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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棺材之谜

埃勒里·奎因 - 精品小说榜-悬疑推理

离世的古董商留下了巨额遗产,谁是那个幸运的继承人?葬礼之后,人们突然发现刚刚还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遗嘱,突然不见了踪影!在毫无头绪之际,埃勒里·奎因指出,遗嘱只可能被藏到了一个地方——那位古董商长眠的希腊棺材里。然而,当棺盖缓缓开启,众人惊觉棺材中非但没有遗嘱的踪影,还凭空多了一具尸体……

我不想反复咂摸自我惩罚的感觉,即使只是印在纸上也不行。 c:32

第一部分

真知灼见,首先来自多思善疑。 c:247

兹定于十月五日星期二出殡下葬。 c:34

第一章 坟墓

这个老人的死亡,就像对位音乐一样,与接踵而至的葬礼进行曲的错综复杂的韵律丝丝入扣,在那葬礼进行曲中显然缺乏悼亡伤逝的悲哀旋律。管弦乐在曲终高奏出罪恶的强音,这支挽歌在其最末一个不祥的音符消逝以后很久,依然回响于纽约人的耳际。 c:130

死者墓穴的方位大有文章可做 c:68

卡基斯在第五十四东大街十一号的这座渐趋衰败的褐色砂石的建筑物,与一个年深月久的教堂比邻,教堂前门对着第五大街,第五大街与麦迪逊大街之间这片地皮由教堂占去一半,教堂北倚第五十五大街南临第五十四大街。 c:30

死者的法律事务代理人伍德拉夫 c:53

悲剧中的演员们对观众毫不介意。 c:95

如果我们相信琼·布莱特的直觉的话,那么,紧张依旧存在着。 c:16

说气氛中的紧张不知怎么的就不存在了。 c:47

第二章 搜寻

死者的法律事务代言人迈尔斯·伍德拉夫 c:48

《重复的故事》 c:14

伍德拉夫发现它不翼而飞之后的反应,是颇有特色的。 c:16

他立刻察觉出斯隆有点儿异样,但异样在哪里,他却说不上来。 c:22

这一家上上下下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保险箱的号码组合时 c:46

“说不定你是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曾在葬礼前五分钟看见盒子在保险箱里。” c:17

第三章 谜

他具有使人开口说话的天分,因为他懂得奉承的妙处 c:44

科阿朗,是检察官办公室中的探员 c:35

是毫无疑问的;我拿起来看过,上面有我自己的印鉴。我把它放回盒子里,锁好了盒子,再锁好保险箱,然后离开这房间——” c:28

都是排着队离开房子,排着队穿过后院到墓地,他们在墓地的全部时间都是可以查证的,而且除了墓地上所遇到的几个人之外,他们并未与任何其他外人接触;第三点,当原班人马回到房子里来时,连这几个所遇到的外人也一起来了,这几个人现在还在这里。” c:44

在下葬时,这所房子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管家西姆丝太太,她因卡基斯死亡而哭昏过去,从此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另一个是男仆威克斯 c:54

或者是藏在这所房子里,或者是揣在这房子里的某个人身上,或者是扔在沿着这私人后院往返路线的某处,再不就要到墓地里去找了 c:30

托马斯·韦利警官,他是奎因探长的属下 c:43

只是避而不入西姆丝太太的休息室 c:46

第四章 闲话

卡基斯旧遗嘱的有效期是到上星期五清晨为止。旧遗嘱的条文很简单:吉尔伯特·斯隆会继承卡基斯收藏品总库,包括艺术品和古董的业务,以及私人美术馆。还提到了两笔信托基金——一笔给卡基斯的外甥切尼,另一笔给他的堂弟呆米,就是那边那个痴呆的乡巴佬。房子以及个人动产全归其妹妹,斯隆太太。此外就是一些例行事宜——现款赠给西姆丝太太和威克斯,以及一些雇佣的人员,还规定把某些艺术品转让给某些博物馆,诸如此类。 c:83

新遗嘱其实是照抄原来的那份,只有唯一一处有变动:他叫我把原来是卡基斯收藏品总库继承人的吉尔伯特·斯隆的名字删去,留下空白,准备填上新的名字。 c:72

布莱特小姐、威克斯和西姆丝太太到场目睹 c:37

如果我们找不到新遗嘱,无从确定收藏品总库的新继承人是谁,那么,就应把卡基斯作为未立遗嘱而死亡来处理。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c:43

尽量站得靠近那位颀长的弗里兰太太 c:21

第五章 身后之物

克罗宁老头,他是桑普森的第一地方副检察官 c:13

桑普森一把抓过小纸片,大声读了起来:“艾尔德牧师。莫尔斯太太——就是那个老疯子,是吧?詹姆斯·诺克斯——哦,他回国啦。克林托、埃勒斯、杰克逊,这些都是新闻记者。佩珀,这几位是什么人呢——这两个人——罗伯特·派特利和杜克太太?” c:27

伍德拉夫打电话来报告遗嘱失窃的时候,你自告奋勇承办这件案子,我就把这差事交给了你。 c:12

一个可能性是新遗嘱此时已不存在了;第二个可能性就是新遗嘱此刻确实还存在。 c:20

“回答这样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在这次葬礼中,唯独哪一件东西是离开了这所房子而又不再回来、并且自从发现遗嘱失踪之后从来也没有被搜查过的呢?” c:59

第六章 掘墓开棺

詹·弗里兰先生,是我们的外勤尖兵 c:19

这一刹那间她圆睁的两眼中露出愠色 c:19

塞缪尔·普劳蒂医生,纽约市首席法医的助理 c:43

原来,在乔治·卡基斯那僵硬死板的防腐的躯体之上,竟覆盖着另一具尸体。那尸体七歪八扭,而且——凡是露出皮肉的部位——颜色发蓝,污斑点点……是一个人的正在腐烂的躯壳。第二具尸体! c:58

往往是在这样一种时刻,生命变成了丑恶的东西,一日无常万事休,只有时间不生不灭,不增不减。 c:197

第七章 证据

琼·布莱特精神集中,双目凝视,若有所思。 c:12

阿尔伯特·格里姆肖。” c:26

。“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 c:46

这房子里原来雇着两个女佣,但这两个全都是愚昧迷信的妇女,在卡基斯先生去世那天,两人都坚持要走。 c:47

我只见女佣走进卡基斯先生的书房,把这个名叫格里姆肖的人引领进去,然后退了出来 c:18

他吩咐我必须亲自引领这两个人,并且负责不让仆人遇见他们。引领之后,我就去睡觉 c:13

另外那个神秘客人,从眼睛以下全部裹着;我无法看见他的脸。在我印象中他是个中年人,或者更老些 c:55

他简直就是硬要把我从门口挤到一边,自己动手开门!他也不先敲敲门,就和格里姆肖两人一溜烟地进了房间,把我关在外面。我当时恨得都能嚼下一只茶杯。” c:32

她舔着发干的嘴唇,不停地眨眼。“我吗?我在楼上睡觉。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哥哥客人的事——一点儿也不知道。” c:11

他从沃兹医生的对答如流之中、从弗里兰太太的故作镇定的姿态之中看出另有文章…… c:42

“‘白痴’这个词汇,源出于希腊文;而从语源学的角度来看,希腊文中的‘白痴’只不过是指希腊社会组织里的一个蒙昧无知的平民。根本不是指低能儿。” c:55

有了思维这个恶魔,就使人生备受折磨。 c:202

第八章 被杀?

弗罗斯特医生,是卡基斯的私人大夫 c:36

腹部呈现成形的绿色尸斑——这是腐烂的最初现象之一——并且明显地被气体所膨胀。 c:16

死的时候没有并发症。然而卡基斯这些年来一直病得很厉害;他得了一种恶性的代偿性异常肥大症至少已有十二年了——由于二尖瓣缺陷而造成心脏扩大。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大约三年前,他胃溃疡大发作。因为心脏不好,不能开刀,于是我采取了静脉治疗。但是又碰上了出血,这就导致了他双目失明。 c:28

第九章 情况

Wie machen wir's, dass alles frisch und neu——Und mit Bedeutung auch gefällig sei? c:34

乔治看来好像除了买卖和收藏之外,心头还另有什么别的事。 c:14

我觉得这根领带有点儿变样了,吉尔伯特。 c:25

我对这事感到有点儿奇怪——他的一切通信,一般都由我代理……”“一封信?”探长陷入了沉思,“寄给谁的?”琼皱起了眉头。“真抱歉,探长。我确实不知道。当时,我根本就没有仔细看它。 c:12

他是在十点差一刻到十点十五分之间死的 c:58

在智力方面,‘中国人认为我们欧洲人只有一只眼睛,他们自己有两只眼睛,而世界上其余的人全都没有眼睛。’” c:39

这个星期三的晚上——也就是大前天夜里——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呢?” c:18

如果把刚才那阵静默比作是雷鸣,那么,现在这阵静默就是地震了。 c:63

我十点一刻到这间书房,长官,来收拾打扫,把隔夜的茶具带走 c:19

眼望着对墙那个壁凹里小架子上所放着的最普通、最常见的滤壶。 c:31

第十章 预兆

只要你坚忍不拔、百折不回,当前的不快总有一天会使你受惠。 c:118

茶啊,您使人回肠荡气,您真是深沉睿哲、令人肃然起敬的饮料,您那呖呖莺声娓娓动听,嫣然一笑消忧解愁,开怀畅饮如对良俦! c:23

斟满第六杯,滤壶里的水用完了, c:30

第十一章 先见之明

里面有六根红色云纹领带,全都一模一样。 c:41

一套深灰色上装,白衬衫,红领带,翼式领;椅子下面的地板上,有一对灰色的皮腿套,还有一双黑色尖头皮鞋,鞋里塞着黑袜子 c:29

实际是三顶:一顶皮帽,一顶圆顶礼帽和一顶丝织的高帽。 c:24

第十二章 事实

;吃布丁时引述了狄更斯的名句,喝咖啡时回忆起伏尔泰的格言。 c:22

正是从这老田老土,年年长出新苗新谷 c:68

La patience est amère, mais son fruit est doux c:28

忍耐是苦的,但其果实却是甜美的。 c:81

第十三章 调查

一切迹象表明他死在卡基斯之前 c:29

“格里姆肖在某处被人勒死,是在半夜里——上星期五的深夜,或者上星期六的黎明。” c:55

这尸体在埋进卡基斯棺材里之前,必定是放在一个空气稀少的干燥地方。” c:38

真不痛快啊。吾人不朽的灵魂,竟然寄居在十分靠不住的臭皮囊里。 c:39

妇女的子宫,往往在死后七个月还能保持完整无损呢。 c:49

有人徒手掐死了他。一望便知是被人用手掐死的 c:17

那个滤壶的变质水曾经煮沸过,而且,在原壶的水烧开之后,没有再掺入不开的水。” c:47

—上星期六早晨打电话来订购半打红色云纹领带 c:24

早期档案表明,他在十五年前曾坐过两年牢,罪名是图谋偷窃芝加哥博物馆的一幅藏画未遂,他原是该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c:25

上个星期三夜里,也就是他出狱的第二天,有人看见他在第五十五西大街一家贩卖私酒的店里——这是他的老去处之一——跟一个女人碰过头。 c:15

“人高马大,头发金黄。简直像牛一样。估计三十五岁左右。两只眼窝下都有皱纹了。” c:20

“哎,长官,那一夜有五个人来找过这位名叫格里姆肖的人!并且都是在半个小时之内。” c:61

格里姆肖那个房间可有专用的浴室吗?” c:15

除了埋葬格里姆肖的那个人,还能有谁呢? c:25

第十四章 字条

命运本是无情物,并且通常变幻不定,现在似乎决意要变得更为无情。 c:33

他指着德尔菲娜·斯隆。 c:11

他们其中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简直是个巨人。头发已经花白,脸色红彤彤,像是晒过太阳,讲话口音像是爱尔兰人。 c:26

我要走了。也许是永别了。在这样的处境下——唉,有什么用呢?诸事都一团糟,我简直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见吧。我根本不应写此条。这对你有危险。请你——为了你自身的安全——烧掉此条。艾伦。’” c:30

第十五章 迷宫

生活是甜美的,有着七缠八绕的难题需解答,有着崎岖曲折的迷宫要你满怀信心地穿行过去,另外,再加上一点戏剧味吧,那就是有一位神气活现的地方检察官给你逗弄。 c:63

在那奔逝不息的时间长河里,一个自命不凡的人只有在这样一种时刻才感到自己真了不起。 c:25

是乔治·卡基斯。”他说。 c:18

他的声调与他的眼色是不一致的;他的眼里能冒出火来。 c:13

第一条线索就是乔治·卡基斯心力衰竭而死的当天早晨所系的领带;第二条线索就是卡基斯书房里的滤壶和茶杯 c:42

卡基斯应该系一条绿色云纹领带 c:11

九点一刻的时候卡基斯系的是条红领带 c:20

在你离开这儿之前,提醒我一下,打电话给百利公司,买几条新的“像我现在系着的”领带。’” c:16

特殊的盲症,视力有可能在任何时候自然而然地恢复 c:19

他为了达到某个目的,需要让人继续认为他依然是个瞎子。那么他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c:19

那个在茶具上耍花招的人,仅仅犯了一个错误——他没有用滤壶分别斟满三只杯子,却用同一杯水依次注入各个杯子。 c:22

“我认为,卡基斯用同一杯水去制造各个杯子的渍痕,这事干得未免太蠢啦,尤其是,考虑到他别的障眼法玩得多么巧妙。” c:17

可是我现在想起来了,举行葬礼那天下午,在我把小架子挪开的时候,只有一只脏杯子呀……” c:45

第十六章 发酵

连篇累牍的精心推理,能说会道的夸夸其谈,一下子全都成了脚下的一堆破烂。 c:23

在他前一夜会见了卡基斯之后,又与同党碰过头,两人一起到本尼迪克特旅馆的格里姆肖房间里,他就告诉了那个同党,卡基斯已把达·芬奇作品转卖给我了 c:18

字写得歪七扭八。一个瞎子能写成这样,也算不错了。” c:16

对,不过,他又把那茶袋取了出来。但后来讲话讲得起劲,他也根本没喝。茶也凉了。我们在那儿的时候,他没有喝过。” c:11

我被马基雅维利式的阴谋权术所愚弄 c:18

在卡基斯死后的若干天内,脏茶杯只有一个,那么,一变而为三个,就必定是凶手所安下的‘钉子’。 c:19

呆米患有一般常见的部分色盲症,他一直把红色当绿色,把绿色当红色;卡基斯知道呆米这个毛病 c:19

“你是在想,诺克斯说他买进的那幅画并非达·芬奇真迹——只不过是编出来的,是吗?” c:16

从此以后,你一旦发现我违背了这个誓言,就马上毙了我:今后我对于自己可能参与的任何案子,在没有把整个罪行的具体情况全部摸得一清二楚、对每一个细小环节全都了如指掌之前,就决不轻易下结论。 c:84

第十七章 瑕疵

老探长开始翻动办公桌上的文件——纯粹是一种显示气派的机械动作。 c:15

‘无论遭际如何,吾人处之泰然。’ c:50

可惜的是——从今以后,我什么也不相信了,我只相信那位无所不在、不带成见、麻木不仁而洞察一切的大智大慧的全能上帝所赋予我的这双眼睛和这副昏沉沉的大脑。” c:107

第十八章 遗嘱

真是幸运啊,没被火烧掉的这一小块上恰好有着卡基斯收藏品总库继承人的姓名。 c:29

第十九章 泄露

是呀,阿尔伯特没有提到刚才来过客人,我猜想这人必定是他在旅馆里结识的,在我进来之前,在我等候在外面的时候,此人已经走了。 c:12

从斯隆的雪茄烟盒里搜出来的钥匙,可以开诺克斯那所空房子地下室的门 c:26

老头子吱吱喳喳,如同一只上了年纪的知更鸟。韦利在这紧闭着的门内,背门而立,活像一头兀鹰,目光闪闪。佩珀仿佛一只跳跃着的麻雀。而埃勒里呢,不难想象,就好似一只通体黑羽、默不作声的阴郁沉闷的乌鸦。 c:23

吃准了是这样,嗨!瞧,斯隆的烟匣内有复制的地下室钥匙——那就是证据呀。隔壁炉子里有烧剩的遗嘱残片——那也是证据。比这更可靠的证据就是——格里姆肖和斯隆是兄弟这一事实 c:11

对付骗子,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这乃是双重的乐趣……de tromper le trompeur[插图]。 c:32

第二十章 算计

事实就是,那盏亮着的台灯,无情地照着扑在桌上的吉尔伯特·斯隆的僵冷尸体。 c:34

“如果这不是自杀的话,”他一面站起来,一面宣布说,“那我就是猴子的舅舅吧。” c:14

是在一小时内。我再追查那个打进来的电话,原来是从卡基斯家打来的。” c:20

埃勒里仔细观察这只表。表底金壳的背面,蚀刻着微细的小字,字迹已经磨损得差不多看不出来了,就是这个姓名:阿尔伯特·格里姆肖。蚀刻的年代确实相当久远。 c:13

第二十一章 日记

描叙自己与某位女士通奸,却谨慎地不提她的名字 c:17

他整夜梦见一位有生命的日记本,跨在奇形怪状的棺材上,它挥舞着左轮手枪,对准月亮里的人射击——那张月形脸与阿尔伯特·格里姆肖一模一样。 c:15

第二部分

“没有一项犯罪现象是不可能加以解说的。坚毅不拔和简单逻辑,乃是侦探的命脉所在。在不善思考者看来是神秘莫测的事,在深思熟虑者看来就是昭然若揭的当然之理。 c:149

第二十三章 奇谈

在你面前的,奎因先生,乃是一个女侦探。 c:12

总要等到有朝一日精神病学能够把人类的一切古古怪怪的行为解释清楚,在此之前,犯罪侦察就始终是一门不成熟的科学…… c:24

伍德拉夫律师脸红耳赤,显得好像正在忍受着精神上的便秘 c:20

第二十四章 物证

再把那架旧打字机送到慈善团体去——我讨厌旧货 c:33

我还是用不惯诺克斯先生的打字机——这是雷鸣顿牌,我一直使用的是恩德伍德牌,而这房子里又没有别的打字机…… c:38

第二十五章 多此一举

“对同床共枕的人,永远应该推心置腹,永远。这是使婚姻美满的基本条件,也是为人之道。” c:69

‘正因为事事都不对头,新调子才大有唱头’ c:27

第二十六章 豁然开朗

难道在你进去之前,斯隆写字间的门是关着的吗? c:29

“然而苏伊查发现门是关着的!这使得局面有什么改变呢?首先,很显然,开枪的时候门必开着,否则子弹就会打在门上,而不会打到写字间外面,飞进对门的挂毯内。 c:13

无名客——上下全裹住,接着而来的是斯隆,再后是斯隆太太,再后是杰里迈亚·奥德尔,再后是沃兹医生。” c:35

第二十八章 请求

新收到的这封信上的字迹确是卡基斯亲笔。至于打字机打出的两封信,毫无问题,都是用的同一架打字机,探长,而且可能还是同一个人打出来的。” c:13

用的是一架正常型号的恩德伍德牌打字机——这次用的同样还是那架打字机。 c:29

第二十九章 收获

探长。这次用的是一架雷鸣顿牌正常型号的打字机,从各个字体来看,我敢说打字机还相当新。 c:35

第三十二章 埃勒里崭露头角

你把每一个仆佣都排除在凶手之外,但为什么他们之中就没有人能够成为外面凶手的同谋呢? c:13

在这件卑鄙龌龊的案子中,最骇人听闻的勾当还不曾爆发出来呢!” c:11

第三十三章 真相大白

你像拿破仑似的,打赢了每一仗,只输了最后一仗。” c:20

此人就是地方副检察官佩珀。 c:65

第三十四章 推原论始

实际上,擒获佩珀先生的,乃是我那铁面无私的老战友,逻辑,希腊原文是logos,并且,我相信它将是一切阴谋诡计的克星。” c:24

罪犯总是被其自身那永远填不满的欲壑引向绝路 c:60

一,他必须是能够制造陷害卡基斯和斯隆的假线索的人;二,他必须是恐吓信的作者;三,他必须是在诺克斯的房子里,才得以用打字机打出第二封恐吓信。 c:25

请看,他的行动,完全不同于凶手或者共犯所可能会采取的行动 c:22

第一封信对于凶手是必不可少的,自有他的目的。什么目的呢?那就是,使他能以此进入诺克斯的房子呀!他为什么要进入诺克斯的房子呢?为了能够用诺克斯的打字机来打第二封信呀!一切都讲得通…… c:31

我无法排除可疑对象——现在也不再是可疑对象了,根据逻辑推理,罪犯就是他——我不能仅凭主观愿望,而对推理的结果视若无睹。 c:15

佩珀自己告诉我们,在这一天的夜里——星期三夜里,深更半夜的——他看见布莱特小姐到书房去进行翻查。这样,佩珀就亲口供认了那天夜里他没睡 c:21

难道他会杀掉一个同谋,却为了制造假线索而再去另找一个同谋吗? c:14