加利亚的协定，规定了双方均衡、平等的原则。既然是共同管理，那么就要平等参与。
    口口口：对这个问题要从保障双方利益的角度再研究一下。
    摘自《斯大林与口口口第二次会谈记录》
    (1950年1月22日)
    第二，关于苏方可以沿中长铁路调动部队的问题：
    米高扬提请周口口注意中长铁路、旅顺口和大连协定议定书的第一条，指出：根据中方愿望该条列为第一条，但作了如下改动，规定只有在远东地区出现反对苏联的战争威胁的情况下，才能沿中长铁路调动部队。
    苏方的建议是这样的：经满洲里向符拉迪沃斯托克调动苏军可以缩短一半的距离，并且在战时可以提供两条调动军队的路线。这一建议是非常合理和具有说服力的，无需证明，这是指苏联在远东受到战争威肋已成为现实的情况下。
    中方关于（通过苏联西伯利亚铁路）从东北到新疆调动军队和军用物资的权利的建议，不能说是这样的。
    苏方认为这个建议完全不能接受，并不是因为我们反对沿我们的铁路调动

==========第77页==========
    中国部队，而是因为我们认为这个建议是针对苏方关于沿中长铁路在满洲里和绥芬河之间调动苏方部队的建议的反提案，并且是一种隐讳地反对苏联这一建议的特殊方式。
    这是很明显的，中方没有享有这种权利的任何必要。首先，这是因为还不清楚，新疆现在面临或者将有可能面临来自哪个方面的战争威胁。其次，众所周知，从满洲里经西伯利亚、阿拉木图，还要再行走1000公里的路才到乌鲁木齐，远比从兰州到乌鲁木齐的道路漫长，而且不方便。显然，这里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明这个建议的合理性。
    还有一点我们没有谈到，即一旦发生战争，我们的西伯利亚铁路将忙于运送军队到远东，我们末必会同意从东北到新疆来回运送中国军队。当然，我们不可能同意这样做。
    我们对这样提出问题感到很惊讶，因为周口口本人曾确认：如果苏联将中长铁路转交给中国，那么中国政府就同意，苏联军队在事实上是可以沿中长铁路的任何线路调动的。
    现在，我们同意转交中长铁路，结果，中国人竟然改变了主意，他们反对我们的军队沿中长铁路调动，甚至在满洲里和绥芬河之间调动也不行。我还指出，列入第二条显然没有任何必要，也绝对不会被接受。
    这些意见显然使周口口感到尴尬，他开始详细地解释第二条的含义，为自己的建议辩解，并竭力想证明这完全不是反提案或搞平衡。他指出，最初中国代表团在议定书中根本就没有规定双方调动军队的条款。周口口说，这种调动是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逻辑发展。关于这个问题，一旦有必要，随时都很容易达成协议。中方提出第二条，是因为在我们的草案中规定了苏军可沿中长铁路调动。按照周口口的说法，如果与此同时中方没有得到可以在苏联境内调动自己军队的权利，那么，在中方看来，就不能列入这样的条款。因此，中国代表团认为必须提出自己的第二条，即在该条中规定，中国军队可以沿东北至新疆的苏联铁路调动。
    此外，周口口说，中国政府打算利用这些铁路从东北调运粮食和其他货物供给驻新疆的部队，这大概能节省很多开支和时间。
    米高扬同志再次提请注意，中长铁路从满洲里到绥芬河的距离，较之苏联境内从赤塔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要短得多。至于说到沿苏联铁路调动中国军队到西部，米高扬同志说，这并没有实际需要。中国政府也没必要从东北运输粮食和货物，因为这样是非常昂贵的，而粮食也可以在新疆境内买到，就像现在做的一样。
    米高扬同志指出，如果中方反对苏方的建议，那么，他建议，在这种情况

==========第78页==========
    下，就取消苏方的这些建议，而采纳周口口关于缩短中长铁路租赁期的建议，其方式是把已经缩短的现有协定的有效期再保留10年。
    周口口声明，还是新修改的第一条要好一些，即规定一旦远东地区出现反对苏联的战争威胁时，可以沿中长铁路调动苏联军队，对此他不反对，但要向口口口报告。他不同意米高扬同志重新讨论缩短中长铁路租赁期问题的建议。
    一摘自《米高扬与周口☐会谈情况》
    (1950年2月2日)
    第三，关于不给予在双方指定地区（中国的东北和新疆、苏联的中亚共和国和远东地区)的第三国人以租让权的问题：
    周☐☐告之，2月10日中国代表团收到了莫洛托夫转交的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在苏联远东地区和各中亚共和国的领土上以及在中国的东北和新疆境内不得向外国人提供租让的协定草案。
    口口口同志同意这个协定草案，只是在文字方面有以下几处不大的意见，比如，从汉语的角度来看，这个草案的标题必须这样表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政府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关于《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补充协定”。
    协议草案第一段的结尾俄文是：“协议如下”，按照中文必须写成：“双方达成本补充协定”。
    协议草案第二段俄文是“将不向外国人提供租让”，按照中文必须写成“将不向外国人提供租让权”。
    …这些修改并没有使草案的意义和实质发生变化，…。
    一摘自《维新斯基与周口☐会谈纪要》
    (1950年2月12日)
    周☐☐请求我向苏联外交部报告下列情况：
    关于不容许各种外国公司和机构在东北和新疆境内活动的协定中没有指出，如何处理目前住在东北和新疆境内的外国小商人以及住在新疆南部的外国牧民(印度的、巴基斯坦的)。周口口说：“我们考虑，我们将以各种税收逐渐排挤住在东北和新疆的商人，目的是让他们紧缩自己的活动。对那些形迹可疑的人我们将迫使他们迁走，察觉到那些进行侦察活动的可疑分子我们将给予逮捕，而对另外一些人我们将以地方政府的税收和其他措施与其斗争。比较难对付的是那些住在新疆南部的畜牧者，但是对这些人我们将逐步迫使他们迁走。我要求苏联一方的代表思考一下这些问题，并请于与我们会晤时表达一下你们对这

==========第79页==========
    个问题的意见。”
    摘自《罗申与周口口会谈纪要》
    (1950年2月12日)
    (注：租让权一租借或转租别人或别的国家的土地、物品、产业等的权利。此权利并不等于依法给予第三国人的居住权。)

==========第80页==========
    35,东北和新疆两处势力范围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一九五O年我和斯大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政府与
    林在莫斯科吵了两个月，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订立了中苏友好同盟互助
    关于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的补充协定
    条约。…还有两处势力范围，东北和新疆，不准
    根据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最高苏维埃主
    第三国的人住在那里，现席团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签署的友在取消了。
    好同盟互助条约，为了保障两国的国防，苏联政府
    一一1958年3月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达成本补充协定：
    无论是在苏联的中亚共和国和远东地区的领土
    在斯大林的压力下，上，还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东北和新疆境内，都搞了东北和新疆两处势力不给外国人提供租让权，并不允许有第三国的资本范围、四个合营企业。后或这些国家的公民以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参与工业的来，赫鲁晓夫同志提议取财政的、商业的及其他企业、机关、公司和团体的消了，我们感谢他。
    经营活动。
    —1958年7月22日
    1950年2月日签订于莫斯科，一式两份，以中文和俄文书就，两种文本具有同等效力。
    他们说东北、新疆不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政府全权代表
    容许第三国人进入，我们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全权代表
    说东北还有二十万朝鲜人，
    -一1950年2月
    有的还没有加入中国国籍，怎么办？他们答不出来。
    一一1971年8月28日
    斯大林搞雅尔塔协定，他们要瓜分世界，把中国的蒙古划出去，把新疆、东北划给苏联的势力范围，别国不能去；把日本划给

==========第81页==========
    美国的势力范围，你们知道不知道呀？
    一一1971年8月30日
    整理者注
    势力范围一帝国主义国家凭借军事、政治、经济力量，控制殖民地或半殖民地国家的全部领土或部分领土，享有独占权利的一种称呼，是反映帝国主义对外侵略政策的特定概念。按该补充协定规定，应该是签约双方“为了保障两国的国防”，在对方领土内各有两处所谓“势力范围”。
    租让权一租借或转租别人或别的国家的土地、物品、产业等的权利。此权利并不等于依法给予第三国人的居住权。
    经营活动一工业的、财政的、商业的及其他企业、机关、公司和团体，利用一定的场地、设施、设备、技术等，进行种植、养殖、采掘、制造、加工或从事科技开发、技术转让、组织商品购销活动，以及为生产、交换、消费提供各种服务取得收益的营利性行为。具有所在国国籍的外国人，作为个人从事小规模的农业、牧业、手工业等生产活动，不在此列。
    蒙古一一此处指外蒙古。1921年，外蒙古人民革命成功，正式宣布成立人民革命政府，1924年5月成立蒙古人民共和国。苏、美、英三国签订雅尔塔协定是在1945年2月。

==========第82页==========
    36,说我是半个铁托或准铁托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第四次（吃斯大林的亏），就是说我是半个铁托或准铁托。不仅苏联，就是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非社会主义国家中，都有相当一些人曾经怀疑中国是否真正的革命。…对南斯拉夫的错误已由赫鲁晓夫纠正了。…他们也取消了“半个铁托”的帽子，一共取消了一个半铁托。取消了给快托兼的帽子，我们很高兴。
    …t*…
    当时有人说世界上有两个铁托，一个在南斯拉夫，一个在中国。当然没有作出决议说口口口就是铁托。我对苏联同志讲过，你们怀疑我是半个铁托，现在他们不承认。
    一一1956年9月24日
    你们（苏联人）一直不相信中国人，斯大林很不相信。中国人被看作是第二个铁托，是个落后的民族。…我这些话很不好听，你们可以说我是民族主义，又出现了第二个铁托。如果你们这样说，我就可以说，你们把俄国的民族主义扩大到了中国的海岸。
    -1958年7月22日
    批判者曾言
    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总统兼联

==========第83页==========
    邦执行委员会主席约·布·铁托同志：
    …中、南两国的友好合作自从两国外交关系建立以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我们相信，这种友好合作还会不断地得到加强和发展。祝南斯拉夫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和维护世界和平的事业中获得进一步的成就。
    一一1955年11月26日
    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总统兼联邦执行委员会主席约瑟夫·布罗兹·铁托同志：
    …中国和南斯拉夫两国人民的友谊几年来获得了不断的发展。…祝南斯拉夫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加强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团结和维护欧洲和世界和平的事业中取得新的成就。
    -1957年11月27日
    批判者又言
    三月至今，我们朋友（苏联）与帝国主义、反动民族主义和铁托修正主义组织一次反华大合唱。
    一一1959年12月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同以南斯拉夫铁托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者进行毫不调和的原则性的斗争，对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起了重大的作用。
    一一1961年11月28日
    苏联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南斯拉夫铁托集团，一切形形色色的叛徒和工贼

==========第84页==========
    集团，比起你们来，他们都不过是一坏黄土，而你们是耸入云霄的高山。他们是跪倒在帝国主义面前的奴仆和爪牙，你们是敢于同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战斗、敢于同世界上一切暴敌战斗的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苏联，在南斯拉夫，在那些现代修正主义集团当权的国家，已经或者正在改变颜色，实行资本主义复辟，从无产阶级专政变成资产阶级专政。
    -一1966年10月25日
    整理者注
    铁托(1892一1980)，原南斯拉夫主要领导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领导南斯拉夫游击队进行反法西斯民族解放战争，后任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1963年后改称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总统兼联邦执行委员会主席。1948年6月28日，由保、罗、匈、波、苏、法、捷、意八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参加的情报局会议，通过《关于南斯拉夫共产党状况的决议》，并把南共开除出情报局。决议说：“以前用伪装形式存在的民族主义分子，在过去五六个月中，在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领导机关中取得了统治地位，因此，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领导机关就背离了南斯拉夫共产党的国际主义传统，走上了民族主义的道路。”

==========第85页==========
    37,不顾《选集》作者的意愿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我在莫斯科期间，…
    斯大林致中共中央电
    …请求苏共中央向中国派
    关于出版《口口口选集》俄文版
    遣一名马克思主义者代表，
    (1949年6月12日)
    去了解中国实际情况，了
    解中国理论家的著作，同致捷列宾时也审阅口口口的著作，第525号复电：
    因为中国出版的这些著作请转告中共中央如下内容：事先未经作者审阅，而苏联同志不顾作者的意愿，
    “已收到你们提出的关于延期出版《口口口选
    坚持要求将它们出版。集》俄文版的请求。
    -一1956年3月31日
    我们在收到你们经作者校对的新版本之后，再着手出版《口口口选集》俄文版。
    菲利波夫”
    1949年6月12日
    整理者注
    1949年6月1日，中共中央致电菲利波夫，要求苏联方面“暂时不要将译自中共中央东北出版社出版的《口口口选集》俄文版付诸印刷”，同时告知“中共中央将出版一套新的经作者本人校对的口口口著作选集，…我们计划于今年6月底以前出版该著作”。☐☐☐访苏是在1949年12月。
    中国正式开始出版《口口口选集》是在1951年10月。菲利波夫，斯大林当时用的化名。

==========第86页==========
    38,提出了300多条修订意见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为什么当时我请斯大
    斯大林和口口口会谈记录（摘录）
    林派一个学者来看我的文
    您的著作可以译成俄文
    章？是不是我那样没有信
    (1949年12月16日)
    心，连文章都要请你们来看？没有事情干吗？不是
    斯大林同志：我们想从您那里得到您的著作目
    的，是请你们来中国看看，录，这些著作可以译成俄文。中国是真的马克思主义，
    口口口同志：我正在审校自己的著作，它们是
    还是半真半假的马克思主由各地的出版社印刷的，有很多错误和曲解的地方
    义。
    我打算在1950年春季以前看完材料。但我想得到
    -一1958年7月22日苏联同志的帮助：第一，同俄文译者一起对文字做
    些润色：第二，在中文原著的校订上得到帮助。
    我在莫斯科期间，更
    斯大林同志：这可以做到。但您在您的著作编
    为强烈感到这种对中共的辑方面需要帮助吗？不信任情绪，因此，我请
    口口口同志：需要，并请您为此指派一位适当
    求苏共中央向中国派遣一的同志，比如说，一位联共（布）中央委员。名马克思主义者代表，去
    斯大林同志：如果需要，这也可以做到。
    了解中国实际情况，了解
    一1949年12月16日
    中国理论家的著作。
    -一1956年3月31日
    口口口、尤金致斯大林电：筹备出版《口口口选集》情况
    (1950年10月4日)
    现将口口口致菲利波夫电呈上：“菲利波夫同志：
    尤金同志来华两个月期间给予了我们很大帮助。但他所参加的《口口口选集》出版筹备工作目前尚未结束，尚需1个多月时间才能完成。
    …因此，他在华还需再待约4个月左右。请允许尤金同志留华工作到1951年1月底或2月底。

==========第87页==========
    可否，请复。
    ロロロ”
    下面是尤金同志致菲利波夫的电报：“菲利波夫同志：
    我已就整个3卷的《☐☐口选集》提出了300多条意见和修订及各种文字上的修改。对于头两卷，口☐口已详细地研究了我的建议，并完全采纳了我的建议。对于第三卷的修玫意见，目前正由☐口口审订。已转告我：他将于近日内约见我，以研究我的意见和建议。
    …由此看来，到12月底，我根本无法结束在中国的工作和返回莫斯科。
    等待您的指示。
    尤金”
    1950年10月4日
    斯大林签署联共（布）政治局决议
    派遣尤金再次前往中国(1951年6月30日)
    第368项关于派遣Π.Φ.尤金同志去中国。根据口口口同志的请求，派Ⅱ.Φ.尤金同志前往中国出差，期限为3个月。
    中央委员会书记红，斯大林
    一1951年6月30日
    (均见新编《斯大林全集》附卷“苏中关系篇”)
    整理者注
    1950年7月，联共（布）中央派出苏联科学院院士、哲学家门.Φ.尤金到北京，参加《口口口选集》的编辑工作。
    菲利波夫，斯大林当时用的化名。

==========第88页==========
    39,动辄“由此可见”、“这就是说”
    批判者言
    整理者注
    斯大林的文章通俗，
    搜索新编《斯大林全集》正卷二十卷合集，
    但斯大林的文章有教训人“由此可见”有245处，“这就是说”有437处，的味道，不平等，动辄以下两大段论述，即分别为其中的第一处和最后两“由此可见”、“这就是处。说”，论述不够，说服力不强。
    -1957年4月10日
    被批者语
    创办格鲁吉亚的自由的定期刊物是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所迫切需要的。现在问题只在于怎样办这个刊物，它应当以什么为指南，它应当给格鲁吉亚社会民主党人一些什么。如果从旁观者的地位一般地来看格鲁吉亚报纸的存在问题，尤其是内容和方针问题，那末也许会觉得这个问题可以自然地简单地自行解决：格鲁吉亚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并不是一个单独的运动，并不仅仅是具有自己纲领的格鲁吉亚工人运动，它和全俄的运动携手并进，因而是服从于俄国社会民主党的，一一由此可见，格鲁吉亚社会民主党的报纸应当只是一个地方性的机关报，主要是阐明地方性的问题和反映地方性的运动。但是这样的回答却抹杀了我们所不能回避而必然要碰到的困难。
    一1901年9月
    我们大家都庆幸我国农业生产的巨大增长，谷物、棉花、亚麻、甜菜等等生产的增长。这种增长的源泉是什么呢？这种增长的源泉就是现代技术，就是许许多多为这一切生产部门服务的现代化机器。这里的问题，不仅仅在于技术，而是在于技术不能停止不前，它必须继续日新月异地改迸，旧的技术必须作废，代之以新技术，新的再代之以最新的。不这样做，我国社会主义农业的不断进步就是不可思议的，要取得丰富的收获，要使农产品丰富，也都是不可思议的。但是，要把几十万台轮式拖拉机作废，代之以履带拖拉机，把几万台陈旧了的

==========第89页==========
    联合收割机作废，代之以新的联合收割机，以及例如，为经济作物制造新的机器，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要负担几十亿的支出，这些支出非经过6一8年之后不能完全收回。即使我国的集体农庄是百万富翁，它们负担得了这样大的支出吗？不，负担不了，因为它们没有力量负担要在6一8年之后才能完全收回的几十亿的费用。这种支出只有国家才负担得了，因为国家，并且只有国家才负担得起由于旧机器作废和换用新机器所受到的损失，因为国家，并且只有国家才能在6一8年之内承担这种损失，直到这笔费用收回为止。既然如此，那么要求把机器拖拉机站出售给集体农庄归其所有，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使集体农庄遭受巨大损失，使集体农庄破产，破坏农业的机械化，降低集体农庄生产的速度。
    -1952年9月28日

==========第90页==========
    40,斯大林不提…不提…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为什么苏联出了修正主义？…这是
    你们想一想，这是多么英勇的
    从斯大林时候就包下来的。联共党史写了，事情：编造出自己的一套“理论”宪法也写了，只提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把它硬套在对方的头上，然后就对全民一致，不提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以准自己幻想出来的果实开火。这就外的不一致，不提还有资本主义分子，还是所谓批评！有未改造的知识分子；此外，也不提还会
    -一1905年5月
    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高薪阶层，工人贵族。
    -1964年1月
    公社的集体所有制变为全民所有制。…斯大林是划了线的，讲了三个先决条件，…问题是怎么办。没有政治挂帅，没有群众运动，没有全党全民办工、农、文，没有几个并举，没有整风和逐步破除资产阶级法权的斗争…。
    一一1958年11月10日
    我们社会主义建设是三个“并举”。斯大林只强调一面，强调工业，忽视了搞农业；强调集中，忽视分权；强调大型的，忽视中小型的。我们比斯大林要完整。
    一一1958年6月23日
    斯大林只谈生产之事，不谈上层建筑。…他不谈上层建筑与基础的关系，没有谈到上层建筑如何适应经济基础，这是重大的问题，我们的整风，下放干部，两参

==========第91页==========
    一改，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破除不适当的规章制度等等，都属于上层建筑，都属于意识形态。
    在斯大林的经济学里，只谈经济关系，不谈政治。虽然报纸上讲“忘我劳动”，实际多作一小时也不行，每小时都没有忘我。斯大林见物不见人，见人也是见于部之人，不见群众之人，人的作用，劳动者的作用不谈。
    …斯大林的经济学里，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阴森森的。
    一一1958年11月9日
    他们对轻工业和农业是不重视的，他们恰好就吃了这个亏，…这就是一条腿走路。我们现在的提法是在生产资料生产(重工业)优先发展的条件下工农业并举，两条腿走路。他不强调政治，不强调群众路线，只讲技术，在这方面也是一条腿走路。
    一一1958年11月9日
    与斯大林唱反调。他不强调农业，重工业太重，轻工业也注意得不够，我们强调工农业并举。他不强调政治，单纯强调了技术，我们强调政治挂帅。他采用群众路线不够，我们就强调群众路线。
    -1958年12月4日
    整理者注
    列宁说：判断历史的功绩，不是根据历史活动家没有提供现代所要求的东西，而是根据他们比他们的前辈提供了新的东西。

==========第92页==========
    41,斯大林就是…就是…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就是搞社会沙文主义。斯大
    我们瞧见这种情景只能付之一笑，
    林做了许多好事，但是，他犯了大国主因为看到一个人和自己的幻想作斗争义的错误，在苏联国内各民族之间的关粉碎自己的虚构，同时却竭力要别人系问题上，有民族沙文主义的错误，在相信他在打击敌人，这是不能不令人国与国之间有大国沙文主义的错误。发笑的。
    一一1956年10月31日
    一1907年
    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分，过分了就要犯错误。斯大林基本上是正确的，是有很大功绩的，但是他犯了很大的错误，做了很多错事。斯大林就是过分了。镇压反革命分子本来是好事，但是过了分，把革命同志也看做反革命分子，就是一个大错误。
    一一1956年6月28日)
    有批评是好的，没有批评，压制批评就不好。斯大林就是犯这个错误。
    -一1957年3月18日
    斯大林并未破坏全部法制，他只破坏了一部分法制，民法未破坏，刑法破坏了一部分，未全部破坏，宪法破坏了
    一小部分，刑事诉讼法破坏了一部分。苏联的制度是好的，但其中一部分是不好的，那就是内务部。斯大林在这方面犯了错误。
    一1956年11月30日

==========第93页==========
    资本主义社会不允许组织社会主义生产方式。但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国家中，应该也可以允许共产主义因素的增长。斯大林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把三种所有制，即集体所有制，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共产主义全民所有制绝对化，截然分开，是不对的。
    一一1958年12月9日
    用教条主义方法不能批评人家，因无力量，请看一下列宁是如何写《经验批判论》的。斯大林在后来就不同了，不是平等讨论问题，搜集大量材料发表意见。有些东西写得好，有些东西是坐在山岗上，栋起石头打人，使人看了后不大舒服。
    一一1957年3月16日
    整理者注
    列宁说：“要批评一个有名的作者，要答复他，就不能不完整地引用他的文章的观点。”

==========第94页==========
    42,违反列宁搞了个四个原则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列宁不讲辩证法的三
    (一)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方法的基本特征是：
    个原则。“对立统一”、
    (1)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
    “质量互变”、“否定之看作彼此隔离、彼此孤立、彼此不依赖的各个对象否定”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或现象的偶然堆积，而是把它看作有联系的统一的抄黑格尔的，主要是恩格
    整体，其中各个对象或现象互相有机地联系着，互
    斯抄的，列宁就不抄。他相依赖着，互相制约着。说，对立统一是辩证法的核心，但要解释和发挥。
    (2)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
    他没有来得及解释和发挥。看作静止不动、停滞不变的状态，而是看作不断运我们是遵守列宁的原则，动和变化、不断更新和发展的状态，其中始终有某不搞三个原则。斯大林违种东西在产生、在发展，有某种东西在破坏、在衰反了列宁的原则，搞了个颓。
    四个原则，叫做“联系”
    。中中
    “质量互变”、“发展”
    (3)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发展过
    “对立统一”。我们也不程看作简单的增长过程，量变不引起质变的过程，听斯大林说的：我们相信
    而是看作从不显著的、潜在的量的变化到显露的变
    列宁。
    化，到根本的变化，到质的变化的发展，在这种发
    一1966年6月10日展过程中，质变不是逐渐地发生，而是迅速地、突
    然地发生的，表现为从一种状态飞跃式地进到另一种状态，并且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有规律地发生的，是由许多不明显的逐渐的量变积累而成的。
    (4)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的出发点是：自然界的对象或自然界的现象含有内在的矛盾，因为它们都有其反面和正面，有其过去和将来，都有其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而这种对立面的斗争，旧东西和新东西之间、衰亡着的东西和产生着的东西之间、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之

==========第95页==========
    间的斗争，就是发展过程的内在内容，就是量变转化为质变的内在内容。
    1938年
    整理者注
    列宁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指出：
    发展似乎是在重复以往的阶段，但它是以另一种方式重复，是在更高的基础上重复(“否定的否定”)，发展是按所谓螺旋式，而不是按直线式进行的：发展是飞跃式的、剧变式的、革命的；“渐进过程的中断”，量转化为质；发展的内因来自对某一物体、或在某一现象范围内或某一社会内发生作用的各种力量和趋势的矛盾或冲突；每种现象的一切方面（而且历史在不断地揭示出新的方面)相互依存，极其密切而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这种联系形成统一的、有规律的世界运动过程，一一这就是辩证法这一内容更丰富的（与通常的相比)发展学说的若干特征。（1914年11月)
    如果把列宁的这段话重新排列一下，加上数字序号，分一下段落，就是：这就是辩证法这一内容更丰富的（与通常的相比）发展学说的若干特征。
    (1)每种现象的一切方面（而且历史在不断地揭示出新的方面）相互依存，极其密切而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这种联系形成统一的、有规律的世界运动过程；
    (2)发展似乎是在重复以往的阶段，但它是以另一种方式重复，是在更高的基础上重复(“否定的否定”)，发展是按所谓螺旋式，而不是按直线式进行的：
    (3)发展是飞跃式的、剧变式的、革命的：“渐进过程的中断”，量转化为质；
    (4)发展的内因来自对某一物体、或在某一现象范围内或某一社会内发生作用的各种力量和趋势的矛盾或冲突。
    由此可见，列宁说的辩证法的“若干特征”，也是“联系”、“发展”、“质量互变”和“对立统一”，斯大林的四个“基本特征”（原则），完全是“抄”列宁的四个“特征”的。

==========第96页==========
    43,无缘无故什么都是联系的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有许多形而上
    (1)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
    学，并且教会许多人搞形看作彼此隔离、彼此孤立、彼此不依赖的各个对象而上学。他在《苏联共产或现象的偶然堆积，而是把它看作有联系的统一的党（布）历史简明教程》中整体，其中各个对象或现象互相有机地联系着，互讲，马克思主义辩证法有相依赖着，互相制约着。
    四个基本特征。他第一条
    因此，辩证方法认为，自然界的任何一种现象，
    讲事物的联系，好像无缘如果被孤立地、同周围现象没有联系地拿来看，那无故什么东西都是联系的。就无法理解，因为自然界的任何领域中的任何现象，
    一1957年1月27日如果把它看作是同周围条件没有联系、与它们隔离
    的现象，那就会成为毫无意义的东西：反之，任何
    [两种发展观的根本对一种现象，如果把它看作是同周围现象有着不可分立，集中地表现在以下三割的联系、是受周围现象所制约的现象，那就可以个问题上。第一、孤立观理解、可以论证了。,点和联系观点的对立。]
    -1938年
    不必抄斯大林
    1965年批注
    整理者注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说：
    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或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动的和不变的，而是一切都在运动、变化、产生和消失。
    他在《自然辩证法》中又说：
    我们所面对着的整个自然界形成一个体系，即各种物体相互联系的总体，
    ·…这些物体是相互联系的，这就是说，它们是相互作用着的，并且正是这种

==========第97页==========
    相互作用构成了运动。
    所以，恩格斯指出：
    辩证法是关于普遍联系的科学。
    由此可见，斯大林在辩证法第一条基本特征中说的“什么东西都是联系的”观，点，完全是“抄”恩格斯的“普遍联系”的。

==========第98页==========
    44,只讲对立面斗争不讲统一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有许多形而上
    (4)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的出发点是：
    学，并且教会许多人搞形自然界的对象或自然界的现象含有内在的矛盾，因而上学。他在《苏联共产为它们都有其反面和正面，都有其过去和将来，都党（布）历史简明教程》中有其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而这种对立面讲，马克思主义辩证法有的斗争，旧东西和新东西之间、衰亡着的东西和产
    四个基本特征。…他第生着的东西之间、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之
    四条讲事物的内在矛盾，间的斗争，就是发展过程的内在内容，就是量变转又只讲对立面的斗争，不化为质变的内在内容。讲对立面的统一。按照对
    因此，辩证方法认为，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过
    立统一这个辩证法的根本程不是通过现象和谐的开展，而是通过对象、现象规律，对立面是斗争的，本身固有矛盾的揭露，通过在这些矛盾基础上活动又是统一的，是互相排斥的对立倾向的“斗争”进行的。的，又是互相联系的，在
    列宁说：“就本来的意义说，辩证法就是研究
    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的。对象的本质自身中的矛盾。”
    -一1957年1月27日
    其次：
    “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
    -1938年
    整理者注
    列宁在写于1915年的《谈谈辩证法问题》中说：
    对立面的同一（它们的“统一”，也许这样说更正确些？虽然同一和统一这两个术语的差别在这里并不特别重要。在一定意义上二者都是正确的)，就是承认（发现）自然界的（也包括精神的和社会的）一切现象和过程具有矛盾着的、相互排斥的、对立的倾向。要认识在“自己运动”中、自生发展中和蓬勃生活中的世界一切过程，就要把这些过程当作对立面的统一来认识。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有两种基本的（或两种可能的？或两种在历史上常见的？）

==========第99页==========
    发展（进化）观点：认为发展是减少和增加，是重复：以及认为发展是对立面的统一（统一物之分为两个互相排斥的对立面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
    由此可见，列宁所说的“对立面的统一”，其本意就是承认一切现象和过程都具有矛盾着的、相互排斥的、对立的倾向，承认统一物之分为两个互相排斥的对立面。所以，“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和“发展是对立面的统一”这两种提法是完全一致的，而论述矛盾着的事物的斗争，引用列宁的“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的论断，并不等于否认对立面的统一、对立面的同一。
    至于认为对立面的同一包含着对立双方互相联系、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这样两层意思，则是恩格斯最早提出来的，后来列宁又加以确认的。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辩证法的主要规律之一就是“两极对立的相互渗透和它们达到极端时的相互转化”；列宁在《辩证法的要素》和《谈谈辩证法问题》中也说，“不仅是对立面的统一，而且是每个规定、质、特征、方面、特性向每个他者[向自己的对立面？]的过渡”，“对立面的过渡、转化、相互联系”。
    因此，可以说批判者在这里实际上也是“抄”了恩格斯、“抄”了列宁。

==========第100页==========
    45,讲辩证法把矛盾放在最后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斯大林有脱离马克思
    (一)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方法的基本特征是：
    列宁主义的倾向，具体表
    (1)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
    现在否定矛盾，至今还没看作…。有彻底消除斯大林这种观
    (2)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
    点的影响。
    看作…。
    …
    (3)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发展过
    斯大林也讲辩证法，
    程看作…。
    实际上是形而上学，如联
    (4）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的出发点是：
    共党史中讲辩证法，把矛自然界的对象或自然界的现象含有内在的矛盾，因盾放在最后。应该说辩证为它们都有其反面和正面，都有其过去和将来，都法的最基本的问题，就是有其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而这种对立面矛盾对立的统一。由于他的斗争，旧东西和新东西之间、衰亡着的东西和产是形而上学，才产生片面生着的东西之间、衰颓着的东西和发展着的东西之的观点，否认事物的内在间的斗争，就是发展过程的内在内容，就是量变转联系，孤立静止地看问题。化为质变的内在内容。
    一1956年11月15日
    -1938年
    整理者注
    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斯大林在论述唯物辩证法的四个基本特征时，前三个的提法都是“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不是把自然界（发展)看作”怎样怎样，唯独对第四个是说“同形而上学相反，辩证法的出发点是：自然界的对象或自然界的现象含有内在的矛盾”。什么叫“出发点”？就是“最基本”的，就是“基础”，就是“核心”，在这里，这些概念是同一个层次的，涵义是完全一样的。
    在《谈谈辩证法问题》中，列宁说：“统一物之分为两个部分以及对它的矛盾着的部分的认识…，是辩证法的实质（是辩证法的“本质”之一，是它

==========第101页==========
    的基本的特点或特征之一，甚至可说是它的基本的特点或特征)。”这里说的“实质”、“本质”、“基本特点”等，同斯大林说的“出发点”，也完全是
    一个意思。
    那么，“把矛盾放在最后”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基本特征不重要呢？不是的。问题不在于几个特征排列的次序，而在于使用的概念、使用的提法。斯大林将事物的“内在的矛盾”作为唯物辩证法的“出发点”，列在最后一个，正是强调了这个特征的极端重要性。
    至于说斯大林“否认事物的内在联系”，也是不能成立的，事物的“内在的矛盾”，不就是事物的“内在联系”吗？

==========第102页==========
    46,不承认社会主义社会有矛盾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社会主义社会有没有
    雅罗申科同志断定说，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社
    矛盾？这个问题，列宁曾会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没有任何矛盾。这是错经说过，他认为矛盾是存误的。当然，我国现今的生产关系是处在这样一个在的。但是斯大林在一个时期，它完全适合于生产力的增长，推动生产力一长时期内不承认社会主义日千里地向前发展。但是，如果以此自满，以为在社会有矛盾。在斯大林的我国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不存在任何矛盾，那就后期，人们说不得坏话，不正确了。矛盾无疑是有的，而且将来也会有的，批评不得党，批评不得政因为生产关系的发展落后于并且将来也会落后于生府。斯大林实际上混淆了产力的发展。只要领导机关执行正确的政策，这些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矛盾就不会变成对立，而这样也就不会弄到社会的把说坏话的，说闲话的当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生冲突。如果我们执行类似雅做敌人，所以就冤枉了许罗申科同志所推荐的不正确的政策，那就会是另一多人。
    种情形了。在这种情况下，冲突将是不可避免的，
    一一1957年3月20日我国的生产关系就可能变成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极
    严重的阻碍者。
    我们承认社会主义有
    -一1952年5月22日
    对立的东西。斯大林就有形而上学、主观主义。苏
    必须粉碎和抛弃这种腐朽的理论：随着我们的
    联不承认有对立，法律上每一进展，我们这里的阶级斗争似乎就会日益停息不允许，实际许多错误的了，随着我们的胜利，阶级敌人似乎就会日益驯服东西，都是在社会主义的了，幌子下面掩盖着。
    1957年1月
    相反地，我们的进展愈大，胜利愈多，被击溃了的剥削阶级残余也会愈加凶恶，他们愈要采用更
    一万年以后，形而上尖锐的斗争形式，他们愈要危害苏维埃国家，他们学，唯心论还是有的，不愈要抓住最绝望的斗争手段来作最后的挣扎。然社会上就没有矛盾了，
    应该注意到，在苏联己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余并
    斯大林晚年就犯了这个错不是孤立的。他们得到我们苏联国外的敌人的直接

==========第103页==========
    误，他只是强调苏联社会支持。以为阶级斗争的范围只局限于苏联境内，这各阶级人民的一致性，而是错误的。如果阶级斗争的一端在苏联境内有所行否认了不一致性。他以为动，那么它的另一端却延伸到包围我们的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社会就没有矛盾国家的境内去了。关于这一点，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了，这是指一九三四年到余不会不知道，正因为他们知道这一点，他们今后
    一九三七年，一九三八年，将继续进行垂死挣扎。实际上隐藏了深刻的矛盾。
    -一1937年3月3-5日
    他不承认社会主义社会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
    阶级的消灭不是经过阶级斗争熄灭的道路，而
    一1965年7月20日是经过阶级斗争加强的道路达到的。国家的消亡不
    是经过国家政权削弱的道路，而是经过国家政权最大限度地加强的道路到来的：只有最大限度地加强国家政权，才能彻底铲除垂死阶级的残余，并组织国防去抵御还远没有被消灭掉而且还不会很快就被消灭掉的资本主义包围。
    一一1933年1月7日
    整理者注
    列宁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下对抗和矛盾问题的论述，出自他的《对布哈林<过渡时期的经济>一书的评论》，原文是：
    布哈林说
    列宁批注
    资本主义是对抗的、矛盾的制度。
    极不确切。对抗和矛盾根本不是
    但是，把社会分裂为两个基本阶级的
    一个东西。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对抗
    阶级对抗，则到处都有它的表现。
    消失了，矛盾还会存在。
    如果按照批判者的说法，社会主义制度下存在着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这两类矛盾，而敌我矛盾是对抗性的，那么就应该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对抗并没有消失。

==========第104页==========
    47,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辩证法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社会主义制度是否适
    苏联的社会主义国民经济是生产关系完全适合
    合生产力的发展，我们讲生产力性质的例子，这里的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同生是大体适合，斯大林讲完产过程的社会性完全适合，因此在苏联没有经济危全适合有毛病。将来若干机，也没有生产力破坏的情形。年之后生产力发展了，集体所有制和发展生产矛盾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在目前还只有在苏联实现
    的。
    的这种制度下，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是生产关系的基
    一1957年3月12日础。这里已经没有剥削者，也没有被剥削者。生产
    出来的产品是根据“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原则按劳
    社会主义制度与生产动分配的。这里，人们在生产过程中的相互关系的力基本适合，也有不完全特征，是不受剥削的工作者之间的同志合作和社会适合的地方，还有缺点，主义互助。这里生产关系同生产力状况完全适合，讲完全适合不对，斯大林因为生产过程的社会性是由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所巩提完全适合，就出了问题。固的。
    --1957年10月7日
    1938年
    斯大林在一个长时期
    “完全适合”这种说法是不能在绝对的意义上
    里不承认社会主义制度下来理解的。不能把这种说法理解为仿佛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制度下决没有生产关系落后于生产力的增长的现象。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生产力是生产中最活动、最革命的力量。这种力量，础之间的矛盾。直到他逝就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也无可争辩地走在生产关系世前一年写的《苏联社会的前面。生产关系只是经过一些时候，才会被改造主义经济问题》，才吞吞得适合于生产力的性质。吐吐地谈到了社会主义制
    既然这样，那么“完全适合”这种说法该怎样
    度下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来理解呢？应该理解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通常不间的矛盾，说如果政策不会弄到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生冲突，社会有可能及对，调节得不好，是要出时使落后了的生产关系去适合生产力的性质。社会问题的。
    主义社会有可能做到这点，是因为在这个社会中没
    一1957年1月27日有那些能够组织反抗的衰朽的阶级。当然，就是在

==========第105页==========
    社会主义制度下，也会有落后的惰性的力量，它们
    我说他的辩证法是个不了解生产关系有改变的必要，但是这种力量，当害羞的辩证法，是个羞羞然不难克服，不致把事情弄到冲突的地步。答答的辩证法，或者叫吞
    -一1952年4月21日
    吞吐吐的辩证法。
    一一1957年2月27日
    整理者注
    恩格斯说：一个人如果想研究科学问题，首先要学会按照作者写作的原样去阅读自己要加以利用的著作，并且首先不要读出原著中没有的东西。

==========第106页==========
    48,哲学辞典反映了斯大林的观点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苏联编的《简明哲学
    联共（布）中央政治局会议第83号记录
    辞典》第四版关于同一性
    关于口口口同志的文章《矛盾论》
    的一条，就反映了斯大林
    1951年9月30日
    的观点。辞典里说：“像战争与和平、资产阶级与
    批准所提交的预备给尤金同志发出的电报内容。
    无产阶级、生与死等等现
    中央委员会书记
    象不能是同一的，因为它
    I.斯大林
    们是根本对立和相互排斥附件：的。”这就是说，这些根北京
    本对立的现象，没有马克苏联大使转尤金同志：思主义的同一性，它们只
    同意关于在得到作者的同意后，在《布尔什维
    是互相排斥，不互相联结，克》杂志发表口口口同志的文章《矛盾论》的建议。不能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
    一一1951年9月30日
    化。这种说法，是根本错误的。
    (见新编《斯大林全集》附卷“苏中关系篇”)
    -一1957年1月27日
    同一性…说的是如下两种情形：第一、事物发展过程中的每一种矛盾的两个方面，各以和它对立着的方面为自己存在的前提，双方共处于一个统
    一体中；第二、矛盾着的双方，依据一定的条件，各向着其相反的方面转化。
    一1937年

==========第107页==========
    整理者注
    《简明哲学辞典》，（苏)罗森塔尔、尤金主编，俄文第4版于1954年出版，1955年的第4版增订版已删去了上述关于同一性的说法，均在斯大林逝世之后。其时，尤金正在北京任苏联驻中国大使。上文对辞典中这一词条的批判是在1957年。
    从联共（布）中央政治局会议1951年有关发表《矛盾论》的决议可以看出，斯大林对这篇文章是肯定的。

==========第108页==========
    49,全盘否定德国古典唯心主义
    批判者言
    被批者语
    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
    大家知道，辩证方法的创始人是黑格尔。马克
    成部分，是在研究资产阶思澄清了并改进了这个方法。当然，这种情况无政级的东西，研究德国的古府主义者也是知道的。他们知道黑格尔是个保守主典哲学、英国的古典经济义者，于是一有机会就大骂黑格尔是“复辟主义”学、法国的空想社会主义，拥护者，他们拚命“证明”“黑格尔是复辟主义的并且跟它们作斗争的过程哲学家…他赞美专制的官僚立宪制度，他的历史中产生的。
    哲学的总的思想是服从于和服务于复辟时代的哲学
    斯大林就比较差一些。派别的”，以及如此等等（见“号召报”第六期车比如在他那个时期，把德尔凯兹施维里的论文)。国古典唯心主义哲学说成
    有名的无政府主义者克鲁泡特金在自己的著作
    是德国贵族对于法国革命中也“证明”这一点（见他用俄文发表的“科学和的一种反动。作这样一个无政府主义”)。结论，就把德国古典唯心
    我们的克鲁泡特金派，从车尔凯兹施维里一直
    主义哲学全盘否定了。
    到沙·哥·都异口同声地附和克鲁泡特金（见“号
    一一1957年1月27日召报”)。
    其实，谁也不和他们争论这一点，恰恰相反，每个人都同意黑格尔不是革命家。马克思和恩格斯两人比谁都早地在“批判的批判之批判”一书中证明过：黑格尔的历史观点是和人民专制根本矛盾的虽然如此，但无政府主义者还是要“证明”并且认为必须每天“证明”黑格尔是“复辟主义”拥护者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呢？大概想用这一切来破坏黑格尔的威信，使读者觉得“反动分子”黑格尔的方法也不能不是“令人厌恶的”和非科学的吧。
    无政府主义者想用这种手段来驳倒辩证方法。我们说：他们用这种手段除了证明自己愚昧无知而外，是什么也证明不了的。巴斯噶和莱布尼茨不是革命者，但他们所发现的数学方法现在被公认

==========第109页==========
    为科学方法了。迈尔和赫尔姆霍茨不是革命者，但他们在物理学方面的发现成了科学的基础。拉马克和达尔文也不是革命者，但他们的进化论方法使生物科学站住了脚…为什么不能承认黑格尔虽是保守主义者、但正是他黑格尔创造出了叫做辩证法的科学方法这一事实呢？
    但是有一点是毫无疑义的，那就是无政府主义者把黑格尔的形而上学体系和他的辩证方法混为一谈。
    不用说，以永恒观念为依据的黑格尔哲学体系彻头彻尾是形而上学的。但是同样很明显，否定任何永恒观念的黑格尔辩证方法却彻头彻尾是科学的和革命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马克思给黑格尔的形而上学体系以致命的批判，同时又称赞黑格尔的辩证方法，认为他的辩证方法“在任何东西面前都不低头，在本质上是批判的和革命的”（见“资本论”第一卷的跋)。
    正因为如此，所以恩格斯认为黑格尔的方法和黑格尔的体系有很大的区别。“特别重视黑格尔体系的人可能在这两方面都很保守。而把辩证方法当做主要东西看待的人在政治方面和宗教方面都可能持最极端的反对立场。”（见“费尔巴哈论”）
    -1906-1907年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说明自己的辩证方法的时候，通常援引黑格尔，认为他是表述了辩证法基本特征的哲学家。但这并不是说，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法同黑格尔的辩证法是一样的。其实，马克思和恩格斯从黑格尔的辩证法中采取的仅仅是它的“合理的内核”，而摒弃了黑格尔的唯心主义的外壳，并且向前发展了辩证法，赋予辩证法以现代的、科学的形态。

==========第110页==========
    马克思说：“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而且和它截然相反。在黑格尔看来，思维过程，即他称为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我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二版跋》)
    1938年
    整理者注
    1944年第7、8期苏联《布尔什维克》杂志，刊载编辑部论文，叙述了1944年5月1日联共（布）中央《关于哲学方面的科学工作中的缺点》的决议，摘录如下：
    论在解释十八世纪末和十九世纪初德国哲学史方面的缺点和错误
    一九四三年苏联科学院哲学研究院出版了《哲学史》第三卷（主编为亚历山大洛夫、倍霍夫斯基、米丁、尤金)。该卷很大一部分专门叙述和评价十八世纪末和十九世纪初的德国哲学。
    《哲学史》第三卷在叙述和评价德国哲学方面犯了严重的错误。
    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作家们区分出黑格尔哲学的两个方面：辩证方法和保守的形而上学体系。如果说，黑格尔的辩证方法包含有“合理的内核”一一即关于发展的学说，并且是黑格尔哲学的进步方面，那末他的唯心论的独断论的体系则是保守的方面，它要求发展的停止，它与辩证方法处于尖锐的矛盾中。
    然而在《哲学史》第三卷专述康德、菲希特和黑格尔哲学的几章中（这几章的作者为阿斯摩斯、倍霍夫斯基、车尔内雪夫)，黑格尔哲学的进步方面即他的辩证方法与保守方面一一即他的独断论体系之间的矛盾被抹煞了。在第三卷中没有考虑到：黑格尔企图创立一个完备的哲学体系，其自身应当表现绝对真理。实质上黑格尔宣布了历史的终结、任何发展的终结一一彷佛人类通过黑格尔哲学达到对绝对真理的认识。恩格斯在批判黑格尔企图把自己的哲学体系冒充绝对真理时，写道：“但是这就意味着宣布黑格尔哲学体系的全部独断论的内容是绝对真理，从而与他的瓦解一切独断论东西的辩证方法发

==========第111页==========
    生了矛盾。这就意味着把革命方面在长得过分大的保守方面的重压之下压成碎粉。不仅在哲学的认识方面，而且对于历史的实践，也是如此。在黑格尔身上已经升高到认识绝对真理的人类，在实践方面也应当前进得很远，以致可能把绝对观念实现出来。绝对观念不应当向自己的同代人提出过于广大的政治要求。这就是为什么在《法权哲学》末尾我们看到：绝对观念应当在那为威廉第三那么顽强和那么徒然地允诺其臣民的以等级代议制限制着的君主政体中实现，即因而在适应当时德国小资产阶级关系的有产者阶级的限制的与温和的间接统治之中实现，并且在结语中用推理的方法证明贵族的必要性”(《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版，第十四卷，第六三九页)。
    黑格尔方法与体系之间的矛盾，渗透着他的整个哲学观点。显然，在后来的时期中政治上和哲学上的各种反动分子都紧抓着黑格尔学说的保守方面，紧抓着他的体系，凶恶地反对黑格尔的辩证方法。至于革命的思想家则利用黑格尔哲学的进步方面一一他的辩证方法。
    马克思和恩格斯抛弃了黑格尔哲学的反动体系。同时他们保持了黑格尔辩证方法中所包含的进步的东西。在这里马克思和恩格斯根本地改造了黑格尔的方法，把它从头到脚颠倒过来，于是黑格尔的唯心论的辩证法就让位于马克思的唯物论的辩证法了。
    -1944年

==========第112页==========
    50,我不太喜欢看斯大林的著作
    批判者言
    我在见到斯大林之前，从感情上说对他就不怎么样。我不太喜欢看他的著作，只看过《论列宁主义基础》、批判托洛茨基的一篇长文章、《胜利冲昏头脑》等。他写的关于中国革命的文章我更不爱看。他和列宁不同，列宁是把心给别人，平等待人，而斯大林则站在别人的头上发号施令。他的著作中都有这种气氛。
    -1956年9月24日
    《口口口选集》(1956年前)引用的斯大林著作
    【一】
    我们的革命依靠干部，正像斯大林所说的话：“干部决定一切。”四
    一九三七年五月八日
    〔13〕（《☐☐☐选集》原注，下同)见一九三五年五月四日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的红军学院学员毕业典礼上的讲话。原文如下：“人才，干部是世界上所有宝贵的资本中最宝贵最有决定意义的资本。应该了解：在我们目前的条件下，‘干部决定一切’。”(《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73页)
    【二】
    我们是革命转变论者，不是托洛茨基主义的“不断革命”论”者。
    一九三七年五月八日
    〔12〕参见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第三部分，《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策略》第
    二部分，《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第三部分(《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99一214、279一293、400一402页)。
    【三】
    斯大林说得好：“理论若不和革命实践联系起来，就会变成无对象的理论同样，实践若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就会变成盲目的实践。”
    一九三七年七月
    〔10〕见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第三部分《理论》。新的译文是：“离开革命实践的

==========第113页==========
    理论是空洞的理论，而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99一200页)
    【四】
    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④。因此，有计划地培养大批的新干部，就是我们的战斗任务。
    一一九三八年十月十四日
    〔4〕一九三四年一月斯大林《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中说：“在正确的政治路线提出以后，组织工作就决定一切，其中也决定政治路线本身的命运，即决定它的实现或失败。”斯大林在这里说到了正确挑选人才的问题。一
    九三五年五月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的红军学院学员毕业典礼上的讲话》中，提出和说明了“干部决定一切”的口号。（《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43、371页)
    【五】
    “在中国，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这是中国革命的特点之一，也是中国革命的优点之一。”斯大林同志的这一论断是完全正确的；无论是对于北伐战争说来，对于土地革命战争说来，对于今天的抗日战争说来，都是正确的。
    一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六日
    〔3〕见斯大林《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7页)。
    【六】
    至于所谓日苏互不侵犯条约，在过去多年之前，苏联就要求日本签订，日本始终拒绝。现在日本统治阶级内部的一派，要求苏联订立这种条约，而苏联是否愿意订立，须看这个条约是否合乎苏联利益和世界人类大多数利益这一个基本原则而定。具体地说，就是要看这个条约是否不和中国民族解放战争的利益相冲突。据我看，根据斯大林今年三月十日在苏联共产党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根据莫洛托夫今年五月三十日在苏联最高议会上的演说，苏联是不会变更这个基本原则的。
    一一九三九年九月二十八日
    [注]（引用者注，下同）指斯大林《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
    【七】
    斯大林同志说过：“在中国，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这是中国

==========第114页==========
    革命的特点之一，也是中国革命的优点之一。”这是说得非常之对的。
    一一九三九年十月四日
    〔1〕见斯大林《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7页)。
    【八】
    (斯大林说：)“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全部财政军事的势力，乃是一种支持、鼓舞、栽培、保存封建残余及其全部官僚军阀上层建筑的力量。”②)
    一一九三九年十二月
    〔26〕见斯大林一九二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八次全会第十次会议上的演说《中国革命和共产国际的任务》（《斯大林全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第260页)。
    【九】
    斯大林说：“在中国，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这是中国革命的特点之一，也是中国革命的优点之一。”3》这是完全正确的规定。
    一一九三九年十二月
    〔33〕见斯大林《论中国革命的前途》(《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7页)。
    【十】
    “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这一正确的命题，还是在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七年的中国第一次大革命时期，就提出了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出的这一正确的命题，是根据斯大林的理论的。
    斯大林还在一九一八年所作十月革命一周年纪念的论文时，就说道：“十月革命的伟大的世界意义，主要的是：第一，它扩大了民族问题的范围，把它从欧洲反对民族压迫的斗争的局部问题，变为各被压迫民族、各殖民地及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之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第二，它给这一解放开辟了广大的可能性和现实的道路，这就大大地促进了西方和东方的被压迫民族的解放事业，把他们吸引到胜利的反帝国主义斗争的巨流中去：第三，它从而在社会主义的西方和被奴役的东方之间架起了一道桥梁，建立了一条从西方无产者经过俄国革命到东方被压迫民族的新的反对世界帝国主义的革命战线。””
    一九四O年一月
    〔12〕见斯大林《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6页)。

==========第115页==========
    【十一】
    斯大林曾经多次地发挥了关于论述殖民地半殖民地的革命脱离了旧范畴，改变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一部分的理论。解释得最清楚明确的，是斯大林在一九二五年六月三十日发表的同当时南斯拉夫的民族主义者争论的文章。这篇文章载在张仲实译的《斯大林论民族问题》一书上面，题目叫做《再论民族问题》。其中有这么一段：
    “舍米契引证了斯大林在一九一二年年底所著《马克思主义与民族问题》那本小册子中的一个地方。那里曾说：‘在上升的资本主义的条件之下，民族的斗争是资产阶级相互之间的斗争。’显然，他企图以此来暗示他给当前历史条件下的民族运动的社会意义所下的定义是正确的。然而，斯大林那本小册子是在帝国主义战争以前写的，那时候民族问题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还不是一个具有全世界意义的问题，那时候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民族自决权的基本要求不是当作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而是当作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一部分。自那时候起，国际形势己经根本地改变了，战争和俄国十月革命已把民族问题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一部分变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一部分了，一一要是看不清这一点，那就未免太可笑了。列宁还在一九一六年十月间，就在他的《民族自决权讨论的总结》一文中说过，民族问题中关于民族自决权的基本点，已不再是一般民主运动的一部分，它已经变成一般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构成部分了。列宁以及俄国共产主义的其他代表者关于民族问题的以后的一些著作，我就不用讲了。现在，当我们由于新的历史环境而进入于一个新的时代一一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舍米契在这一切以后却引证斯大林在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所写的那本小册子中的一个地方，这能有什么意义呢？它只能有这样一个意义，就是舍米契是离开时间和空间，不顾到活的历史环境来引证的，因而违反了辩证法的最基本的要求，没有考虑到在某一个历史环境下是正确的东西在另一个历史环境下就可以成为不正确的。”
    一九四O年一月
    【十二】
    斯大林说：“所谓民族问题，实质上就是农民问题。”2这就是说，中国的革命实质上是农民革命，现在的抗日，实质上是农民的抗日。新民主主义的政治，实质上就是授权给农民。新三民主义，真三民主义，实质上就是农民革命主义。大众文化，实质上就是提高农民文化。抗日战争，实质上就是农民战争。
    一九四O年一月
    〔25〕一九二五年三月三十日，斯大林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南斯拉夫委员会会议上的演

==========第116页==========
    讲《论南斯拉夫的民族问题》中说：“…农民是民族运动的主力军，没有农民这支军队就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声势浩大的民族运动。所谓民族问题实质上是农民问题，正是指这
    一点说的。”（《斯大林全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61页)
    【十三】
    斯大林的话说得对：“理论若不和革命实践联系起来，就会变成无对象的理论。”当然又是他的话对：“实践若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就会变成盲目的实践。”④
    一一九四一年三月、四月〔4〕见本书第一卷注〔10)。
    【十四】
    第二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
    在这种态度下，就是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对周围环境作系统的周密的调查和研究。不是单凭热情去工作，而是如同斯大林所说的那样：把革命气概和实际精神结合起来④。
    一九四一年五月十九日
    〔4〕参见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第九部分《工作作凤》(《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72一275页)。
    【十五】
    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又应以《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为中心的材料。《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是一百年来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最高的综合和总结，是理论和实际结合的典型，在全世界还只有这一个完全的典型。我们看列宁、斯大林他们是如何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苏联革命的具体实践互相结合又从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就可以知道我们在中国是应该如何地工作了。
    一九四一年五月十九日
    [注]即《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原已编为《斯大林全集》第十五卷，后因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上台而没有出版。
    【十六】
    斯大林曾经说过，脱离实际的理论是空洞的理论”。空洞的理论是没有用的，不正确的，应该抛弃的。
    一九四二年二月一日〔4〕见本书第一卷注〔10)。

==========第117页==========
    【十七】
    抗战以来，我党有广大的发展，大批新干部产生了，这是很好的现象。斯大林同志在联共十八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说：“老干部通常总是不多，比所需要的数量少，而且由于宇宙自然法则的关系，他们已部分地开始衰老死亡下去。”⑦他在这里讲了干部状况，又讲了自然科学。我们党如果没有广大的新干部同老干部一致合作，我们的事业就会中断。
    一一九四二年二月一日
    〔7〕这段话的新译文是：“老干部总是少数，不能满足需要，而且由于自然界的天然规律，他们己经部分地开始丧失工作能力。”(《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60页)
    【十八】
    不错，新千部是有缺点的，他们参加革命还不久，还缺乏经验，他们中的有些人还不免带来旧社会不良思想的尾巴，这就是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的残余。但是这些缺点是可以从教育中从革命锻炼中逐渐地去掉的。他们的长处正如斯大林说过的，是对于新鲜事物有锐敏的感觉，因而有高度的热情和积极性，而在这一点上，有些老干部则正是缺乏的⑧。ーー九四二年二月一日
    〔8〕参见斯大林《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第三部分第二节(《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60页)。
    【十九】
    去年六月二十二日，苏联进行那么大的反侵略战争，斯大林在七月三日发表了一篇演说[]，还只有我们《解放日报》一篇社论那样长。要是我们的老爷写起来，那就不得了，起码得有几万字。
    一九四二年二月八日
    [注]指斯大林一九四一年七月三日的《广播演说》。
    【二十】
    党内也常常有敌人和敌对思想混进来，如《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结束语第四条所说的那样。对于这种人，毫无疑义地是应该采用残酷斗争或无情打击的手段的，因为那些坏人正在利用这种手段对付党，我们如果还对他们宽容，那就会正中坏人的奸计。但是不能用同一手段对付偶然犯错误的同志；对于这类同志，就须使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这就是《苏联共产党

==========第118页==========
    (布)历史简要读本》结束语第五条所说的方法。
    一九四二年二月八日
    【ニ十一】
    今天会场上散发了一个题名《宣传指南》的小册子，里面包含四篇文章，我劝同志们多看几遍。
    第一篇，是从《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上摘下来的，讲的是列宁怎样做宣传。
    一九四二年二月八日
    【ニ+二】
    斯大林论党的布尔什维克化的十二个条件的第九条中所说建立领导核心问题”，我们应该应用到一切大小机关、学校、部队、工厂和农村中去。
    一九四三年六月一日
    〔1〕参见斯大林《关于德国共产党的前途和布尔什维克化》(《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3页)。
    【二十三】
    现在依然如斯大林很早就说过的一样，旧世界有三个大矛盾：第一个是帝国主义国家中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第二个是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第三个是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和帝国主义宗主国之间的矛盾。
    一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一日
    〔4〕见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第一部分《列宁主义的历史根源》(《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86一187页)。
    【二十四】
    现在，当着全世界觉悟的工人阶级和一切真诚革命的人们对于苏联伟大的
    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第三十一个周年举行欢欣鼓舞的纪念的时候，我想起了斯大林在一九一八年，在十月革命第一个周年纪念的时候所写的著名的论文。斯大林在这篇论文中说：“十月革命的伟大的世界意义，主要的是：第一，它扩大了民族问题的范围，把它从欧洲反对民族压迫的斗争的局部问题，变为各被压迫民族、各殖民地及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之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第二，它给这一解放开辟了广大的可能性和现实的道路，这就大大地促进了西方和东方的被压迫民族的解放事业，把他们吸引到胜利的反帝国主义斗争的巨流中去；第
    三，它从而在社会主义的西方和被奴役的东方之间架起了一道桥梁，建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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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从西方无产者经过俄国革命到东方被压迫民族的新的反对世界帝国主义的革命战线。”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
    〔1〕见斯大林《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斯大林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6页)。
    【二十五】
    斯大林说，生产关系的基础就是所有制山。这一点同志们必须弄清楚。
    一九五三年十月十五日、十一月四日
    [1们参见斯大林《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二十六】
    苏联是在一九二O年结束国内战争的，从一九二一年到一九三七年，共有
    十七年时间完成了农业的合作化，而它的合作化的主要工作是在一九二九年到
    一九三四年这六年时间内完成的。在这个时间内，虽然苏联的一些地方党组织如像《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明教程》上所说的，犯过一次所谓“胜利冲昏头脑”的错误，但是很快就被纠正。
    一九五五年七月三十一日
    整理者注
    ①以上这些《口☐口选集》(1956年前)援引的斯大林的论述，分别出自他的下列著作：1,《论列宁主义基础》
    2,《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策略》3,《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
    4,《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的红军高等学院学员毕业典礼上的讲话》5,《论中国革命的前途》
    6,《中国革命和共产国际的任务》
    7,《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8,《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9,《再论民族问题》
    10,《论南斯拉夫的民族问题》
    11,《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要读本》(《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12,《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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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广播演说》
    14,《关于德国共产党的前途和布尔什维克化》15,《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16,《胜利冲昏头脑》
    ②据统计，《口口口选集》(1956年前)引用原文的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为4篇，参见而不引用原文的为3篇；引用原文的列宁著作为9篇，参见而不引用原文的为14篇。
    批判者曾言
    斯大林同志全面地划时代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把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推进到新的阶段。斯大林同志创造性地发展了列宁关于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规律的理论和关于社会主义可能在一个国家内首先胜利的理论；斯大林同志创造性地贡献了关于资本主义体系总危机的理论，贡献了关于在苏联建设共产主义的理论，贡献了关于现代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法则的理论，贡献了关于殖民地半殖民地革命的理论。斯大林同志还创造性地发展了列宁关于党的建设的理论。斯大林同志这一切创造性的理论，进一步地把全世界的工人们联合起来，进一步地把全世界的被压迫阶级和被压迫人民联合起来，使世界的工人阶级和一切被压迫的人们为解放和幸福的斗争及其胜利达到空前未有的规模。
    斯大林同志的一切著作都是马克思主义的不朽的文献。他所著的《列宁主义基础》、《苏联共产党历史》[]以及他最后的伟大著作《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百科全书，是百年来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经验的综合。他在苏联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是给世界各国共产党人的
    一篇宝贵的遗嘱。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和世界各国共产党人一样，是从斯大林同志的伟大的著作中去找寻自己胜利的途径的。
    —一《最伟大的友谊》（节录)1953年3月9日《人民日报》
    [注]即《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
    请你们自己判断吧。
    斯大林常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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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供参考，请勿外传)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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