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 - 哲学宗教榜-西方哲学
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是迄今为止对罪恶、神的显现以及拯救探索最为深入的著作之一，它激扬地宣告：信仰具有改变人生的力量。本书对我们思想的影响至今未衰。
实际存在的既非过去，亦非未来，而只是现在。过去和未来都被想象为现在。“过去事物的现在是回忆；现在事物的现在是视觉；未来事物的现在是期望。 c:2209
可见婴孩的纯洁仅仅是肢体的稚弱，而并非本心的无辜。我见过也体会过孩子的嫉妒：尚且不会说话，就已经会面色像死灰，眼光狠狠地盯着跟他一起吃奶的孩子。 c:744
我的母亲是非常信奉你的，我一出娘胎，她就已经给我划上了十字的记号，并接受你的调教。 c:35
似乎我仍旧活着，就必须仍旧沾受罪恶，这是因为担心我受洗后如果再陷入罪孽，那罪责将更加严重，危害性也会更大。 c:133
她宁肯让泥土去遭遇风浪，以后再加以雕塑，也不愿让已经成形的肖像去遭受摧残。 c:157
在识字方面，出于识字人天生的好奇心，比起强迫他而勉强使他遵行来说更为有效。 c:261
主，我对你的歌颂赞美，《圣经》中对你的颂扬之辞，原本可以撑持我心苗所长的枝叶，不至于被浮华夺走，被飞鸟啄食殆尽；因为祭祀叛逆之神并非只有一种方式。 c:128
人们都是因为放纵情欲才陷入黑暗，才远离你的荣光。 c:289
这时我只向往爱与被爱。但精神与精神之间的联系并未使我因感到满足而不越出友谊的光明途径；团团迷雾从我粪土一般的肉欲中，从我勃发的青春中吹起，笼罩并遮蔽了我的心灵，致使我不能懂得什么是明朗的爱，什么是见不得人的情欲。二者混沌地燃烧着，将我懦弱的青年时代拖上欲望的悬崖，推入罪恶的深渊。 c:450
我这么无知地奔向堕落，以致在同辈中我自愧不如他们的卑鄙，听见他们夸耀自己越污秽越觉得自豪的丑史，我也乐于仿效，除了因为私欲，也为了获取别人的赞许。除了罪恶以外，还有什么值得谴责的呢？我竟为了不遭谴责而胡作非为，并且还会因为自己没有足以跟那些败类相提并论的行径，就胡乱编造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只因为害怕自己越天真就越让人觉得卑微，越纯洁越让人觉得鄙陋。 c:382
请看看我的心吧，我的天主啊，请看看我的心吧，它掉进沟壑的底部，你竟然还怜悯它，让我的心向你坦白，当我漫无目的地干坏事，为作恶而作恶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罪孽是丑恶的，我却喜爱它，我喜欢堕落，我喜欢自己的缺点，不是爱缺点的根源，而是爱缺点本身。这个有着鄙陋灵魂的我，摆脱了你的关怀而自趋灭亡，不是在耻辱中追求其他的什么，而是追求耻辱本身。 c:321
懒惰被美其名曰为恬静，可除了主以外，还有什么是真正的恬静？奢侈竟以充盈富裕为美名，但只有你才是蕴涵一切而永不腐朽的无穷宝藏。奢侈赢取了慷慨大度的称号，但只有你才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宽绰的施主。吝啬希望多所囤积，可只有你拥有一切。妒忌妄想超人一等，可有谁能超过你呢？愤怒渴求报复，可有谁能比你的报复更公平公正呢？恐惧害怕意外的事故损坏心爱的物件，担心自己的安危，但对你来说难道也会有不测的遭遇吗？也会使你与所爱的东西分离吗？除了在你身边，还有比这更可靠更安全的吗？悲伤是由于丢掉了所贪求的事物而表现出的憔悴，它企图跟你一样不会有所丢失。 c:308
可事实上我并不喜爱这些果实，所以我所喜爱的是罪恶本身，是聚众合作的犯罪行径。 c:162
我独自一人肯定不会喜欢这种勾当，也肯定不会去做的。唉，坑人的友谊成了不可想象的思想诱惑，从游戏玩笑开始，从而产生了因为自己无所拥有而不是因为报复的损伤他人的欲望：只要别人说一句：“走，干一下！”就会惭愧自己竟然还会有羞耻之心！ c:167
一个人乐意通过看戏来引起悲伤，而这悲伤就成了他的乐趣。这难道不是一种可怜的变态吗？一个人越是无法挣脱这些情感，就越容易被它感动。 c:423
而这种同情心并非把悲痛作为乐趣。对不幸的人表示同情，是爱的一种责任，可假如一个人抱有真正的同情，那么他肯定是宁肯没有怜悯别人不幸的机会。 c:351
从这个时候起我开始喜欢痛苦的感觉，可并不是喜欢我内心深处的痛苦——因为我不会心甘情愿地亲自经历所看到的那些苦难——而只是喜欢道听途说的、凭空捏造的、仿佛在搔我皮肤的痛苦，可是正像指甲抓破皮肤一样，这种爱好在我身上也导致了发炎、红肿、脓疮和可恶的腐臭。 c:236
我终于明白《圣经》既不是傲慢者所能掌握的，也不是孩子们所能理解的，虽然入门时会觉得浅陋，但越研究越觉得深不可测，而且四面垂着神秘的幕纱，我当时还不够入门的条件，不懂得躬身前行。 c:211
供我大口吞咽的美食仅仅是华而不实的虚假幻象，这些虚幻的影像通过耳目等感官而使思想蒙蔽，迷恋这些幻象还不如迷恋用肉眼实实在在看到的太阳。 c:122
梦里的食物和醒来时的食物虽然相似，但却并不能使睡者吃饱，因为他正睡着。 c:132
你是灵魂的生命，生命的生命；你靠着自己而生活，绝不变更的你是我灵魂的生命。 c:129
现在我向你忏悔我的罪过：在我怙恶不悛的时候，你已经在可怜我——但只不过是只用肉体的感觉，而并非用你所赋予我们的足以制服毒蛇猛兽的理智。 c:78
我不明白“恶”的原因是由于对“善”的缺乏，更确切地说只是虚无。 c:378
人生变幻无常，不能自恃本身有了经验，就对经验所无法相比的古今四方的事物变革都融会贯通； c:216
正义的本质绝不会改变，也不会把全部条例施行于任何一个时代，而是因时因地而改变，为每一时代制定相应的律法。 c:224
种种罪孽的产生都是因为弃你生命的源泉于不顾，无视于万物唯一真正的创造者和主宰者；人们由于刚愎自用，错误地爱上了一部分，却把部分当做整体。 c:294
行为的外表和行为者的内心往往不能表里如一，而当时的环境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洞悉的。 c:184
你照料着每一个人，就好像只照料一个人，你照料全人类，也好像只照料一个人一样。 c:136
我在肮脏的泥坑中、在污浊的黑暗中爬行，估计有九年之久！虽然我多次试图站起来，可事不如愿，每次又总是陷入更深一层。但我的母亲，正如你所喜欢的恬静、诚实、朴素的节妇，虽然怀着满腔希望，但依然痛哭祈祷，仍旧在祷告时为我向你提出祈求；她的祷告到达你面前，你却让我仍然在黑暗中徘徊。 c:65
“去吧，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你为你的儿子流下了太多的眼泪，这样的儿子是不会死亡的！” c:134
一个人，不管是谁，只要他是人，他还能是什么呢？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讥笑吧！软弱、贫穷的我们，甘愿向你忏悔。 c:94
我亲身从她那里体验到为了传宗接代而结成的互勉互励的婚姻与性欲冲动的结合之间的巨大差异，后者违背了双方的意愿而生养子女，但对生下的孩子也不得不加以爱护。 c:63
因为当时我只想追求物质的享受，还不懂得爱你。 c:37
本来最好是对你、主忏悔说：“请你怜悯我，求你医治我的灵魂，因为我对你犯了罪过”；不应依仗你的仁慈而放肆，恰恰应该牢记你的话：“你已经病愈了，只有不再犯罪才能避免遭受更不幸的灾难。” c:79
“你排斥自高自大的人，而赐恩于谦卑的人” c:64
他说例如在阅读某一诗人的诗集时，虽然一首诗写的内容完全是另一件事，但可能有一句诗恰好与某人的意境吻合，那么一人的灵魂凭着天赋的某种直觉，虽然莫名其妙，但偶然地、不经意地说了一些话，与询问者的事实竟然相符，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c:120
因为只有你把那些具有“因我们所领受的神圣而倾注于我们心中的爱”而依附你的人联结在一起的友谊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友谊。 c:147
那时我太不幸了，不管是什么人，凡喜欢灭亡之物的，都是不幸的：如果丧失，就会感到痛不欲生。实际上，在丧失之前，痛苦就已经存在，只不过还没有感觉到罢了。 c:226
你为何竟因追随你的肉体而离开了正路？你要变换方向，要让肉体追随你。 c:107
所有这一切，我当时无法懂得，我所爱的仅仅只是低级的美。 c:86
因此，我是凭借人们的判断而敬重一人，而不是按照你天主的判断，但是只有你不会欺骗任何人。 c:100
主啊，你了解一人有多少头发，没有你的允许，一根也不会少；但是计算头发，比起计算人心的情感活动来还是简单的！ c:108
看，如果一个灵魂不遵循坚定的真理，就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躺着，随议论者口中呼吸的气息而俯仰反复。光明就被遮挡起来，无法分辨出真理了。其实真理就在我们面前。 c:262
美是事物本身令人喜爱，而适宜是这一事物与另一事物之间的相互和谐。 c:223
我背对着光明，却面对着受光明照耀的物品，我的眼睛看到受光照的物品，而我自身却得不到光明的照耀。 c:196
谁对你悔过，谁投入你的怀抱，谁因穷困潦倒而在你的怀抱中痛哭流涕，你就在他的心里；你会和蔼地擦掉他们的泪水；因为，主，你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你是创造他们的天主，你现在又再造他们，安慰他们。 c:81
那些自负的人，即便他们喜欢新奇并且学识精深，能计算星辰与沙砾的数目，测量天体，窥测星辰运行的轨道，但却无法找到你。 c:87
一个人精通这一切却认识不到你，是不幸的，相反，不了解这一切但却能认识你，是幸福的。一人既认识你，又明白这一切，但并不因这些了解而更幸福。相反，假如能结识你，能用敬事天主之礼使你荣耀，感激你，不使思想陷于虚妄，那么他的幸福完全得自于你。 c:134
炫耀那些尘世间的学问，就是再有心得，也不过是虚妄；而诚信就在于运用这些学识来歌颂你。 c:70
即便有这样的缺点，在信仰的摇篮里时，因为有母亲的仁爱支撑着，因而他能从新生婴儿成长为“完人”，从此就“不再随各种学说的传播而飘摇不定了”。 c:40
智慧与愚蠢，好像是美与恶的食物，言语的巧拙，不过就像杯盘的精粗，不管杯盘是精是粗，都能盛放这两类食物。 c:210
他清楚自己学识浅薄，不肯贸然辩论他毫无把握并会让他陷入难堪的问题。他的诚实使我更加同情他，因为虚心承认的美德比我所追求的学问更值得称道。 c:102
他们做了你的永恒的法律所绝不许可的事，还若无其事地自认为可以逍遥法外；其实他们的盲目行为即是一种惩罚，他们自身受到的伤害远过于对别人的损害。 c:91
她的精神为生养我所担负的辛劳，远胜于她的肉体生我时所承受的痛苦。 c:71
想到我的天主，我只能想象某种物质——我觉得只要是存在的东西都是这样——这是我之所以坚持我无法避免的过错的主要而且几乎是仅有的原因。 c:47
如今，我一方面憎恨这种人的无耻堕落，另一方面却爱他们，企图使他们得以纠正，使他们比之于金钱能更爱所研究的学问，爱你、真理的天主。更进一步，爱真正的幸福源泉和纯洁的和平胜过爱学问本身。 c:48
救赎还远离着如我这样的罪人，但我却在渐渐地、不知不觉地向它靠近。 c:23
同样，他也不了解我内心的冲突，我所面临的危险境地，我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向他探讨我所想要探讨的事情。 c:28
你是高高在上却又近在咫尺，高深莫测而又了然于胸；你并没有大小不等的肢体，你到处丰满却没有一处能够占有你的整体，你没有我们肉体的形态，但你按照你的肖像塑造了人，人却从头到脚都受到空间的限制。 c:78
“文字让人死亡，精神让人活着” c:142
因为我们的能力有限，我们不应只凭理智来寻求真理，这就需要《圣经》的权力。 c:114
我们醉生梦死带来了多少痛苦，在欲望的诱惑下苦心积虑作出极大努力，而所肩负的不幸的包袱却越发沉重地压在我们身上；我们所祈求的不过是享受的快乐，这乞丐却能比我先得到，可我们有可能一无所获。这个乞丐花了几分钱，就能得到眼前的满足，可我却在千辛万苦中苦苦求索。如果说他所获得的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快乐，那么我所贪求的将比这更加渺茫。 c:194
但是你天主统治着所造的万物，你没有忘记他并通过使他成为你的子女的主教而施行你的“圣事”；为了把他的改恶从善明显地归功于你，你就通过我在不知不觉中做这项工作。 c:32
批评具有智慧的人，那人一定会爱你。 c:159
一些还未涉足高深道德的人，极易被伪装的理论所欺骗，甚至优秀的灵魂也会误入他们的陷阱。 c:76
他说：“你们能把我的身体拉到那里，按在那里，但是你们能逼迫我思想的眼睛注视这种表演吗？我身在而心不在，仍能战胜你们和这些表演！” c:35
实际上，他的灵魂是外强中干，本应依靠你，可眼前却是越依靠自己，就越显得软弱。 c:40
而阿利比乌斯，你“圣道”的未来布道者，你的教令内许多案件的审判者，在这一事件中，获得了更多的经验和更为深刻的教训。 c:21
谁留心小事，也留心大事；假如你们在不义的钱财上态度随便，谁还会把真理的钱献身托付给你们呢？假如你们对别人的东西太过随意，谁还把你们自己的东西给你们呢 c:119
目前我已年届三十，仍然在同样的泥坑中挣扎，追求着一闪而过的、侵蚀我心灵的尘世间的事物。 c:83
人生是惨痛的，死亡是没法预测的；一旦它突然来袭，我如何能安然离去？再到什么地方去探求我现世所忽视的真理呢？ c:115
我喜欢幸福，却又害怕幸福的发源地；我追求幸福，却又在逃避幸福。 c:103
我只不过是情欲的奴隶，我带着我的镣铐，却还在品味死亡的甜蜜，我不愿脱身，抵制别人的劝告，仿佛拯救我的手触痛了我的创伤。 c:122
我们两人都很少留意到婚姻的美满在于夫妻之间的和谐与养育子女的责任。对于我，主要是贪求性欲的满足，性欲抓住我，折磨着我；对于阿利比乌斯而言，却是好奇心引诱他在步了我的后尘。 c:106
我们这群朋友，不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谈话中，都厌恶人生的吵闹喧哗，经过争论后，大多数都已拿定主意要去过隐世而安静的生活 c:32
我的罪恶正在不断滋生。经常跟我同居的那个女人，成为我结婚的障碍，最终被迫跟我分手了。我的心早已经被她占有，所以像受到刀割一般。这创伤的疤痕过了很长时间还存在着。她回到非洲，向你主发誓不再和任何男子交往。她将我们两人的私生子留在了我的身边。 c:44
能阻挡我更进一步沉入淫欲的深渊的，是对死亡与死后审判的惧怕，这种惧怕在种种思想的矛盾中，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心灵。 c:73
我腐朽而罪恶的青年时代已经逝去，我正在走向壮年时代，我的年龄越大，越显得我思想的空虚是如此地可耻。 c:94
据说我们之所以作恶的原因是因为自由意志，我们之所以受苦的原因是因为你合理的审判，对于这两点我努力探究，可我还是没有办法分析透彻。 c:107
既然我的整个肉体是无比善良的天主创造的，那么又是谁把痛苦的种子撒在我身上，种在我心中？倘若是魔鬼作的恶，那么魔鬼又来自何方呢？倘若好天使因为意志败坏而变为魔鬼，那么既然天使整个来自至善的创造者，又怎能产生这种坏意志，而把天使变成魔鬼呢？ c:83
根本不存在什么预测未来的法术，这仅仅是因为人们的猜想时常会有偶然的巧合，在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论述中，的确有不少话会应验，只要不是闭口不语，总会有言谈得以验证的机会。 c:62
我得出一个十分可信的结论，观察星辰而作出的预言，并不是出自真才实学，而是出自偶然，假如预言错误，也并非源自学问不足，而只是被偶然性愚弄了。 c:90
谁了解真理，谁就了解这光；谁了解这光，也就了解了永恒。只有爱才能了解它。 c:89
我通过观察在你的宝座下面的万物，发现它们既不是绝对的“有”，也不是绝对的“无”；它们是“有”，因为它们来自你，它们又不是“有”，因为它们并非“自有”的。 c:87
对于你天主来讲，根本不存在恶；不止是对你来讲，就算是对于你所创造的万物来讲也同样如此，只因为在你所创造的万物之外，没有任何一物能侵犯、毁掉你所规定的秩序。 c:61
我又发现每种东西不但各得其所，而且各得其时；只有你是永恒的存在，你的行动并非开始于无限的时间之后，因为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的所有时间，倘若没有你的行动，没有你的存在，那么这种时间就不可能去，也不可能来。 c:62
我探寻到底什么是恶，我发现恶并不是实体，而是败坏的意志背叛了最高的本体，就是背叛了你天主，而自甘堕落，是“抛弃自己的肺腑”，只不过表面显得膨胀。 c:243
这腐朽的躯壳压迫着灵魂，这一间由泥土筑成的居室压抑着泛滥的思想”。 c:60
我便在基督身上看到了一个完整的人，但不是只有人的肉体，或只有肉体和灵魂而无理性，而是一个真正的人，但我觉得基督之所以超越所有人，并非因为他是真理的化身，而是由于他那超凡脱俗的人格能更完美地和智慧融合在一起。 c:83
“需要异端的出现，这样才能使历经考验的人在软弱的人中间显露出来。” c:101
我全身布满罪恶的印记，却仍要以智者自居，我不再痛哭，反而以学问自负。 c:39
如果有谁远离了你，无法看见你，就应踏上通向你的道路，然后才能看见你，占有你。 c:30
那些不知道天主的人，都是愚昧的人，因为他们只是看到赏心悦目的东西，但却认识不到事物的来源 c:55
这种谦恭的品德是“瞒着明智的人而向纯洁之人启示的” c:48
人们对于所爱的东西失而复得，比从未失去更感到快乐，这种心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c:112
在你的居所，绝对没有等级高下的区别。你反而挑选了世上的弱者，让那些强有力的人深感愧疚，选了世上低贱的人和世俗认为微不足道而视若无物的人，而让有名无实的人归于消失。 c:56
敌人控制着我的意志，把它打成一条铁链紧紧地将我捆绑，由于意志败坏，一旦产生了情欲，屈从于情欲，逐渐成为习惯，习惯不曾消除，就变成自然了。 c:113
他做事特别细心，他躲开了世俗场中那些大人物的赏识，因而也躲开了在这方面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想让自己的精神保持自由，努力争取闲暇的时间，以便对智慧进行钻研、研读和探讨。 c:54
主啊！在他说话时，你在我背后拉着我，让我转身面对着自己，由于我背对着自己，因此不肯正视自己；你把我摆在我自己面前，让我看到自己是何等丑陋，何等遍体疮痍，肮脏猥琐。我见了非常害怕，但又无处躲藏。我极力想要躲开自己的视线，而蓬提齐亚努斯却仍在讲述他的故事，你又把我按在我面前，强迫我去看，让我猛然警省并且痛恨自己的罪恶。 c:58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一直借口找不到确切的真理，因此不肯抛弃虚妄的负担。现在你明确了，真理在督促你，只要你放下包袱，必定能展翅遨翔，而不必辛苦探求，更没有必要再用一二十年的时间去深思熟虑了。” c:73
理由已经说尽了，并且都已遭到反驳。唯一剩下的就是沉默的恐惧，就像害怕死亡一样，害怕离开世俗的河流，不能再痛饮腐蚀和死亡。 c:74
那些不学无术的人起来攫取了天堂，而我们呢？我们怀着满腹经纶，但却毫无良心，在血肉中摸爬滚打！是否他们先走一步，我们就会以跟随他们为耻！事实上我们不是更应该惭愧自己没有跟上吗！” c:43
因为走到那里，甚至到达那里，只要想去，并且抱有坚韧不拔的意志，而不是只有半身不遂，摇摆左右，半起半仆，半推半就，挣扎顽抗的意志，就一定能到达那里。 c:42
由此可见，正因为灵魂不是全心全意发出命令，所以才会令出不行。倘若全心全意地发出命令，愿望也已经存在了。所以意志的犹豫不决，并不是怪事，而是灵魂的病态。虽然有真理扶持它，可它被积习重重地压着，依然无法昂然挺立。由此可见，我们有双重意志，两者都不完整，一个有余，而另一个不足。 c:134
我和我自己斗争，形成了内部的分裂，对此我并不心甘情愿；这并不证明存在另一个灵魂，只不过说明了我所面对的局面。造成这种惩罚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占据在我身内的罪”，是为了处罚我心甘情愿犯下的罪行，因为我是亚当的子孙。 c:102
所以，当希望他们感觉到一个人身上有相互对立的双重意志时，我们就不会再认为有一善一恶两个对立的灵魂，具有两个对立的本体，来自两个对立的本原。 c:43
永恒的真正的幸福在上面扶持着我们，而尘世的享受在下面掌控着我们，一个灵魂同时具有这两种喜好，但二者都不能占有整个意志，所以灵魂让严重的愁苦所撕裂：真理使它更爱前者，而世俗又让他无法割舍后者。 c:198
我还在彷徨着，不肯通过死亡而获得新生；当旧业和新生交替时，旧的在我身上更感积重难返；越是在接近我转变的时刻，越是让我惶恐，尽管我并没有就此停步，但我免不了要停顿下来。 c:44
之所以它们拉扯我，是因为我迟疑不肯马上就走，不肯跟它们毅然决裂，奔向召唤我的地方；我的力量强大的积习在对我说：“你觉得没有这一切，你会生活下去吗？” c:51
我抓到手中，翻开来，静静读着我最先看到的一章：“不可沉醉在酒食之中，不可陷入淫欲，不可热衷于竞争嫉妒，应当服从主耶稣基督，不要纵情恣肆于肉体的嗜欲。”我不想再继续读下去，也无须再读下去了。我读完这一节，顿觉有一道恬静的光射到心中，驱散了阴霾笼罩的疑团。 c:126
对于信心不足的人，你们要接纳他。 c:35
她的哀伤转瞬之间变成了无比的喜悦，这喜悦的纯洁可爱远远超过了她所想往的享受天伦的快乐。 c:39
我突然间感到抛弃浮华是如此的欢畅，以前惟恐丢失的，这时却欣然与它决裂。 c:95
人类的儿子们，你们心事重重，何时中止？你们为什么会喜欢空虚，迷恋虚伪？ c:41
凡是把快乐寄托于身外之物的，就容易失掉节操，沉醉在有形的、短暂的事物之中。 c:152
我口诵心记，欢欣鼓舞，不想再移情于外物，浪费时间，同时被时间所吞噬，因为我在永恒的纯正本体中有另一种食粮 c:42
不久你就让他脱离尘世，对此我感到心安，他的童年、青年乃至他的一生，我都不必担心忧虑了。 c:35
就这样，每天增加一点，——“凡忽视小事，就会逐渐堕落”——习惯成了自然，到后来就津津有味地要举杯畅饮了。 c:113
朋友们的曲意逢迎，常常害人，而敌人的凌辱却能使人猛醒。 c:225
凡是有德性的人，不但不应该挑拨离间，加剧别人的仇恨，而且还应当尽力劝解，平息双方的怒火。 c:112
用忠贞侍奉丈夫，用孝顺侍奉双亲，用诚信治理家政，有贤德的名声” c:65
不论我们肉体感官的享受如何丰美，不论所放射的光芒如何灿烂，如果跟那种生活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我们神游物外，凌驾日月星辰照彻天地的苍穹，徐徐上升，怀着更热烈的感情，向往“常在本体”。 c:86
她对我说：“我儿，对我来说，此生已毫无留恋之处。我不知道还有何事可作，为什么还留在此世；我的愿望都已满足。过去我之所以要暂留此世，不过是盼你在我去世之前成为一名公教徒。而天主的恩惠超越了我本来的愿望，让我看到你竟能蔑视人间的幸福，成为天主的仆人。我还需要做什么呢？” c:58
但我们觉得对这样的安祥去世，不应悲伤痛哭；人们普遍认为在丧事中必须痛哭，那不过是为悼念死者的不幸，好像死者已完全毁灭。可我母亲的去世并非不幸，而且还有不死的灵魂永在，我们对此坚信不移。 c:89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真会捉弄人，我憎恨它，它让我感到另一种痛苦，此时是双重悲哀在折磨着我。 c:70
“天主啊，万物的缔造者， 苍穹的主宰，你给白天 带来灿烂的光辉，给黑夜 带来恬静的眠睡， 让安息恢复疲劳的肢体， 能继续照常的工作。 松弛精神的劳累， 解除郁结的阴霾。” c:36
对待人生的其他一切，越是不值得我们哭泣的，人们越是为此而哭泣；而越值得我们哭泣的，却越没有人哭泣。 c:134
人们都喜欢打听别人的私生活，却不打算改善自己的生活 c:124
激励读者与听者的心，使他们不再沉缅于失望之中，只会叹息说：“没有办法”？在你的仁慈和你甘露的恩宠促使下，如果他们真能振作起来，那么弱者将明白自己的懦弱而变为强者。 c:53
好人之所以成为好人就在于爱，爱让他们相信我所忏悔的一切并非谎言，爱也让我相信他们。 c:85
我知道你会毫发无损，而对我自己却没有信心，不知道能抵制什么样的诱惑。我的希望在于你的“至诚无妄，绝不允许我受到不能容忍的试探，即使受到试探，也为我留有余地，使我能定心忍受”。 c:46
我爱天主，是爱另一种光辉、乐曲、芬芳、饮食、拥抱，在我内心的光辉、乐曲、芬香、饮食、拥抱：这种光辉照耀我心灵而不受空间的限制，这种乐曲不随时光而消逝，这种芬芳不随气流而消散，这种饮食不因品尝而减少，这种拥抱不因长久而松驰。我爱我的天主，就是爱这所有。 c:143
它们大声叫喊说：“我们是他创造的。”我静观万物，这就是我的咨询，而万物的美好就是它们的回答。 c:66
我的天主，我惊叹于记忆力量的伟大，真是太伟大了！它真是一座广袤无边的殿堂啊！ c:29
山岳的巍峨，海水的汹涌，河流的澎湃，海岸的绵长，星辰的运转，这些都让人们赞叹不已，但他们却独独把自身抛在脑后； c:41
我记忆所收藏的，并不是思想的影像，而是思想本身。 c:71
由此可见，这一类的概念，不是依靠感觉摄取的虚影，也不通过印象，而是在我们体内直接存在的概念本身；这些概念原本是分散的、零乱的、为我们所忽略的、深藏着的，我们通过思考将其加以收集，再用注意力将其引至记忆的手头，于是这些概念就和我们的思想熟悉了，很容易就浮现在我们的思想之中。 c:63
也许我现在并不快乐，却能回想起过去的快乐；也许我现前并不忧愁，却能回想起过去的忧愁 c:54
遗忘并非以它本身，而是以它的影像存在于记忆之中，假如亲自到场，就不是让记忆记住，而是让记忆忘记！ c:88
我只探索我自己，探索具有记忆的我，探索我的心灵。一切非我的事物都与我相隔，这不足为怪，但我自身却与我近在咫尺。 c:63
物质一类保留的是影像；文学艺术类贮存的是真身；内心情感标识的是概念 c:54
一件物质的可视的东西在我眼前消失了，但并没有在我的记忆中消失，记忆抓住了它的影像，我们凭着这影像到处寻找，直至找到。东西找到后，按照记忆的影像，就能认得。倘若不记得，就不认得，不认得，就不能说失物已经找到。所以，虽然一样东西在我眼前消失了，却仍被记忆保存着。 c:57
所以记得自己忘掉了什么，正说明没有完全忘记。一件丢失的东西，如果完全忘记，就不会去寻找。 c:125
确实，存在着这幸福，但用什么方法才能得到呢？我不知道。一种方法是因过上了幸福生活而幸福，一种是因抱有对幸福的希望而幸福。 c:89
因为幸福生活并非物质的，它不是肉眼所能见到的。 c:32
至于幸福生活，是否我在过去体验过，所以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一心向往呢？ c:25
虽然两人对于幸福的理解不同，但两人想得到幸福的愿望却是一致的。 c:40
维持生命本已足够，口腹之乐却嫌不够，常常很难判断是为了身体需要而进食，还是受馋虫的引诱而大吃大喝。 c:83
不管什么境况，我都会满足，我知道如何在宽裕中生活，也明白怎样在贫困中自处。我依靠赐给我力量的天主，所以能应付一切。 c:91
人民在旷野中之所以受到惩罚，不是因为他们想吃肉，而是因为想吃肉而埋怨天主。 c:30
人的一生既然要经历持续不断的考验，那么对于生活谁也不能有恃无恐，一个人能改邪归正，也能由善变恶。你的仁慈才是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依靠，唯一可靠的保证。 c:130
人自身的感觉本应伴随着理智，驯服地顺从理智，接受理智的领导，这时竟然要反客为主，越过理智而自我领导。 c:51
但是如果音乐对我内心的感动超过了歌曲的内容时，我承认我在犯罪、应当受到惩罚，这时我宁肯不听歌曲。 c:74
人们对服装鞋帽、器物图像等类东西，费尽心思、精工细作，将其修饰得百般巧妙，只求好看，却远远超出了简朴实用的范围，更违反了虔诚严肃的主旨；他们把精力花费在外物上，钻研自己的制作，内心却抛弃了自身的创造者，辜负了创造者在自己身上花费的心血。 c:55
人生真是可怜，而它的妄自尊大更是丑恶！人们不能爱你、敬畏你的主要原因就在这里。因此，你拒绝傲慢的人，将恩惠赐给谦逊的人，你对尘世的名利权势、荣华富贵大声呵斥，天地也为之震撼！ c:41
我们每天都经受着这些诱惑的考验，它们不停地考验着我们，人们的舌头就是每天锻炼我们的熔炉。 c:61
真理啊，你让我认识到对待别人的赞扬，应该着眼于他人的利益，而不应从自身出发。 c:95
人们往往怀着更大的虚荣心来夸耀自己的蔑视虚荣，这实际上并不是真的蔑视虚荣，因为既然夸耀，那么就并不是蔑视虚荣。 c:140
有时你带领我进入非同寻常的心境，让我的心灵体会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柔，假如这种境界在我身内能够融汇贯通，我就将超凡脱俗。遗憾的是我仍堕于危机四伏的红尘之中，又被积习缠扰着，束缚着，我痛哭流泪，可还是紧紧地被束缚着，习惯的包袱太沉重了！它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欲行不可，真是感到进退维谷！ c:75
“基督之所以替罪人受死，是为了使人们不再为自己生活，而为代其受死者生活。” c:65
凡不是被创造而自有的，在他身上就不能存在一开始没有而后来具有的东西，不能有变化的东西。 c:58
是你，主，创造了天地；你就是美，因为它们是美丽的；你就是善，因为它们是良善的；你确实存在，因为它们存在，但它们的美、善和存在，和创造者并不一样，它们与创造者相比之下，就不能称为美，称为善，称为存在。 c:40
所以只要你一句话就能使万物生成，你用你的“道”——言语——创造了万物。 c:54
你召唤我们，教我们理解你的言语：“道”，这“道”是“和你天主同在”的天主，是永远不寂的言语，他常常自语，无始无终，无先无后，永恒长久而且同时表达一切，不然就会有时间，有变化，就不是真正的永恒，就不是真正的不朽不灭。 c:65
不管时间怎样悠久，也不过是流光的接续，无法同时伸展延续，永恒却没有过去，整个只有现在，而时间却不能整个都是现在，他们可以看到所有的过去都被未来所驱除，一切未来又随过去而过去，而一切过去和未来又都出自永远的现在。 c:112
那么时间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问我时，我倒是很清楚，可一旦有人问我，而我又想说明时，就茫然不知了。 c:87
时间是长的；对于过去的时间，只能说曾经是长的；对未来的时间，只能说将会是长的。 c:36
设想只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分割的时间这一点能称为现在，但也迅速地从将来飞向过去，没有休息停留。一有停留，就分出了过去和未来，现在是没有丝毫长度的。 c:56
讲述往事的人倘若心中没有看到过去，所讲述的就不会是真实的，但倘若过去不留下一点痕迹，就绝不会看到，从这一点上讲，过去与未来又都是存在的。 c:27
我们讲述真实的往事，并不是从记忆中取出已经消失的事实，而是按照事实的印象构成言语，这些印象就像是事实在消失的过程中通过感觉遗留在我们心中的痕迹。 c:55
人们所说的预见未来，不是指能看到还没存在的未来事物，也许只是看到了已经存在的理由或征兆。 c:60
未来还没有存在，还没有存在就是不存在；既然不存在，就绝对不可能看见；但我们能根据已经存在并且能看见的预言未来。 c:85
有一点已经很明显，那就是：未来和过去并不存在。将时间分为过去、现在和未来三类是不正确的。或许这样说比较恰当：时间分过去的现在、现在的现在与未来的现在三类。这三类存在于我们心中，在别处无法找到；过去事物的现在就是记忆，现在事物的现在就是直接感觉，未来事物的现在就是期望。 c:160
事物经过时，在你里面留下印象，事物虽然过去可印象却留下了，我是测量现在的印象而不是测量造成这种印象并且已经过去的实质；当我测量时间时，其实是在测量印象。因此，或许印象就是时间，或许我所测量的并不是时间。 c:35
当前的意志把未来带向过去，未来逐渐减少，过去不断增加，直到未来消耗殆尽，全都成为过去。 c:77
这是因为人的思想工作分为三个阶段：期望、关注与记忆。所期望的东西，通过关注，进入记忆。 c:84
人类肤浅的理智常常喜欢多嘴多舌，这是因为探寻比发现更浪费口舌，请求比获得更耗费时间，双手摸索比掌握更加辛劳。 c:87
假如要想象一个绝无形相的东西，就必须先摆脱一切形相，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很快就会想到没有任何形相的东西就是空虚，我想象不到形相与空虚之间还有一种既没有形相又不是空虚、接近于空虚而又没有形相的东西。 c:60
一切存在都来源于你，因为一切只要存在就都来源于你。 c:29
时间的形成是由于事物的变幻和形相的迁移 c:41
：对未来事物的期望，在事物来到后就成为直接的关注，等事物过去后又成为回忆，思想之所以这样变迁，是因为它的可变性，所有可变的都不是永恒，而我们的天主则是永恒的。 c:71
法律有利于我们修身进德，如果我们能合理地加以运用，因为法律的目的就是爱，这爱来自光明纯洁的心地和无邪无恶的信仰。 c:55
既然我们都力求在《圣经》中理解作者的真义，而如果你、所有真诚无妄者的光明，你启示我们某一种观点是正确的，哪怕这并不是作者的本意，我们也认为是正确的，这有什么不好呢？ c:31
探讨被造物的性质是一回事，研究这位传播你的信仰的杰出仆人摩西写这些文字时的意图，即希望读者、听者理解什么，是另一回事。 c:36
主啊！你用不变的永恒创造了可变的万物，所以你是早于万物的，只有极少数人非常艰难地认识到你的永恒性。 c:30
让每个人能在我的文字里看到他们各自对事物所持有的正确观点，而不愿只表达一种正确的含义而排斥其他一切并没错误而且也不和我相抵触的观点。 c:72
我侍奉你、侍候你，是为了从你那里得到幸福，而我之所以能享受幸福也是出自你的恩典。 c:63
只有你是存在的本体，是唯一的存在；对于你，生命与幸福的生命是合二为一的，因为你的本体就是你的幸福。 c:49
主啊，请把你赐给我，请把你还给我：我爱你，如果我爱得不够，请让我更爱你。我不能衡量我的爱，不知道我欠缺多少，还应该增加多少才算够，请督促我的生命投入你的怀抱而不再离开，直到融合在“你神妙的圣容之中”。 c:76
存在、认识和意志就是我要说的三个方面。我存在，我认识，我愿意：我有意识、有意志；我意识到我的存在、我有意志；我也愿意我存在、我认识。 生命在这三方面是多么单一又不可分割：生命，思想，本体，这三者不可分割却又截然分明。 c:155
我们仍然“依靠信仰，而不是依靠目视”。“我们是靠希望而获得拯救。” “希望看见后，已不是希望了”。 c:37
在心志上勿作稚子，在坏事上当为婴孩，在心志上要当成人 c:57
我的灵魂在你眼里好像是“一片干旱的土地，”由于我的灵魂不能光照自己，也不能滋润自己，所以只有到你生命的泉边，同样也只有在你的光明中才能看见光明。 c:50
我们的灵魂遵从了天主的命令，“各从其类”，结出了仁爱的果实：爱护别人，在别人需要物质帮助时帮助别人；灵魂因为具有类似天主的一面，所以本身就包含着爱的种子，从自身的忧患中生出了同情心，愿意帮助他人，就像我们自己在同样的困难中也盼望获取别人的帮助一样。 c:35
要改变气质，重建新的灵魂。 c:35
对于提供这些果实的人来说，真正的果实，不是果实自身，而是他们的良好意愿。 c:39
我并不是因为贫困才说这话，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知足。我懂得如何安于低贱，也明白如何处于高贵，或者温饱、或者饥饿、或者有余、或者不足，我随时随地都能应付自如。我仰仗赐给我力量的主，能够应付一切”。 c:65
馈赠是他人送给我所需要的东西，像金钱、饮食、衣服、房屋或其他资助。果实是指赠与者美好而纯正的心意。 c:62
万物都处在时间里面，有始有终，有升有降，有盛有衰，有美有丑 c:33
—因为我们的罪恶压在我们头上，我们离开了你，在漆黑的深渊中沉沦，而你的“圣灵”就运行在深渊之上，准备在恰当的时间拯救我们—— c: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